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天天可真热呀”文媚儿百般无聊的托着下巴,“是呀,大师兄二师兄也都不在”一旁的孚陵躺在地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不若我们下山去玩吧”文媚儿闻言眼睛一亮,“这主意甚合我心”一听下山去玩孚陵也跳了起来。
片刻后,一位龙章凤姿的少年从屋中走出来径自走向孚陵,待站定后拱拱手“在下纪城,不知台兄如何称呼”孚陵围着少年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媚儿,你这易容术可真是越发出神入化了”“媚儿是何人,本公子名唤纪城”文媚儿兀自风流的摇着折扇挤眉弄眼,“纪城兄,请”孚陵抬手,分分钟入戏。
刚刚下山的文媚儿与孚陵便赶上了一场好戏,“师兄,是时候行侠仗义了”文媚儿朝孚陵眨了眨眼,孚陵也打暗号似的眨眨眼,随即二人飞身上前。只见几个黑衣人正在抢劫一车财物,文媚儿定睛一看,喜从心来,天助我也,这厮正是那司徒静。于是她腾空而起,旋身时强大的气流带起了一地的枫叶,手中的霜临剑挽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朝着黑衣人中间刺去,“哪个大胆毛贼居然敢偷袭我小龙虾”司徒静摸了摸耳边被削去的一缕秀发暴跳如雷,然后摆出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姿势,“万人敌,撤”“原以为是个高手,没想到是虚张声势”孚陵不尽兴的摆摆手
“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助,在下白玉,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这时一袭华服的俊秀男子自马车旁走过来,眉眼疏离的拱拱手,“在下纪城,这是我师兄孚陵”文媚儿甚是文雅地拱手回礼,低垂的眼睛里却盛满了幸灾乐祸。她摸了摸袖中趁乱从司徒静手上摸来的手镯,坏心眼的笑弯了眼,要是把这定亲信物送给安宁,啧啧啧,白云飞呀。孚陵一看师妹那低垂的头以及勾起的嘴角便知这丫头有满肚子坏水,他可是看见媚儿偷拿人家的镯子了。
“相遇便是缘分,更何况二位刚刚拔刀相助,不知白玉可否请二位公子同去醉荫阁一坐好让白某聊表谢意?”孚陵挑眉看着嘴上客气实际上已派人围住他们的白玉有些不以为意,正准备出手却被一旁的文媚儿拦住,“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文媚儿笑眯眯地看着白云飞。
醉荫阁
管弦丝竹,佳人在侧,靡靡之音令人遐想非非。
“不知二位公子是何方人士”“我与师兄是京城人士,自小便在京城长大”“那不知纪公子与孚公子今日去那偏僻的树林所为何事?”白玉语气冰凉“在下与师兄只是随便逛逛”“那不知怎会逛到那等地方去”文媚儿有些不耐烦了,转头看向身侧人,“师兄,这酒味道如何”“从未喝过如此难喝的酒,怕是喂马马都不愿喝”孚陵有些嫌弃,“你!”“无双”,白玉摆摆手,退下了身边不悦的随从。“刚刚的问题纪公子还没有为在下解答”他咄咄逼人的看向两人,文媚儿好脾气的假象绷不住了,她站起身眉眼娇蛮的扫了一眼白云飞,“你管我”,说罢拉起孚陵转身便走。“公子”白云飞拦住了要追上去的无双,“这两人一看便有鬼,岂能如此就放他们离开”无双一脸焦急,“这二人不简单,追上去也问不出什么来,况且我们这次带的人不多,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白云飞目光沉静的望着远去的二人,他有一种预感,他们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