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尴尬了,真是一种奇妙的境界,我摸索着,探索着,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我用他的触角竟然探知不到未来了,这是在让我很抓脑,我尝试着向外呼喊,可是没有一点办法,这就像一个无止境的深渊。
算了,我自暴自弃了,直接瘫坐在地上,运功打坐。
“咕咕咕~”肚子都响了,这是经历多长时间了,没办法,不得不又起来寻找吃的,在这乌漆麻黑的地方没有水,没有食物。
前面有些刺眼,这......我慢慢的往前走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算是触手可得的那种,然后“啊————”我掉下去了,“咚————”水花溅的老高了,周围的环境瞬间就变了,我从水里出来,吐出几口这“纯净”之水,瞧着这鸟语花香的地儿可真是别致,这花也极为香甜,忍不住直接摘了一朵放入口中。
“呕~~”
“呸呸呸————”
“看着你好看,没想到你这么难吃。”我吐槽着花。
“尔等何人?”在这空旷的地方一声豪狂的话语响彻整个空间。
我壮着胆子指向空中大呼着“你是谁?别装模作样了。”
............
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神经过度有些幻觉了。这是个新地盘,我就要重新找出路。这地儿有点儿邪门,我走过去的路,它竟然都消失了,还出了迷雾,我不甘心,于是跳进了河里,河水慢慢下沉,莲花的茎都矗立在淤泥上,上面的雾慢慢的笼罩了我。
“这究竟是个什么鸟地方————”我仰天长啸着。
那个声音又出来了“小崽子,此乃玄空之墟。”这还带回答的,你确定你不是个应答机。
我想要去岸上,可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这个雾,它好像把我禁锢住了,我只有往淤泥里踩去,这淤泥有点儿不像淤泥像沼泽,我的腿再一步步往下陷,我的口鼻被堵住了,我的脸恐怕已经被憋红了,呼吸都不是我自己能做的了主的。
我的身体往下坠,一直往下坠,我发现我又能呼吸了,我低头一看,这又是什么破地方,竟然还密封着,这材质怎么像楠木。
我靠,我这是掉到谁的棺材里面了,我有点儿抓狂,一波未平又来一波,这是不想让我活到这世上啊。
“哇哇——哇——”小东西醒了,到处张望着,我想到了它的黏液可以腐蚀木头,把它按在木头上来回摩擦,一股酸臭味儿扑鼻而来,我一只手捏鼻子,另一个手让它继续“工作”。
这个大木盒子终于解放了我,我出来后发现这就是个墓地,到处都是棺材和花圈。我不会是回到阳间了吧,又想了想,这完全是不可能,阳间才不会儿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放下小东西让它自己到处“奔波”,它好像对木头有些执着,破坏了一个又一个棺材后,精疲力尽了才跑到我的脚边。
“咯吱吱——咯——嘎嘣————”这声音在这里有些突兀,有点怪吓人的,不对,怪吓鬼的。我扭过头,我只能用我张大的嘴来形容我眼前的景象。
一个个骷髅正别扭的向我走过来,这是把多少棺材都给我腐蚀了,我撇了一眼我脚边的小东西,抱起它。跑啊————不跑等着被吃了嘛~~
“妈妈,你为什么要生下我,让我遭此罪受,还有爸爸,你为什么要在阴间安家落户???”我咆哮着,后面的骷髅也随即加快了步伐,我在尝试能不能闪进我的空间,发现还是不行,只能接着跑————
啊——————
我掉下去了,这次是什么地方,我也不得而知,因为我还在往下坠。
“碰”我摸摸我身下的材质,凉凉的,周围怎么这么熟悉,我靠,这不是雪儿的房间嘛。我为我逃出来感到高兴,然而一切看起来又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周围的人在随着我的视线也在变化着,我靠,这还是没有出去,到底还有多少层,真他娘的糟心,不管了,先吃吃喝喝再说。
我喊着这个“雪儿”让她给我拿点儿吃的,她很乖巧照做了,海吃一顿后,我发现这人物又变了,他们变成了蜘蛛,我面前碟子盘子里面也不是正经食物,心中疑问“这不是西游记里面的盘丝洞啊”这也太狗血了。他们朝着我和小东西吐毒液,我闪了一下,竟然进空间了,可是我发现我的肚子正在一点点变大。
“哇——呕——”吐出了一堆小蜘蛛,这真的令鬼作呕,我接着又吐,这些小蜘蛛开始到处乱爬,我的空间啊感觉这么要完了。催使鬼力,凝成鬼火将这些“鬼怪”消只殆尽,让它们没有生存的机会,一切又完好如初了。我闪出了,将小东西给遗忘在空间里了。
这瞬移的功能可真是爽,一出来就到景楼了,先用桃花酿涮涮嘴里那些蜘蛛的味道,再好好品尝栗子酥,吃饱喝足后,我往红楼走去,里面荒无人烟,这又是发生什么了???
我抓住一个鬼就问“这红楼怎么没人了?”那鬼嗤笑一声“这红楼好久前就没人了。”
“那她们去哪里了?”
“谁知道呢。”那老兄说完就拽开他的袖子离开了,我有些呆滞,我就闯了几个地方,这就没人了,姑娘们我还没尝够呢。
我又回到景楼,去了后院找肉球,它也没在,我紧接着去了二楼用鬼镜看外面的景象,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外面的楼层都建到了奈河旁,周围的女子也越来越多,后面喝孟婆汤的鬼少之又少,孟婆也不再是少女,都换成了老婆子。
我就进去了一次,这算是大改革还是大迁徙,变化也忒大了吧。我把鬼镜放回原地儿,去了珍楼,被人给赶了出来,没办法只能在旁边没什么人的酒楼待着,坐了没多久,我觉得这地方好像没了我的容身之处。
“穆老板”我以为是在叫我,于是转过头,发现那个人正是我的身体,他点头示意然后进了珍楼。
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实在是让我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