日子一天天过去,却并不和我心意。我不知道还可以忍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已临近爆发。
又是这样,又是满身的脂粉味。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水凌舞,这感觉真不好受,像是在被强奸。”
这件事情以导火索的身份迅速燃烧了我所有的理智,这么些日子以来的忍耐终于在这一秒消失殆尽。
水凌舞看着这个突然翻身坐起来一件件穿衣服的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
正想着那人已穿好衣服慵懒的转过身,这几个月的狼狈与苍白仿佛突然从她身上抽出只剩耀眼。往日的尊贵又回到了她身上,让人不敢直视。
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背后的人却开口,“拦住她。”
话音刚落屋子里就突然冒出几十个人,那些人正准备上前屋里又冒出一些人拦住了他们。
“我的天涯,你不会不认识。”转过身对着他笑,“你与我上床的时候都可以弄这么些人在外面呆着,真是让我心寒。”
一步步走回他面前,低下头伸手勾起他的脸庞继续开口。“你该知道若那人不是你早就死了多少回了,我一次次向你示弱希望你能原谅我但你却一次次令我失望。现在,你赢了,我不再缠着你,高兴了吗?”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来松开了手指。
他却突然伸手拉住我。
“对了,再告诉你个事情。”收回手继续刺激他,“其实我又有过一个孩子,那种避孕药并不百分百的保险。喝堕胎药时汐涵说孩子最好留着,或许以后就不会再有了。但是我不要,孩子因是爱的结晶,这种意外的产物我不要!”
我说的是实话,还记得当时汐涵担忧的表情,记得她说我的身子已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眼见着他的脸色越发苍白,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萦绕心头。“怎么样,更满意了吧。”
她怎么可以这样,那是他们的孩子啊,她怎么可以不跟他商量就自己决定打掉他。真的要走了吗,就如她所说不再纠缠他。可是他不同意,他不要他的御儿从此以后都不理他!突然听到她叹息似的呼唤,惊喜的抬起头。
“哥哥。”轻柔的再叫一声,“我敢保证他司徒留香叫这个词绝对没有我好听,你竟然会为了她放弃我,真是让我不能接受呢。那么,再见。”
御儿走了,那天说完那句话御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岛屿。夜雨与睿渊也随着御儿一起离开,现在才知道当初夜雨与睿渊追过来并不是放弃了他们的主子,根本就是御儿不放心叫他们来跟着。
一年后碰面他那样欺负御儿,夜雨与睿渊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不是向着他是御儿怕他伤心不让他们俩出声。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发过誓要永远宠着她不让她难受的,到头来伤她最深的却依旧是他。
夜雨走时来过一趟,看着他的眼里全是厌恶。他说,“主子讨厌极了你身上的脂粉味,魅让我告诉你,若你再跟别的女人鬼混天涯上下定不饶你。”
夜雨讨厌他了,那个曾今那么喜欢自己的孩子。他的御儿也讨厌他了,那个与他纠缠了两世让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子。
他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找回他的御儿。
“你们都别跟着我了该干嘛干嘛去。成天在我眼前晃看着心烦。”那天从流暗阁出来就直接来了落云楼。
“主子这才几天啊你就赶我们走。”洛云首先跳出来。
“能带着你们这么些日子就不错了,主子我烦着呢少惹我。”扔下手里的书直勾勾的盯着洛云。
“主子您别那么盯着我,我会怕。”洛云打个寒颤。主子心情一直不好,连带这脾气也喜怒无常。以前虽说脾气不好但都不会迁怒在他们“天涯”人的身上,可现在就不一定了。
“主子别烦,最近有好玩的事情我们去凑热闹。”夜雨跑来蹲在我椅子旁边。
“我看是你自己想去,少拿我说事。”看他一眼,“残留下跟着我,其他人都回去。”
“主子不带我了?”靖琪哀号。
“你多长日子没回你暗夜总部了,回去好好呆几天。”
最后一句话已带了命令的语气,众人见没有反转的余地就都先后回了自己的地方。只是睿渊留了下来,突然想起他没地方可去只好也让他跟着我。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将炎彬留在了澈儿身边,子陵放在澈儿那里我不放心现在正好可以让他呆在落云楼。
“夜雨说有什么好玩的事。”
“主子你不知道呢,最近江湖上可热闹了。有人传言司徒留香身上带有天凌神鞭,加之落云楼的追杀更加坐实了这一说法。天下魔教广发英雄帖相约八月初一在祁蒙山颠凭武艺抢夺神鞭,他们还要求流暗阁必须交出司徒留香否则魔教将联盟讨伐流暗阁。”
“倒还真是好玩,那司徒留香天天拿着天凌显摆能不让人眼红嘛。”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三天前我也收到帖子。”残突然开口。
“那就这样,残回”杀“带些人向祁蒙山走,夜雨带着”七杀“随我过去,睿渊没事情做就跟着我一起走。”
“是。”
离八月初一已没有几天,于是第二天就带着他们出发。近八月的天气越来越热,尤其祁蒙山海拔比其他山要高出很多。
站在启蒙山脚抬头往上看感觉一阵眩晕,开什么玩笑,这爬上去还有命吗?
“主子怎么了。”夜雨跑到我跟前。
“去给爷我弄顶轿子,爷走不动了。”说着打开手里的折扇一个劲的扇,身上的红衣早在昨天就被我换成了白色。虽说黑色比较吸热可我怎么感觉红色穿着也这么热呢。
“主子以前不怕热的啊。”夜雨说着却还是跑去找轿子。
走不动……林睿渊一阵恶寒,她那么高的武艺竟然会说走不动这个词。“怕是马上要见着某人了你心上烧吧,哪是怕热。”
“林睿渊你想死吗。”瞥他一眼翻个白眼。“想死就说一声爷成全你。”
“别。”睿渊赔笑,“爷您消消火,小的给您扇扇。”说罢也打开他的扇子给我扇风。
“乖。”
真是,怎么就会碰上这么个人。林睿渊不解,碰上她的那一刻就是他林睿渊噩梦的开始。
正说着夜雨远远的跑了回来,“主子主子,看看可不可以。”
放眼去看远远抬来的轿子,“勉强凑合。”轿子很大坐十个人在里头都不是问题,用扇子挑开帘子里头倒也一应俱全。
“夜雨办事效率真快,去哪弄这么大的轿子。”林睿渊惊奇,这些人真是把她当作宝来供着。
“外边的镇子。”夜雨一脸的天真,“好多租轿子的我看就这个能用便叫他们跟来了。”
“夜雨,我先睡一觉你们走着。”轿子里铺的很软和,一坐上来就来了睡觉的感觉。
“主子别,一会儿上去会很吵。”
“夜雨说的没错,你有起床气,等会吵到你又要发脾气。”睿渊补充。
“你怎么担心的都和我们不一样!我是担心吵到主子睡不好,你就担心你的小命是吧。”夜雨气呼呼的看着睿渊。
“夜雨乖,我说的也是实话。”睿渊伸手摸摸夜雨的脑袋,真想不通她那样的人怎么会教出夜雨这样单纯的孩子。
“闭嘴,我要睡了。”吐出这句话外面争吵的两人主动消音。
夜雨回头看看那顶摇摇晃晃的轿子,心想主子这样会不舒服的。“1,2,3”
“数什么呢你。”林睿渊压低声音问他。
“七,哈,正好七个人。林睿渊你和老二他们六个去抬主子的轿子,我看他们抬得摇摇晃晃的。”
林睿渊终于不雅的翻个白眼,人家轿子抬得好好的他非要换人。换人也就算了为什么把他拉上。“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我要指路的。”夜雨说的理所当然。
林睿渊直接推翻之前的结论,谁说这孩子单纯来着,活脱脱一小恶魔,尽得他主子真传。“你别折腾了,你主子刚睡着这一换人又吵醒她,你不想活了。”
“林睿渊。”夜雨突然沉下脸,属于杀手的死亡气息瞬间散发出来。“主子不跟你计较你自己也要有点分寸,一口一个你主子你主子,那不是你的主子吗?再让我听见一句我落云楼”七杀“定不饶你。”
这都是些什么人那,他不就是叫不出来嘛一个个都拿他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