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平,他们先去了付小爷家中,与各位长辈商讨如何,可这里面只有秦小四爷有着实权,其余人也帮不了什么忙。
“付伯伯,我也就不打马虎眼儿了,现在那太子将我家围的水泄不通,我不知他是何用意,求的是付伯伯用你们这些情报人能否帮我打探一二。”
“侄儿,不是付伯伯不帮你,而是这太子将我们的眼线一一都弄死了,我们也不敢再贸然行动,这也只能你去那太子府一叙了。”
“老滑头就是老滑头,说话都曲里拐弯的”予兮在心里咒骂。
“那既然如此,小侄就去那太子府一坐,我有着三军的军权,量他也不会轻易动手。”小四爷笑着回答。
“贤侄,那我等就只能祝你好运。”
“告辞”小四爷举了一躬,这付府的一干人等起来作了揖,也不客道直接让人家走了。
出了付府,予兮的憋的话可一股脑儿的蹦出来了。
“公子,他们明显致我们于是死地,这付家人真是恶心,明面一套,暗里一套,虚伪。”
“行了,这地儿是北平,不是柳镇,这儿多少都是眼线,你说话注意点分寸,现在我们会会这个太子爷,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小四爷狠狠的批评了予兮,接着又留了一手“不过你先叫上羡川他们埋伏在太子府外,若我一个时辰出不来,你们就冲进去。”
予兮离开后,小四爷倒是不急慌忙,先去了要了两盅酒才“登门拜访”。予兮那边,和羡川直接说了来意,调了一堆人马埋伏在太子府旁,静待消息。
太子府那块金光闪闪的匾似乎在炫耀着,小四爷心里琢磨着,步子也放慢了。
门口的仆人见是秦晏笑脸相迎,“四爷,您请,快请,我家爷等着你呢。”
小四爷没有丝毫意外,跨着大步走进这深不可测的虎穴。未到堂前,远远就看见太子起身相迎了。
“小四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说着客套话,心里却是一阵难耐。
“太子不仅是有失远迎,还有失一些人情味吧”小四爷直接开火了。
可这却挡不住太子那一脸的笑容“本王如何失了人情味。”
小四爷默不作声,只往那堂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太子转过身看着这面前的人儿,饶有所谓的笑了一声,但是那位却不领情有些怒,可怒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压在口中“王,你的国已经亡了,你还是那个王,笑话,这天下现在是大家的天下,你莫不是还想复国,行了吧,收起你那点心思。”
太子并不作答,脸上还挂笑。摆了摆手,下人赶紧给小四爷添了茶。
抿了抿茶“嚯,太子爷,您这贡品还留着呢,您要不喜欢送给我得了,反正放你这儿也是浪费。”
太子眯了眼“秦晏,你的名字是真还是假呢。”
小四爷端着茶得手顿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太子这话从何说起?”
太子起身走到了小四爷的跟前,轻轻的捏着他的脖子“这么细的脖子,我稍微用力,你就…”小四爷盯着太子的衣领,手中的小刀随时准备着。
“那么,太子爷,我问你,为什么围了我家,你只要给出个合适的答案,我就任你处置。”
太子被秦晏的唇珠吸引了,愣了神,沉重的呼吸在秦晏睫毛周围穿梭着。
“这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连生气都这么吸引人。”太子受不了他面前这个“少年”的折磨,说着深沉的语气直接坐到邻旁的椅子上。
“太子此话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到了一位美人儿,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她的真容。”太子在“再”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谈谈吧,我的家是怎么回事儿。”秦晏放下手中的杯子。
“咣”的一声,不轻不重,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这声儿听到太子爷的心里,那就是酥啊。
“哎呦喂,小四爷何必生气,不过是淘到了个宝贝想你鉴赏鉴赏罢了,哪有围不围的道理,我那是保护。”磁性的嗓音配上这似玩笑又不似玩笑的话有些谄媚了,挥了手,示了意,秦晏这才开口说话。
“什么玩意儿呀,竟有你太子爷也分辨不出的,可见这东西不一般。”
“也就是一般的字画。”抬了个手翘着那独特的兰花指,你要远远看去,这手指又细又长,唯独就是有点娘,近看的话,那指腹已经有些许茧子,个别手指上有刺儿。
没一会儿,下人抬了个盒子过来。
秦晏看着这盒子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太子爷将那画展开。
“呦嚯,这图你都能讨来,不一般呀。”秦晏摸着那画像,“啪”的一声,太子爷把秦晏的手打了一下“别碰,这可是古迹,你手的油污染了它。”秦晏努努嘴“不碰就不碰,我还不稀罕呢”
离炽走到他的身旁,扶着这张熟悉的脸,摸着骨,面色着实深沉,但是语出惊人“您随便,只要不是我坊子和我熟的那些个人就好。”那人听着这话险些摔了一跤,觉得这个侄子太皮了,不过又觉得还行,总比自己一个人在这世上孤独的好,然后提起那些吃食,搂着离炽先去了老翁的墓前畅饮几杯,又和离炽在屋舍里切磋了许多,活动了筋骨,只有那句话在墓前嘤嘤环绕“我不再是尧的儿子,我就是我,颜如玉,新生的颜如玉。”
那以后,坊子里多了一个老祖宗,可这老祖宗特别年轻,还特别放肆,容易沾花惹草,找上门来的姑娘们不说一千,至少都有八百。
李山甫听到此话,觉得也有些不妥,急忙过来道了歉。
“我一个未得名,未有金银,扶苏兄过来是与我交谈什么?”
“其实不算是我,是我们坊主。”长袍男子看向旁边的面具男子。
“先生,你要与李某交谈什么。”李山甫见长袍男子没有拿事儿,转身恭敬的说。
“李兄,可借一步说话。”面具男子服了一口茶,接着起身向那里堂走去,李山甫见此不得已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堂内
“李兄,我就直说了,我此次前来助你一举夺魁,在半年后,你会一中头名,我只需要你的一样东西就好。”
“你又不是朝廷中人,你怎知我会夺魁。”李山甫不屑道。
面具男子见他不信,随即在空中画了几笔,一道蓝光闪过,面具男子带着李山甫穿过蓝光,那蓝光后却是另一幅景象。
“如此,李兄可信了。”
“信了,信了。”李山甫连忙点点头。
半年后
考场里的李山甫认为自己会一举夺魁就有些洋洋得意,殊不知在他提笔的那一刻,他的文采尽失,到了晚年无法的从了军。
在放榜的时候,他没去看自己,在他以为自己高中的时候张孜过来告诉他,他落榜了。听到消息后,一蹶不起,认为面具男子骗了他,有些失心疯,在他绝望后创出了认为最好的一首诗《落花》。
“坊主,你为什么不能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