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夜北辰做的,他和你们不一样。”
苏碗说完就看见对面的麦斯黑了脸,阴测测的看着自己,她毫不怀疑他下一秒会弄死自己。
难道自己说错了?苏碗暗暗吞了下口水,这几年夜北辰都陪着自己和小念在小镇上,她相信他不会做出这些狠荏的事情。
最终麦斯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怒气,他刚才真的是想一脚将苏碗踹海里去,让她好好清醒下。
“呵,真是没想到你那么了解夜北辰,那你可知道他和莱昱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包括你的身体和你怀孕,呵,那孩子,是夜北辰的,我怎么忘记了,你现在是夜北辰的妻子?”
最后一句话满满的都是讽刺,麦斯磨牙,他当时将小念的头发给夜北霖,夜北霖没理会,他就去做了亲子鉴定,然后竟然真的不是夜北霖的儿子。
如果说以前麦斯还顾念着苏碗是弟媳,现在则完全的嗤之以鼻,没想到苏碗竟然真的和夜北辰做了真夫妻,现在这个妻子就开始护着丈夫了!
手紧紧握着墨镜,一声脆响,镜框宣告寿终正寝。
“我的人拿到那辆玩具车了,苏碗,我知道如果让你和夜北辰离婚,你定是不会的,而且你也没资格在站在霖的身边,所以现在,您想用什么来和我做交易,换回那辆夜北辰不要命也要找到的玩具车。”
“那辆玩具车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呵,在一个小乞丐的手里。”麦斯说着话拿出手机划开屏幕,将一个图片递给苏碗看。
那确实是夜北辰做给小念的车子,上面还有他做的独有 标记。
可是她拿什么和麦斯做交易?苏碗看着麦斯,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和自己做的交易吧。
“你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吧,我确实想拿回这玩具车。”
麦斯看着苏碗,这样聪明的女人,为什么就做不出最好的选择呢?他只要她做一件事儿,不要让夜北霖在喝酒,一滴都不行。
“你在为难我?”
苏碗怎么可能让夜北霖戒酒,她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他。
“对,就是为难你。”
麦斯没否认,他扬手将坏掉的墨镜扔进大海里,随后转身离开,解铃还须系铃人。
Z国都讲究因果关系,那么苏碗种下的因,她就要自己解决这个果。
回到车上,麦斯接到了电话,他看了下电话号码,按下通话键。
“已经谈妥了,你回来吧,按照计划的将功赎罪。”
话一说完,麦斯也不等对方的回答,直接切断电话。这个时候苏碗已经拉开车门,她并没看麦斯,扣上安全带,她才开口。
“我答应,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说说看什么要求。”……
两天过去了,苏碗哑着嗓子耐心的在电话里哄着小念去睡觉,挂了电话,她茫然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脑海里闪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答应麦斯后,她就开始了公司别墅,两点一线的生活,确切的说是夜氏公司和夜北霖别墅,白天上班是苏经理,回到别墅是夜北霖的私人助理,只负责一件事儿,监督他不喝酒。
夜北霖这两天吃的都很清淡,他的脾气越来越大,将饭菜都打翻在地,驳回所有的文案……佣人都躲得远远的,就连林飞和魏行海,如果不是必须,都尽量的不出现在夜北霖面前。
他要喝酒,佣人不敢忤逆,端着酒递给我,结果是果汁。
“滚!”夜北霖扬手将酒瓶砸在了地上,碎片四溅,其中一片就擦过走进来的苏碗小腿,留下一条血线。
佣人害怕的噤声,紧张的收拾地上的碎片,生怕被辞退。在看见苏碗受伤,佣人急忙去找药止血,苏碗摇头,站在床边就那么的看着夜北霖。
“酒是我换掉的,你现在不能喝酒,以后也不能再喝。”
“我并不记得你是医生,苏经理,请问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束我?”夜北霖眸光犀利,直直看见苏碗的眼睛深处,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继续说着:“我只听我女人的话。”
如果让我听话,就做我的女人。
苏碗没理会夜北霖,示意佣人收拾完就出去,自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并不理会腿上的伤。
那血已经流到她的脚背上,染红了她白色的袜子,苏碗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
她不疼,可有人心疼!
夜北霖看着这一幕,心赌的要暴躁起来,剑眉收紧,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揭开被子下床,他自己找了创可贴要给苏碗处理伤口。
苏碗将腿移开,一只大手腾的握上她的小腿,就要给她强势的处理伤口。
“这是我的伤。”
苏碗执拗的不肯让他包扎,她说:“除非夜总肯戒酒,否则我的伤口就由着发炎好了,顶多挖掉一块肉,或者是废掉一条腿。”
其实并没那么严重,握着她脚踝的大手用力,苏碗感觉到了疼,不是伤口,是脚踝,他那架势是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一般。
夜北霖沉沉的黑眸看着苏碗,她这是把刚才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自己了,突兀的他的唇角一勾,笑的魅惑众生。
“你为什么不抄袭的更完整一点,问一句我以什么身份来给你包扎伤口?”
苏碗差一点迷失在夜北霖的眼睛里,她堪堪转移开目光,颇为狼狈,生硬的说了一句来划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会找林飞给我包扎伤口。”
“果然苏经理魔高一丈。”
夜北霖磨牙,他其实很想说既然和他划清距离,为什么还要关心他?为什么还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可是他不敢说,因为他怕她会真的就离开。
他最终冷着脸,仗着身为男人的优势禁锢住苏碗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捕捉痕迹的按在她膝盖某处,苏碗只觉得那腿酸麻的厉害,使不上劲儿。
夜北霖轻松的将她的腿举起刚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的给她处理伤口。
“你的伤是我的造成的,所以自然归我管,你如果感激的话,就每天煲汤给我喝,我就不喝酒。”
这是他对她的妥协,也是能留她在他身边长久,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