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孚陵四处游玩的安宁这日收到了皇兄的来信,她放下信后便一直焦急地踱来踱去,孚陵的头都要被转晕了“安宁,怎么了,”“我皇兄来信说母后病重”安宁说着说着便要哭了,孚陵最见不得姑娘哭,他手忙脚乱的擦擦安宁的泪“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会没事的,你先回宫看看,若太后娘娘不好了你便飞鸽传书于我,我大师兄的医术最精湛,这世间他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安宁一听这才擦干了眼泪,她哭的红红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孚陵,眼中的脆弱仿佛要溢出来“真的吗,你大师兄真的可以治好我母后吗”“那是自然”孚陵拍着胸口打包票,“那我这就回宫,你不许走,在这里等我”安宁平日娇蛮的杏眼此时也是蒙上了一层泪光,“好好好,我不走,我在这里等你”孚陵只得无奈的举手保证。
皇宫内
“皇兄,你居然敢拿母后骗我”安宁一回宫便直奔太后寝宫,结果便看到她病重的母后和皇兄乐呵呵的喝茶谈天,她气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太后心疼的一把搂过安宁“你这死丫头,回京也不回来看看母后,若不是你皇兄骗你哀家病重你怕是还舍不得回来”“母后,不是安宁不愿回来看您,实在是皇兄欺人太甚”安宁噘着嘴有些生气“皇兄找我回京,说要把我嫁给云南王的世子”太后一听大吃一惊“皇上,你怎么能把安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呀,那里穷乡僻壤的,安宁怎么受得住”“就是就是,母后你可要为我做主呀”安宁拉着太后的袖子撒娇道,榻上的朱允这回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哭兮兮的耷拉着眉毛“是,母后,儿臣知错了”“嗯,你以后可要多多爱惜安宁,她一个姑娘家的,唉”太后叹着气拉过了两人的手……
“表姐?你怎么进宫啦?”御花园凉亭内百般无聊的安宁望见来人突然跳了起来,“啧啧啧,安宁,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呀”文媚儿幸灾乐祸的瞧着紧跟安宁寸步不离的陈林,岔开了话题,她自是不会告诉安宁是她皇兄为了威胁她爹逼迫她进宫的。“哼”安宁瞪了一眼身后的陈林气呼呼的拉住文媚儿转身就走,“皇兄让我嫁给什么狗屁云南王世子,那天明明答应母后不会让我嫁,结果隔天就派陈林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生怕我跑了”安宁边说边翻了个白眼。两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荷花池畔,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嗅着满池扑面而来的清香,文媚儿陶醉的闭上了眼。
“对了,安宁,送你一样东西”文媚儿突然想起了那日顺来的手镯,“物归原主啦”她笑嘻嘻的将手镯递给了疑惑不解的安宁,“什么物归原主,这手镯不是我的呀表姐”安宁举着镶嵌着红宝石的精致手镯仔细端详,只见那手镯在阳光下光彩夺目贵气逼人,文媚儿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欢喜的安宁,真希望安宁这次可以和白云飞没有坎坷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