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旧剑吸取几口青叶本源后,不禁有些浑身发热,小腹更有火烧的感觉,一种奇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但李旧剑神态自若,不惊反喜,仰天大叫。
“哈哈哈哈,娘啊!今天孩儿不仅可以得到绝世传承,现在还可以去给您老人家生个孙子。”
说罢便从紫雾中飞出,直冲天际,但李旧剑还未飞离近百米,赫然发现,一股强大的波动笼罩四周,无论李旧剑如何努力,他惊讶地发现他都无法离开这所小院。
不远处的街角,一个老乞丐正猥琐地半蹲在地上,前面,是一个破烂不堪的木碗,喃喃自语,“吸了青叶本源后,更不能放你出来了。要不然,全城勾栏女子不遭了殃。”
“话说,玄儿到底说了啥,我本来只想让小李子去教训一顿那棵柳树,结果连青叶本源都被逼出来了。”
:“唉,多事之秋啊!”
“是谁!”
李旧剑此刻绝望地望向蓝天,如今的的现状,就好比,一个磕了春药,如饥似渴的壮汉,看见那惹人冒火的美艳女子而无法得到一样,这要让他李旧剑欲火自焚啊。
唉!天明明是那样蓝,前途确是一片黑暗。
那棵柳树还趴在地上,可以看出,它的伤势也不轻。李旧剑双眼微微发黑,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像一座活火山一样,随时都可能爆发。
哪怕身为圣阶大能,拥有令人无法企及的精神毅力,但是,此刻李旧剑仍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不行。”
李旧剑强行支撑自己,使自己不要想那种淫乱之事,沉心静气,压制腹下邪火,但李旧剑发现,自己根本压不住邪火,这火,好像还越压越烈了。
李旧剑起身,此刻,他身上仿佛冒出白气一样,皮肤通红,鼻孔更是像蒸汽机一样,嘟嘟的喷气。
“咦,地上好像有个洞。”
李旧剑面目红赤,神情呆然,痴痴地望向地面上那被柳妖藤蔓所钻出的黑洞,痴痴笑道。
“嘿嘿嘿嘿。”
李旧剑神色兴奋,双手交叉抓住上衣,猛然一动,那本就粗劣地衣物就便被撕成一块块的碎片,从中显露出李旧剑精悍,肌肉磊落,健壮的身躯。
远处,一个坐于茶楼的中年人举起茶杯,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茶杯不时还有茶液,溢出,闪着白沫。
“话说,这最近是不是不太平啊!先是那擎天庞大的树妖,又是这跟地震一样,地面一晃一晃的。”
“是啊。”
旁边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胖子举起茶杯,一饮而进。
“这地面晃得,说是地震吧,晃得还没那么狠,说不是吧,这整个城都在晃,还都晃两天了。”
“上次,官府说是一位仙人研究道法所致,才不小心放走了那树妖,但这树妖都被仙人抓走了。那这晃地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这地面晃的一阵一阵的,搞得人心惶惶。”
茶楼处,众人唏嘘不已,随后又攀谈起来,那各种的奇人怪事,仙家门派。
晃动持续了三天三夜,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是,有个浑身肌肉的凶猛大汉,傻傻地呆在一所破旧不堪的小院中,那威武大汉此刻满脸的憔悴,虚弱,脸上甚至还有不健康的红晕,正抱着一棵折断在地的柳树痛哭,哭的撕心裂肺,令人发指。
有棵枝干粗大的柳树折断在地,那轮巨大的树冠覆盖了整座破落无比的小庭院。
那个原本痛哭的壮汉,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来,看向北街的方向,仰望天际,吼道。
“白玄,我李旧剑不报此仇,是不为人。”
壮汉仰天长啸,声震山河,任谁都能听出,一股不甘,悲伤而不能自已的感觉。
壮汉起身,白光一闪,一套衣物便已被穿着在身,壮汉走了一步,不禁感觉有些虚弱,此刻,壮汉满脸的愤愤不平,踏出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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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抬起头,看到眼前脸黑的李旧剑。阿谀奉承地拉起李旧剑的大手,小心地走到李旧剑身后,卖力地给李旧剑捶背。
“李大哥,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我怎么会干对不起你的事呢?”
白玄见李旧剑依旧黑着一张脸,于是咬咬牙,小手伸进衣衫,很快便从衣衫中取出一把铜锁,和一枚锈迹斑斑的钥匙,双手捧起,献给李旧剑。
“李大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
李旧剑不屑地撇了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好家伙,别人不知道这古铜古锁是什么,他李旧剑见多识广,又怎能不知道。
而且,当时这柄古锁出世之日,李旧剑也参与了争夺,李旧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就白玄手上的这柄古锁,便是一般较弱的圣地,传宗之器,怕都比不上。
“可是,它不是被源氏老祖等一干强者给泯灭了么?”李旧剑自言自语,可以看出,李旧剑很惊讶,因为这枚钥匙,还有古锁都是可以匹及当时顶尖圣器的。
李旧剑看了一眼白玄,小家伙,没想到挺着道的,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本来李旧剑就只是想给白玄一个教训而已,然后从他手上扣些老乞丐所留之物,毕竟他李旧剑可不屑欺负小孩。当然,教训不等于欺负。
况且那起码不符合他身为一位圣阶强者的身份,但没想到白玄这么着道,李旧剑不着声调地收好铜锁,也不再好意思给白玄再索要其他东西了。
至于当初他仰天长啸,喊着复仇的话语,其实也仅仅是做给老乞丐看的,意思是,你看你捉弄我,我也不恨你,我只恨别人,你看我对你多好,多尊敬,省的您老人家再打我一顿。
“哼,我李旧剑也不好欺负你一个小辈,但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东西,那这个树妖,就当给你的见面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