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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碑亭相会朱棣错认妙弋

妙弋忍住痛回眸看去,正是吕姮,她自知惹祸,慌乱地道了声:“对不住。”

芊蔚的马球毫无悬念地进了球门。她回马奔到妙弋身边,急切地问道:“受伤了吗?快随我到帐篷里检视一下。”又对吕姮责备道:“球杖是用来击鞠的,怎么能伤人呢?虽说你头一回赛马球,可也不该出此差错啊。”

吕姮默然不语,只是别过脸去,面上丝毫不见悔意。芊蔚见了,不由得添了几分恼怒,正要发作,妙弋开口道:“算了,她也是争胜心切,不似有意为之,姐姐不要责怪她了。”

芊蔚方才住了口,却一定要领妙弋回去查看伤情,妙弋揉着伤处,与芊蔚并辔向马场边行去。

“所幸未伤筋动骨,只是这杖痕的淤青可得过些时日才能消散了。”芊蔚仔细察看了妙弋腿伤,一面替她冷敷,一面不无忧虑地道。

妙弋却轻松地一笑,道:“姐姐,这没什么,我有时练武伤得还要重些,不妨事。”

芊蔚目光真切地道:“你性子真好,待人也宽宏大量。我去给你备上些活血化淤的敷药。”

妙弋拉住芊蔚的手腕,笑道:“姐姐难道不知,将门之家还会缺医治外伤的药吗。”

妙弋收拾停当便向姨娘和芊蔚辞行,她吩咐马夫稍后将风神翼好生送回府上,才上了马车先行。

却说这吕二小姐吕嫣,似乎另有盘算,她不声不响离了吕姮,叫来自己的马车,吩咐去赶妙弋的车驾。

这边厢,燕王朱棣和护卫居放亦策马赶到西郊马场。自有一名打扮利落,英姿矫健的女护卫上前接过他递来的马鞭,恭敬向他禀道:“殿下,徐姑娘的马车刚离开。不过,饲喂风神翼的马夫已被属下派人牵制住,风神翼还在马房内未曾离开,是否需要属下带路?”

见朱棣点头,她立即折返身引领二人向马房走去。这女护卫行事颇为干练,事前已打通了门路,因此她一行并未有守卫阻拦。

马房,风神翼见到有生人靠近,警惕地扬起头,朱棣走近察看,风神翼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仿佛似曾相识,他将手里的薄荷叶放到它嘴边,它歪着头似在思索着什么,须臾,它眼中有光华闪耀,碎碎地踏起四蹄变得欢腾起来,像是在迎接一位老友。

朱棣一手抚着它的鬃毛,由衷地笑着道:“风神翼,你终于记起我了。七年了,你比小马驹的时候强健太多,看来你的新主人待你极好。我还记得你最喜食这薄荷叶。”

风神翼伸鼻拱了拱朱棣的手,将薄荷叶尽数吃下。朱棣返身对侍立在后的女护卫道:“辛夷,你想办法去拦停徐姑娘的车驾,我随后便到。”

辛夷领命快速离开。

熙攘繁闹的街市上,人潮如织,马车行进速度缓慢。妙弋忽而听见车旁有行人在热闹地议论,一个嗓音略粗的男声道:“前些日子,北街上,咱们应天民众自发筹建的魏国公徐达的生祠刚刚落成,你们去过了吗?”

另一个男声高声道:“落成的当天我们就去了,你是没见,那日,徐元帅生祠上空彤云满布,飞来成群的喜鹊绕殿翻飞,久久不散。这不正预示了北疆又要打胜仗了嘛!”

“是啊,是啊,徐元帅不愧是战神,有他老人家镇守北疆,才有了咱们大明子民的太平盛世啊。”嗓音略粗的男声感叹道。

妙弋听了自是喜上眉梢,她掀帘对车夫道:“他们说的徐元帅生祠你可知在何处?”

车夫回道:“小的自然知道,若是小姐想去,咱们现在改道?”

妙弋笑着道:“徐元帅的生祠,我岂有不去参拜的道理,改道。”

自古及今,民间便有为保家卫国,战功卓著的当世将领兴建生祠之举,以表达百姓感戴与钦敬之情。妙弋走在两行苍松翠柏之间,目之所及处,正殿高悬的匾额上书写着金灿灿的大字“徐元帅生祠”。妙弋心如潮涌,信步踏上石阶,走入祠堂,神座上赫然端坐着一尊金甲战袍加身,气势威严的武将塑像。

妙弋百感交集,她太思念父亲了,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犹如神祗,看到身边络绎不绝进香跪拜的百姓,她也忙从长明灯座旁取了线香,焚香参拜。她在心中默默祝祷,“希望爹爹身体康泰,早日凯旋,好让女儿为您尽孝。”

她将线香插入香炉,饶有兴致地绕祠堂四周观看,但见两侧抱柱上有皇上亲赐联对,上书“破虏平蛮功贯古今第一人,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两侧墙壁间嵌有诗碑,皆是歌颂徐元帅功德之佳作。另有两方大石碑,分立祠堂左右,妙弋看到左侧石碑上镌刻的是《平胡表》,书法出自父亲亲笔,笔法潇洒刚劲,若利箭出弦,如江河奔涌,气势磅礴。那镌刻刀工精细,骨力坚毅,行刀自若,构幅庄重,令妙弋驻足观摩良久。

她正看得出神之时,忽听身后有人轻声唤她。回身看去,却是吕二小姐。吕嫣朝妙弋盈盈施了一礼,道:“徐小姐,我方才去帐篷中寻你时发现你已经离开了,所以我便乘了马车来追你,我担心你的腿伤,另外,还想替我姐姐跟你致歉。”

妙弋见她行事做派礼貌娴静,与吕姮大相径庭,又见她专程赶来只为一声道歉,便还施一礼,道:“你看,我尚能行走,无甚大碍。打马球总是有些风险在,你不必觉得歉疚。”

吕嫣见妙弋毫无怪罪之色,反而对她以礼相待,便生出几分亲近之意,她道:“我今日才知,徐小姐原来是魏国公嫡亲的长女,那日在古玩店没有及时劝阻姐姐,令她在言语上多有冒犯,都是我的错。”

妙弋笑言:“古玩店的事吕二小姐不必挂怀,我也并未放在心上。”

吕嫣闻言,有些如释重负地道:“徐元帅在朝中身居高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作为他的女儿,徐小姐你却毫不骄纵张扬,令人顿生可亲可敬之感。吕嫣能否有幸陪伴徐小姐一同参观元帅生祠呢?”

妙弋没有理由拒绝她的好意,便与她同行。二人由侧门出了祠堂,来到后院碑亭驻步观赏。碑亭下有青苔覆盖,吕嫣未曾留意,踩在湿滑的苔藓上险些摔倒,妙弋忙伸手将她扶住,可吕嫣的绣鞋仍是沾上濡湿的青泥。

她二人转到人迹罕至的高大的碑亭后,妙弋帮忙扶住吕嫣,好让她能欠下身用帕子将污渍揩净。

“徐姑娘莫不是踩脏了绣鞋,可否需要在下帮忙?”朱棣一路寻来,辛夷向他指认碑亭下的妙弋,他展眼看去时,只是望见一个似曾相识的曼妙倩影隐入碑亭后。他便只身行到亭子一侧询问,并未近前。

妙弋闻声只觉纳闷,她猜不出是谁,只看到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正映着一个戴冠男子的身影。她问道:“你是何人?”

男子回答:“在下朱棣。敢问徐姑娘,可否现身一见?”

竟是朱棣,这个名字对妙弋来说可不陌生,他是鬼面武士背后的操控者,是将韩承业投入大狱的刑部主事任弘的主子,更是杀害莫玄,掳走洛儿的元凶。妙弋心中惊诧,她不知朱棣为何会找上她,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扮作徐弋一直在暗中与他斡旋?他莫不是来找她理论算账的?

吕嫣站起身,见妙弋神情凝重,好奇地问:“他是谁啊?”

妙弋忙示意她噤声,附在她耳旁轻声道:“我不认识他,也许是个故意搭讪的浪荡子。”又冲着那影子的方向大声地道:“我在整理鞋袜,你千万别过来。”

那影子果然再未移动。

吕嫣自告奋勇地道:“你别怕他,对付这种浪荡子,我还是有些办法的,我出去替你打发了他。”

妙弋心想,今后若想以徐弋的身份再去调查秘本之事,便不能提前曝露自己。她看着吕嫣,计上心来,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几句。

吕嫣一面整理着罗裙,一面从碑亭后转出身来,她边走边道:“你说你叫朱棣,可我并未见过你。”

她与来人甫一照面,不由心如鹿撞,这朱棣不正是那日古玩店中吸引了她所有目光的男子吗。既惊又喜间,她脱口而出道:“是你啊......”

朱棣以为眼前的便是自己一直寻觅的妙弋,只见她含羞露怯,别有一番风情韵致。多年未见,一朝相遇,他难掩激动,向前两步,道:“你记起我了?”

妙弋见朱棣似乎已被吕嫣牵制住,便悄无声息地从碑亭另一侧离开。

见吕嫣点头,朱棣心下开怀不已,他道:“我从西郊马场一路赶来见你,来之前我见到风神翼了,你把它养的很好。”

风神翼是徐小姐的坐骑,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吕嫣方才回过神来,他要寻的人哪里会是自己,那日在古玩店中,他也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啊。奇怪的是,徐小姐为何会说不识得朱棣,听他所言,风神翼似乎曾是他的,那么朱棣与徐小姐之间的联系便是那匹马了。

“风神翼是匹好马,方才在马场上的表现极好。”吕嫣想着,既答应了徐小姐将他诓骗住,便先顺着他的话答吧,今后有机会再慢慢与他解释清楚。

朱棣的眼中满是喜悦的神采,他道:“原来你喜欢打马球?那今后京城有大型的马球赛我便邀你一同观看,可好?”

吕嫣轻嗯了一声。她多希望他邀请的人不是徐妙弋而是自己,那日古玩店中见他,分明是一副冷傲的面孔,怎地会待妙弋那般热络,她心里好生失落,面上却仍笑意盈盈。

朱棣见她低首避开自己的目光,便道:“妙弋,我是不是有些唐突了?你我七年未见,如今变化都太大了。我记得你幼时天真烂漫,灵动活泼,总是跟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

吕嫣听他提起与妙弋幼时的往事,生怕自己答不上来穿了帮,忙道:“公子,我不能只身在外太久,我娘会派人来寻我的。我得先走了。”

“你叫我......公子?也对,我之前从未向你吐露过我的真名实姓。”见她欲离开,朱棣又道,“妙弋,上巳节那日,我会在仙窟山游春亭外等你,我有许多话还未对你说。”

吕嫣咬着唇,内心颇为复杂,她不想欺骗他,可一看到他充满希冀的眼神,便鬼使神差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逃也似地从他身旁离开。

妙弋在约定的街市路口等到了吕嫣,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我若再等不到你,便要杀回去救你了。”

吕嫣望着妙弋,她似乎对朱棣充满了成见,可她并不知朱棣对她的态度,又想到他对自己说‘之前从未向你吐露过我的真名实姓’,便足以肯定,二人之间必有极大的误会。到底要不要同徐小姐说明呢?若是说明了,自己与朱棣的上巳节之约岂不是要化为泡影?

妙弋见她欲言又止,忙问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朱棣欺负你了?”

吕嫣慌忙摇头,道:“没有,他不过是看上了徐小姐的风神翼,想要买下它,被我当场给回绝了,风神翼是何等神骏,徐小姐怎么舍得卖与他人。”

“原来如此。”妙弋如释重负,只要朱棣不对徐弋起疑心,她便可继续女扮男装寻找秘本和洛儿。

吕嫣目送着妙弋的马车离开,她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魏国公府。

妙弋靠坐在闺房的床榻上,手中捧着一册厚厚的账本,将整个面颊都挡住了。盈月坐在床尾,将手指点取了刚热好的药酒,手心里揉匀了,再在妙弋小腿上的淤青处反复揉搓。她一脸的不悦,嘟囔着道:“我就知道那姓吕的没安好心,抢我们的犀角杯不说,还趁着马球赛上给小姐使绊。哼,别让我再看见她,否则看我不拿马球砸她!”

妙弋从账本后露出一双忽闪的眼眸,道:“也不要把人心都往坏处想,她若真不是故意打在我腿上呢。”

盈月没好气地道:“别人我说不准,可那姓吕的肯定存着坏心,我都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来。”

妙弋笑问:“你还会看相?”

盈月拿手在自己面上比划着,尖着嗓子道:“她满脸写着‘我是太常寺卿千金,我爹是三品大员’。”妙弋见了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盈月继续道:“她定是嫉妒小姐比她美,出手比她阔绰,就连古玩店的伙计都不帮她说话。”

妙弋笑着摇头,道:“盈月,你的嘴巴实在厉害,有你在,我跟人打嘴上官司的时候一定不会输。”

盈月神气地道:“那是自然,小姐放心,今后吵架的事放着我来,打架的事嘛.......”盈月拿眼偷觑着妙弋,笑着低头继续给她上药酒。

妙弋将手中账本向前翻了数页,边看边摇头,口中还喃喃自语着:“奇怪。”她对盈月道:“你亲自去,叫允恭来我房里一趟。”

盈月点头,将手中活计收拾停当,起身便出了房门。

允恭来到妙弋房中,看她书案上摆着账本,手里还不停拨打着算盘珠子,仿佛已猜到了什么,折返身便要往外走,被盈月一把拦住,她好奇道:“允恭少爷才到怎么不跟小姐打声招呼就要走了呢?“

允恭见自己的意图被盈月拆穿,朝她翻了个白眼。不想又被盈月揶揄道:“少爷眼里是进沙子了吗?”

妙弋听到外间的动静,知是允恭到了,便扬声唤他进来。允恭垂着头,在妙弋书案旁的圈椅上坐下。妙弋见他的神情悻悻的,心知有内情,便对房中伺候的丫鬟们道:“你们都退下吧。”

“允恭,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账本上少的那一万两的银票去了哪里了?”妙弋语气虽轻,却有着长姐的威仪与国公府管家的气势。

允恭面有难色,嗫嚅着道:“姐,我不想诓骗你,那银票我用在了急处,你就别问了。”

妙弋站起身,从书案后踱到允恭身前,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问道:“莫不是用在了赌坊?”

允恭摇头,妙弋又问:“那么,是借给了友人还是私置了产业?”

允恭叹息一声,仰首看着妙弋,道:“姐,我是徐家长子,难道连支配一万两银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妙弋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蹙眉道:“你当然有,可一万两不是个小数目,爹娘将管理府中账目的任务交给我,试问我的权利难道不是将这上万两的开支弄清楚吗?你提走这么多银子,又没经过我这个管家同意,我如今连过问都不成了?”

妙弋之言句句在理,允恭左思右想,将心一横,道:“姐,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娘说。我,我将银子用在了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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