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琛看着顾涟漪的双眼问:“你哥哥每次出来都会写日记吗?”
顾涟漪陷入沉思,哥哥如果出来也不一定要告诉她,如果哥哥不说她也不会知道,所以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怎么回答怎么错,只好沉默着没有应答,也幸好亓琛没有步步紧逼让顾涟漪松了口气。
“我发现尸体的刀和悸悸房间的一套刀具很像,经过我的查看尸体上的那把刀就刚巧是悸悸房间少的那把刀。
我去了谢……谢院长的房间,他那里有一瓶绿色的药,味道和尸体上散发的一样,请问谢院长知道这瓶药吗?”
谢铭止点点头开口说:“你看的药是我的,我的药使用过,但并不是在死者身上,我用在李大爷身上了,这个李大爷应该大家都是知道的,就是我说寿终正寝的那位大爷。
大爷不是寿终正寝,是我用药不小心弄死的,我就尝试尝试,我没想到这瓶药还没有研究成功,准确来说只是初发阶段。”
听到谢铭止这样说,顾涟漪慌忙问:“那前几天死的其他人也是你弄死的?”
“其他的不是,我就用李大爷实验了一下。”
亓琛推推眼镜继续说:“谢院长的办公室有一封信,看样子才写没多久,墨迹都还没干,上面写着的k先生请问谢院长他是谁?你们做的活动是什么?看样子童小姐还参与了这项计划,请问这个童小姐是童投资还是童清洁?”
谢铭止停下整理手中资料,想了想说:“这个k先生我不知道是谁,这项计划我也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以自己去查,童小姐是童投资,你之所以看我这么讨好童投资不仅因为她是医院的投资人,还是因为这项计划她是高层。”
“我在你的书架上看到很多脑部的书籍,你们的计划大概是和脑部有关,我去了你的卧室,里面这种药味更重了,仿佛整个房间就是一个制药间,在你的房间有你的手机,上面有你和宋警卫的短信记录,而后我打电话过去,发现这人把你拉黑了。
宋警卫知道你杀死了李大爷,这会不会是你想杀死他的动机喃?”
“如果我要杀死他不可能现在才动手,不可能还和他谈条件,不可能还让他有机会拉黑我,不可能让他继续在医院里工作!”
“不用这么激进的回答,谢院长你要知道当一个越是慌张就反抗的越厉害,我只是说这有可能是你的动机。”
“我没有激进,我很淡定,我的回答也很平缓,我只是说出我的不可能动机。”
“那好,我又去了燕医生的房间,你的房间有很多悸悸的照片,有些是偷拍,有些是你两的合照,你和悸悸两人相爱她的哥哥知道吗?我很好奇她哥哥这么有占有欲的人没打你吗?”
燕隼停止手中转动的笔,尴尬一笑说:“当然……有被打了,她哥哥还警告过我,不过应该没和小悸说,不然小悸不会不知情,虽然被警告过,但我两是真心相爱的,所以我也没有顾忌她哥哥。”
“你的意思是她哥哥不给她说的事她是不知道的?那悸悸哥哥出来写没写日记悸悸也不知道咯?”
“是的。”
“那悸悸的哥哥是有动机的。”
“不可能!”顾涟漪坚定的回答,“我哥哥再怎么也不会杀人!再说我们两兄妹也没有药瓶,尸体就是被药毒死的!”
“好吧,不可能……”所有人都没动机,那是我杀的吗?
听见亓琛明显的敷衍顾涟漪想反驳,但又不知该怎么反驳,现在只恨自己生了一张笨嘴。
“燕医生的房间没什么证据指明他有杀宋警卫的动机,只有他和悸悸的恋爱史,什么都有关悸悸,两人腻的我看不下去离开了,我去了童投资的房间,她的房间有很多奢侈品,她很有钱。
她客厅茶几上有一份报纸,这份报纸写的就是有人爆出精神病院的事,我又上楼看了一下,童投资楼上就有很多这样的小绿瓶,几乎每瓶都用过,上面还贴着字母,就不知道这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这个字母是每瓶药使用对象的姓,我在医院实验了很多人,除了李大爷是谢院长弄死的,其他的都是我弄死的,不过我们只弄病人,不会弄正常人,因为这些药对于正常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这些就是我搜查的证据,我的心中应该有了大致方向,下面谁来?”
顾涟漪自告奋勇的走上去,将一张张照片贴在白板上,说:“我最先怀疑张护士,所以先搜的张护士和宋警卫的房间,进到房间就看到四处散落的空酒瓶,可是张护士每天都会准时回家,给我们也说过两人的幸福史。
墙上挂满两人幸福的相片,沙发上有一份报纸,和亓医生刚刚说的那一份是一模一样的,我还在谢院长办公室的垃圾桶里看到这份报纸,仿佛有人专门对准院里的人发的。
张护士和宋警卫有一个孩子叫做宋可可,可是后来由于宋警卫的不小心将孩子遗失了,张护士每天都会去婴儿房待着,里面和客厅的脏乱成反比,里面干净的可怕。
两人的房间里面有一把水果刀,上面带着血迹,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我在柜子的夹层中找到一个上了锁的小盒子,在床板找到一把钥匙,两者藏这么隐蔽一定有什么重大的密码!
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有一个录音笔和一份有张护士签名的离婚协议书,录音笔里告诉我宋警卫喜欢酗酒,喝醉之后就会打人!”
所有人听完录音后,张护士将衣袖挽起开口说:“我之所以会在炎热的夏天也穿长袖就是因为我身上的伤,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在家里这么悲惨!
后来我受够他了,孩子掉了他不找,每天酗酒打人,我决定和他离婚,我知道他不会同意,我就将他打我的事情录下来,这样我能告到法院,逼着他离婚。小悸看到的那把带血的刀就是他砍我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