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战傀猛踏虚空,一爪拍向乾仑,双手十指泛着金属光泽,看起来如同棱锥一样,锋利异常,这就是这战傀兵器,经过其经年祭练,不比圣兵差,而且炼成杀伐战傀后,经历杀伐之气的淬炼,更是上了一层楼。
“轰隆隆……”
利爪撕天,乾仑脸色大变,亦是显化本体,万丈紫龙横空,庞大的龙爪迎了上去,刹那之间,天降血雨,压塌了无尽群山,同时只见一只残破的紫色龙爪砸落了下来,好似山脉横地。
到了后世,这里成了一些底层门派洞天的福地,因为若是幸运,可以找到龙血呢。
“这?”
乾仑惊悚了,连断臂之痛都顾不上,这没有任何生机波动的怪物气息也是太恐怖了,那怕是他那父亲都比不上,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其对手的。
“回来。”
绝望的乾仑急忙想要唤回万龙铃,这是他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只是尹峰催动吞天魔罐镇压着,又怎么可能让他唤回去呢?
“噗嗤!”
战傀化成的本体不过百丈大小,对比万丈紫龙,是那般的渺小,但是气势去是势不可挡。双手猛挡住了轰扫过来的龙尾,利爪刺进其血肉之中,巨力将紫龙举了起,挥砸向了大地。
“轰!”
“轰!”
……
接二连三的爆轰声响起,乾仑跟条死蛇一样被战傀甩来甩去,根本是无力反抗。这只战傀可是曾经的至尊,不止在自己族古路中称尊,更是纵横星河,打断了不知道多少条古路,直到遇到了同行的白虎才饮恨。
但是从他差点拼死了白虎就可知道其实力了,毕竟白虎可是真正的神兽。如今用来对付乾仑这普通大圣,基本上就是秒杀。
“轰隆隆……”
战傀这样轰击,位于地底的万龙巢可就倒霉了,不断的有洞窟坍塌,甚至震死了不少实力弱的人。
“不!”
“这不可能。”
“难道天要亡我万龙巢吗?”
见到自家唯一的大圣被吊打,万龙巢的人都绝望了,连最高战力都被人轻松解决了,古皇兵又被人压制,他们还有什么希望?
“轰!”
战傀一把将乾仑甩在万龙巢正上方,这般砸下去,整个万龙巢都会毁于一旦的。只是突然间,一股磅礴的伟力扩撒而出,在万龙巢深处弥漫,化作仙光冲霄而上,护住了此地。
“这是……”
万龙巢的子孙惊呼,好似想到了什么。
“准皇,这是准皇的气息!”
那些个子孙都的呆住了,全都震撼,那恐怖的光辉像是一片汪洋般冲向四面八方,将崩溃止住,将所有力量都推拒了出来。
恐怖光辉扩散,一道道震出,惊天动地,宛若神祇复活。惊世仙霞出世……尽情释放不朽的米辉。这是一股让大圣都惊悚的绝代霸气,震古烁今。
“哈哈……”残破的万龙巢前,不少古皇后裔大笑,眼中都出现了泪水,在绝望的关头竟出现这样的转机。
“圣庭的人,今日看你如何活命,大圣在多又如何,在准皇面前终究是蝼蚁一个。”
“上苍有眼,竟有一位远祖自封到现在,我万龙巢将君临天下,举世共尊!”
得志的大笑,跋扈的话语,铿锵作响,许多古皇后人都在欢呼,大声喝吼。他们原本都绝望了,不曾想出现这样的变故,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先后对比反差太大了。
古族的准皇也就是准帝,在这个无帝的年代,这就是无敌的像征。
“难道说是父亲……”乾仑也一阵激动,他觉得血气旺威,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
他父亲资质傲世,早早成就大圣,只是当年一战,乾仑之父过于托大,想徒手独自擒人魔,结果却不曾想被太阴与太阳之力侵入,一战过后就此沉眠。
他被封入了神茧中,一直不能醒耒。
乾仑眼神火热,自然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他其傲视太古的父亲,以为是他在茧中做出了突破。
“闯我族地,毁我龙巢,杀无赦,你们都将死!”乾仑眼神阴冷,话语比好比万年寒冰,让人觉得冰森刺骨。
“噗嗤!”
只是这时,战傀手击穿了其头部,杀伐之气入侵神魂,直接让其形成具灭了。
“呵呵!真以为你们有准皇,不过是一准皇阵法而已。”
吞天魔罐也是彻底的镇压了万龙铃,尹峰脱身而出。他知道,万龙巢那条老龙虽然以后会准皇,但却不是现在,那只不过是一准皇阵法而已。况且这座阵法早先已经被狠人大帝破去了,根本不足为惧。
“什么?不是准皇。”
尹峰的话让万龙巢的子孙刚从地狱爬到天堂,就又掉了回去,是啊,真是准皇的话又怎么会让乾仑死去。
“公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万龙巢的人一起询问太古皇的亲生幼女。乾仑死了,唯一能主持大局的就剩下这公主了。
“我父曾说过,若有灭族大祸,族人无力阻挡时,可跳进那黑色的混沌龙巢内。”龙女说道。
“呵呵,你以为你们走的了吗?”
尹峰冷笑道,一但让这些人跑了,回去必然要唤回万龙铃,这样就连尹峰也无法拦得住,更别提吞噬万龙铃了,所以尹峰必须留下他们。
“咔嚓!”
虚空破碎,一株青莲扎根其中,汲取虚空之力,壮大己身,它比参天古树还要巨大,根茎粗壮,如同一条条虬龙,没入虚空之中。在两名大圣的准备之下,青帝兵已经是全面复苏了。
“嗖嗖……”
一条条根劲洞穿虚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整个万龙巢给笼罩了进去,最终将这片空间整个切了下来,而后横渡而去。
凶名赫赫的万龙巢就这般的消失了。
“走!”
尹峰收起乾仑尸体,这可是美味,可不能放过。不过尹峰也没有过多停溜,与战傀横渡走了。
“轰……”
尹峰不一会儿,一道道强悍的气息降临,同时还有古皇兵,只是他们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