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天所有玩家就已经抽取各自的身份牌,所以来到场地就直接开始录制。
在顾涟漪来时张瑜伊已经坐在案发现场走神,顾涟漪挑眉,轻轻的拍拍张瑜伊的肩膀,张瑜伊回神看见顾涟漪赶忙起身,擦擦脸上的眼泪,将衣裳扯正,带着歉意说:“顾病人,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一幕,你有什么需要吗?”
顾涟漪眯了眯眼开口问:“张护士?你前面是不是死了人?”
“啊,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些,这是我的丈夫……”
顾涟漪正准备张口就听见身后来人说:“你的丈夫都死了,你为什么除了伤心之外这么淡定?还问其他人有什么需要?张护士,你很可疑呀!”童瑶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向前走。
“童投资,请不要胡说,这里是精神病院,有人死是很正常的。”
“这里是精神病院,有人死貌似也不正常,你丈夫一看就是他杀的,你居然不报警?”
“童保洁,所以你这么说,你现在是报警了吗?”
“我报了。”
“那就结了,不需要我报警了。”
顾涟漪站在一边看热闹,童投资貌似和张护士不合呀,这个童保洁看起来像要保护童投资一样,但分明这两人完全不认识,这就很奇怪了?顾涟漪用右手摩擦着左手的大拇指,双目低垂,似在思考着什么。
谢铭止来的时候吓一跳,慌忙说:“快快快,将人关在停尸间,这都死了多少人了?这个诅咒是想我破产吗……”谢铭止看着四周的人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自觉声音降低,这一个没注意,什么都说出去了。
“谢院长,这是什么诅咒?我怎么不知道?我当初投资这里你可没给我说过这些!”
谢铭止擦擦不存在的虚汗,紧张的说:“不不不,没什么诅咒,这些都是迷信,这些根本不会影响我俩合同的计划。”
顾涟漪站在这里觉得有点尴尬,自己仿佛和这些人不在一个频道,每个人都藏着事,就自己在这里跟个外人似的,看样子谢院长应该知道点什么不得了的事,只不过这件事会影响赚钱,谢院长就一直藏着掖着。
燕隼和亓琛勾肩搭背走过来,看着一大群人,燕隼开口说:“小悸,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今天有锻炼身体没有?”
听到燕隼的声音,顾涟漪开心的喊了声“燕燕”,看见燕隼嗔怪的看着自己,意识到不对咬了咬嘴唇,开口说:“这里死人了,是张护士的丈夫宋警卫。”
“什么?!真的就是诅咒,院长你该想想办法了!”
本来大家都好奇顾涟漪和燕隼的关系,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结果现在被亓琛的一句话都吸引过来了。
谢铭止咳嗽两声说:“亓医生,你要知道有些事不该你管就不要管,有些话不该说就别说,小心祸从口出。”
“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别管什么?这都第几个人了?虽然我们这里是精神病院,但我们好歹也是医生,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医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亡?”
“你在胡说些什么?亓医生,我再说一遍,这不关你的事!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几个戏精将戏演完就一起走到会议室,谢铭止站出来给所有人人开个头,说道:“据我所知,童瑶是姐姐,童画是妹妹,所以两位准备谁先来自我介绍?”
童瑶笑笑说:“我来吧,妹妹出道这么多年了还是有点害羞,我是姐姐童瑶,这是我妹妹童画,我两可以分辨的就是服饰,我领到的身份牌是清洁,27岁。我的时间线是……我9点半到这里的,我在童投资后面来的,来就看见童投资和张护士在争吵,宋警卫已经死了,值得一提,其实我在6点就来到医院了,我是来打扫卫生的,不过这里太大了,都9点了我才打扫完二楼,我不知道宋警卫的死亡时间。”
“我领到的身份牌是投资,27岁。我的时间线是,8点50我就来过这里,当时我看见有人死了我就报警了,然后离开这里,我承认我是有点胆小,我怕血。9点27我来找我落在这里的手链,没想到看见张护士和顾病人在这里。”
所有人都看着童画,这……也太可疑了吧?“你来这里做什么?”谢铭止忍不住开口问道。
“来办一点私事,剩下的事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杀人吗?燕隼不禁想着,“我是燕医生,是顾病人的主治医生,32岁。我是7点来医院的,这是我早上上班的时间,其实早上这么早来也没啥事,我的病人很听话,一般不用我劳神费力,我就睡了一觉,期间不知道什么时间听见‘咚’的一声,我以为我在做梦,就不太关注,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是8点半,我醒来时正好亓医生来找我去吃早饭,吃完饭我们围着花园走了两圈,聊了一会就准备去看病人,看完病人就看见你们一群人站在那里,好奇的走过来问问,就是这样了。”
“我的身份是医生,我7点来时还是宋警卫给我开的门,我今天忘记带身份牌了,我先去看了一我的病人,他待的好好的,今天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我照例给他开导一会发现没问题后,我就离开病房,去找燕医生吃早饭。
我知道他的病人不用那么麻烦,他现在应该在他的办公室休息,我就和他一起吃了饭,剩下的就和燕医生说的一样了。”
“你没听见任何声音吗?”
“没有。”
“那就奇怪了,我也听见一声‘咚’,燕医生听见声音并不是做梦。我的身份是院长,44岁,我是8点来医院的,今天准备给一个病人办理出院手续,他已经好了。我在大概8点15的时候听见一声巨响,不过当时有点忙,对这件事没有太过在意。
等我忙完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你们了,剩下的事你们就知道了吧。”
“我的身份是张护士,34岁。我是7点来这里的,弄完自己分内之事,就听见‘咚’的一声,我赶忙跑过来,就看见倒地的丈夫,宋警卫是我的丈夫,我一直哭,但又不敢吵到别的病人,我没想到这次不是病人而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