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寒晴还来不及细想耳边就传来了南风昊天的声音。
“晴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上官寒晴冲着他温和一笑,身体果然如她所说的没有任何损伤。“昊天,你的伤有没有事?”
“呵呵……已经没有大碍了,晴儿,你是怎么冲破那幻境的?”南风昊天对于昏迷后的事情记忆十分模糊,只记得零星的片段而已。
“我们已经冲破那幻境了吗?”上官寒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南风昊天,“可是……”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啊。
“刚才那道强光……”南风昊天提醒她。
“啊!”上官寒晴蓦然间回想起来,“是‘绿浵’和你那把剑发出来的光。看来他们的确是一对有着相似神奇能力的宝剑!‘绿浵’,我真的不敢相信,它又一次救了我们的命。”
“那光竟是它们发出的么?究竟是为什么?怎会如此神奇?”南风昊天惊愕的看向上官寒晴,嘴里犹在喃喃自语。
“小子,老夫早就说过,‘青偑’认主,你却执意不信!”石室里的一道石门无声开启,瑜儿扶着那白衣老者走了进来。
上官寒晴茫然,“前辈,可是‘绿浵’的确是几次三番救了我的命啊,这次它怎么会和‘青偑’一起突现奇光救了我们?”
“神剑认主,他们也只是在保护自己的主人罢了。”
见南风昊天持久无语,白衣老者忽然莫名其妙的伸指一捺勾,两把旷世宝剑竟齐齐呼啸嘶鸣着向他飞去。
两人正待阻拦,却不知白衣老者使了什么办法,上官寒晴和南风昊天想要阻止的身体,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了。
“它们不是你们嘴里那种凡世间的神剑,而是名副其实的神剑。‘绿浵’和‘青偑’乃是当年玉帝与王母娘娘下凡人间见不得民间疾苦,一时不忍恩赐下来的天庭神剑。它们曾是太上老君用来震慑妖魔的宝贝。”
上官寒晴满头黑线的抹去颊边的冷汗,无语的瞅了瞅一旁明显也是一副“老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模样的南风昊天,两人久久对视,无语中。
得,感情这南燕不仅盛产名剑美女竟然还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这种幼儿园小朋友才会相信的神仙故事的发源地呐。
“可是,如此神剑怎会甘愿留在我们手中?”
白衣老者却只是淡笑不语,只见他信手一挥,只不过一眨眼功夫,他的身影就到了上官寒晴面前。
“我就知道你们会不相信,算了,也罢也罢,你们走吧,小子,别忘了你的承诺,带上你义妹。”
“前辈,我南风昊天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这点您大可放心。不过,在离开之前,晚辈有件事想要请教您一下。”
白衣老者对南风昊天那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不着恼,只是淡笑着静待他的下文。
“前辈为何要以那种方式引晚辈进那幻境?晚辈道现在还不明白,前辈明明是在帮我们为何还要让晚辈误会您?”
“呵呵……傻小子,老夫如果不激怒你,你又怎么会一时乱了心神而劈开那白玉床?”
“前辈,您?”一直以来的揣测得到证实,却还是在心里小小的震动的一把。
“那千年白玉床乃是当年铁扇公主病危时用作疗伤之用的,后来被私下凡间的孔雀仙子偷偷盗下了凡间,几经辗转便落在了老夫这石室当中。”
“寒晴,”白衣老者突然极为认真的看向上官寒晴,“你睡在那床上之时是不是忆起了从前,也见过了幼时的你和多年前的老夫?”
“是的前辈,我梦见了从前,那时我被烈焰宏抛下悬崖,后来,后来竟然被瑜儿给救了!这竟然和现如今的情形一模一样,可是,那时的你们怎么和现在相比根本没什么变化?”
“唉……老夫和瑜儿……”
“寒晴,我和师傅……终其一生都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了。”一直沉默不言的瑜儿终于接过白衣老者的的话头,道出了真相。
“你们,怎么会?”上官寒晴大吃一惊,彻底惊呆。
“老夫乃是天庭里无所事事的一名小仙,因为一次意外触怒了龙颜被变下了凡间,瑜儿因为老夫的关系也被牵连一起被贬下来了。”
“神……神,神仙?”上官寒晴和南风昊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
“幼时的你被瑜儿所救,老夫经不住瑜儿的央求只好倾力相救于你。也正因为此,你才会换了另外一副样子。”
“后来,你却再次性命垂危,却也意外将藏匿于此的‘绿浵’给引了出来,老夫不得不借用它将危在旦夕的你一魂分二,于是也就有了现在的你。”
终于知道事情的始末,上官寒晴也不再坚持,能够得知她就是这身体的主人,她就知足了,自然也就不必再为那些无所谓有的理由而纠缠自己了。“原来如此,前辈,谢谢您几次三番相救于我,寒晴无以为报,请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瑜儿姐姐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白衣老者不再多言,漠然地背过身去,一副要撵人的样子。
“可是,前辈……”南风昊天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言语间颇有些焦急。
“你们快些离开吧,不要让老夫撵你们出去。”白衣老者不等南风昊天说完就拉下了脸。
“师傅……”瑜儿咬唇看向他,似乎很是犹豫不决。
“走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的确是和天庭有着翻天覆地的差别,到时候回来说与师父听听。”
“我……”瑜儿的眼里已经氤氲了满眶的泪水。
“走,快走!”白衣老者当真开始撵人。
“那么前辈,晚辈就先告辞了。”南风昊天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勉强,当下果断地转身,率先离开了这石室。
上官寒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能莫可奈何的看了看那白衣老者,拉住还在依依不舍的瑜儿,跟着南风昊天就出了那石室。
外面的世界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呢?劫后重生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遥远的外面早已经是风生水起一片动荡了。
出了那石洞,三人攀着结实的藤蔓利落的回到了崖顶,放眼望去,山崖间到处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梦幻的山间深壑的崖中,到处都是缭绕的白云浮游,三人就好像汪洋大海里的几叶扁舟,独自遨游。满上的野花开绕在瀑布边沿,湖边树下,迎着微风摆舞不休……
“呵呵……我终于活着出来了,终于活着出来了!”上官寒晴被这美景狠狠的震撼着,一时间竟心潮澎湃起来。
“昊天,瑜儿,我好想唱歌啊,呵呵呵……”不过显然不是为了征求他们的同意,上官寒晴真的就径自唱了起来。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梦在前世发觉,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浸湿从前,掺拌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
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减
一人清唱另两人则在一旁静静地倾听,一时间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如梦似幻起来。
歌声缥缈若远鸣依稀,却清晰如望街对宇,虽如低吟缓奏,度曲未终,却也铿锵有力,振聋发聩,不觉间令人心情舒缓心旷神怡。
再看近崖谷外一带,周边崖转峰回,陂陀起伏,瀑布飞流不生磅礴,相隔不远处,一片绿竹莽苍,周围有几间虽然简陋却也出尘隐逸的茅屋,当真是室外桃园。
“江湖么?呵呵呵……我们……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