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琛接到电话言家主让他回去。
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丝冷意。
叫他回去?
呵。
居然还能想起有他这个儿子,让他回去,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事吧。
言琛回到言家,言家主就让他跪在地上,拿鞭子一鞭一鞭地抽他。
很快言琛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伤口,而言琛却面不改色,像是经历过很多次了,已经麻木了。
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知道言家主言承打累了才停手。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而言琛心中冷笑,他打他还需要理由吗?
小时候,他动不动就打自己尤其是喝酒的时候都是把自己往死里打,这次打他还问他知道是为什么打他,这不可笑吗?
“不知道。”
言琛冷声道。
“好一个不知道!”
言承又抽了言琛一鞭,言琛闷哼了一声,这一鞭比之前打的都要重。
“今天金家夫人来我们言家了,说小洛摔伤和你们学校的校花有关,而你又被那个校花迷的不行……”
言琛默不作声。
见状言承怒道:“你说话啊!”
而言琛道:“我喜欢沈清欢,至于金小洛不是还有你的爱子言郁吗?让他娶。”
说道这个爱子,言琛就觉得讽刺。
言郁是言承的爱子,而他对于言承来说什么都不是,还是一个吃了这么多年白饭的。
“你!”
言承一听言琛这么说更是火大,在他心中只有言郁是他的儿子,和金家联姻的机会当然是要给言郁了,但是不知道他给金家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硬是选择了他。
“哼。”
言承把鞭子摔在地上警告言琛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在和那个校花有牵连,我就把你赶出言家,让你在言家除名,从此言家在也没有大少爷!”
而言琛慢慢地站起身嘴角尽是讽刺:“好啊,我求之不得,但是我是不会和沈清欢断绝关系的。”
言承一怒之下踹了言琛一脚。
“把大少爷关起来,直到想通了为止。”
下人赶紧扶言琛关到一个房间里去。
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言琛被扶着关到了一个房间里去,看着如此熟悉的房间。
又会到这里了。
再次之前自己在这里的记忆应该是上个月吧。
言琛躺在熟悉不能在熟悉的木床上,嘴角带着苦笑。
在外人眼中,自己是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言家大少爷,可实际呢,自己在言家空有其名却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如果不是金家要和言家联姻,而金小洛选择了他,自己恐怕早就被赶出了言家,自己在言家存在的用处就是联姻了吧。
不过要是沈清欢知道自己为她付出这么多,她一定会很感动吧,那自己就事半功倍了。
只是……
言琛动了动身子,言承下手真够狠的。
老子名义上也是他儿子居然下这么重的手,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言琛折腾了半天,浑身疼,算了,反正也死不了。
自从晚会过后,白倾璃就再也没有见过言琛,见不到他,白倾璃也舒了心。
见不到正好,正好不用在被闹心了。
一天白倾璃放学去咖啡厅去做兼职,咖啡厅里来了一个客人。
“你好请问你要什么咖啡?”
而那个人看着白倾璃:“你就悠兰高中的校花沈清欢?”
白倾璃点点头:“是,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人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听说你父母出了意外,家里都要靠你,这里是十万块钱,你拿着。”
而白倾璃微笑着推辞。
“无功不受禄,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好,那我也就直说了,我要你远离言家的大少爷言琛。”
白倾璃看着那人嘴角带笑:“是言家派你来的吧。”
那人也不隐瞒,直接点了点头。
“我也就直说了,我和言琛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最多就是同学关系,所以这钱,我不能收。”
白倾璃嘴角勾笑着把支票推回到那人面前。
“希望如此。”
那人说完便走了。
白倾璃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有人拿着十几万,到自己面前,说让自己离开他。
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和他在一起,这种感觉可真是令人不爽啊。
白倾璃正常去上课。
“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个新的同学,大家欢迎。”
说着教室里想起鼓掌声。
进来的是一个少年,长的十分的俊美,尤其是那双眼睛走到哪里,看到谁就会放电,把女生直勾勾地勾住了。
“hi,大家好,我叫言郁是新来的新同学。”
女生都看着言郁脸都通红。
有人问言郁。
“你姓言和言琛有什么关系吗?”
言郁勾了勾唇。
“他是我哥哥。”
言郁刚说完,就顿时引起那些人的赞叹声。
居然是言琛的弟弟,那这么说他也是言家人。
“好了,既然言郁同学已经介绍完了,就去找座位做下去吧。”
言郁去找座位坐下,正好路过白倾璃。
言郁轻笑一声:“你就是校花吧,真是有幸能够见到你,你可是我们言家的大红人啊。”
最后几句话是言郁在白倾璃的耳旁说的。
“这几天言琛没有来上学吧,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爸让他和你断绝关系,但是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毅力,被爸打了这么多鞭,又关起来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不过现在已经被放出来了只是放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但这都是托了我的福,要不是我回来,他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呢。”
最后言郁嬉笑着离开了。
被关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都没有看见他。
不过刚才听他说言琛昏迷了,但是就凭他就算昏迷又怎么可能死的了。
反正不管她的事,自己操那份心干什么?
白倾璃继续做自己的事。
而从言郁来了开始,他就一直盯着白倾璃。
白倾璃忍受不了,回过头看言郁。
而言郁完全没有被发现偷窥别人的自觉,反而戏谑地对上白倾璃的目光,口型似在说:“你只能是我的。”
白倾璃打了一个哆嗦。
走了一个智障,现在又来了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