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唇角,夜北霖俯身靠近苏碗,叹了一声,然后颇为满足的说了一句。
“多吃点,有益健康!”
“滚,夜北霖,你这个混蛋,你既然都承认是她的路西法,还和她发生那事儿,就不要在来找我,我们。”
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苏碗的嘴巴就被堵了住。
这一次,可是不止夺了她的呼吸,夜北霖就差见她吃干抹净,如果不是顾虑着她还虚弱的身体,他真是要控制不住身体里那咆哮的猛兽了。
看着她红肿起来的唇瓣,他眸光越发的加深,声音低哑的厉害。
“好了,别乱想,我这几天真的在国外,出了点事儿,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何况你一个人我都忙着伺候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去乱来,不管别人说什么,离间什么,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
“你真的没碰林奇妙?我明明听见你的声音了。”
“口技!你确定那真是我的声音?”
夜北霖见苏碗还是不肯相信,他直接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魏行海,立即带林奇妙来苏家,五分钟内要出现。”
正在公司加班的魏行海差点吐血,老板,他要用飞的过去吗?
五分钟,他从这里下楼,都不止吧!
魏行海压根没有机会解释,电话已经挂了,随后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是苗亮的。
电话一通,苗亮直奔主题。
“直升机一分钟后到楼顶天台,你立即上来。”
这还真是要用飞的过去,究竟是什么事儿,魏行海奔到天台,一架直升机正降落下来,苗亮亲自开着飞机。
“我们现在去接林奇妙。”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呵!”
苗亮冷笑,还能是哪儿啊,夜家老宅啊,以为和大少爷春风一度,就是女主子了,下班就去老宅那里耗着,他已经让保镖绑了,就等着过去带走。
魏行海看着苗亮脸上的笑容,就有种不好的感觉,在看见绑的如同卖的猪猡似的林奇妙时,魏行海知道自己的第六感还真是挺灵的。
林奇妙看见魏行海,立即挣扎着,怒视着他,一定是魏行海在夜北霖面前胡言乱语了。
然而她的嘴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着愤懑。
苗亮压根不去看林奇妙,升高直升机往苏家开去。
苏碗在喝滋补的药,还没喝完,苗亮就拖着林奇妙到了。
“霖少,大少奶奶,魏助理和林奇妙都来了。”
正好五分钟,一分不差。
林奇妙看见被夜北霖小心翼翼照顾的苏碗,又想到自己的狼狈,愤怒到了极点,她挣扎着想过去,苗亮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在地上。
苏碗喝药的动作一顿,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林奇妙,她看向夜北霖,眼神复杂。
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夜北霖的老婆,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景象?
夜北霖从苏碗的眼里看见了她心里想的,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话语宠溺。
“傻!”
这恩爱秀的!苗亮和魏行海同时默默移开视线,一群单身狗的感受,默默体会。
被苏碗拍开手,夜北霖也不恼,淡淡的对苗亮示意了下:“解开绳子吧。”
“是,霖少。”
苗亮直接掏出刀来,手起刀落,绳子就从林奇妙的身上脱落下去,她立即挣扎着起身,将嘴里的毛巾拽出来,眼神凄楚的看向夜北霖,眼看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路西法,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不是你的路西法,那段录音呢?”
这才是夜北霖让人带她过来的原因,他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口技,能这么厉害。
林奇妙紧紧咬着腮帮子,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努力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落下去,她从身上掏出手机,结果刚拿出来,苗亮就一把夺过,将里面的那段录音调出来点开播放。
一模一样的声音,苏碗又听了第二遍,她的手握紧勺子,想着怎么把剩下的药扣到夜北霖的脸上。
这声音,如果不仔细听,还真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夜北霖突然转身将苏碗扣在怀里,在她耳边重复了录音里的一句话。
“乖,你不是要扑倒我吗?忍忍就好了,不是想成为我的人吗,现在就不肯了?”
谁要扑倒他了?苏碗挣扎,却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随后她就听出来了不同。
夜北霖的声音透着一种凌厉的魄力,然而录音里的声音却有点生硬,尽管嗓音听起来都差不多,苏碗又有些不确定,毕竟一个是录音一个是现场听,有差别也是应该的。
“看来,你还是不信。”
夜北霖真想撬开苏碗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怎么别人随便的一个诬陷,她都认为就是他做的,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好,她就记不住呢?
“那晚不是我,我人在国外。”
夜北霖抬头直接看着林奇妙,冷冷的说着:“我是命令魏行海请你喝酒,酒里让你酒后吐真言,是怎么出卖苏碗,让萧晓雅来杀她的,不过没想到,你合作的人竟然是肖百合,还是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林奇妙脸色瞬间苍白,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她看看夜北霖,再看看魏行海,他们竟然……
“哈,哈,哈!”
天啊,她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怎么会这么残忍,他们竟然这么残忍的对她?
“为什么?”
眼泪顺着林奇妙的脸流下来,为什么她只是爱夜北霖而已,只是因为当年他救了她,许诺将来定要来找她,她只是追逐他的脚步,想要和他在一起而已?
“路西法,为什么啊?”
最后一句哭嚎,质问,林奇妙没有力气站稳,跌倒,天啊,那晚究竟是谁?
“我不是路西法,我已经表明过,至于为什么,我警告过你,不要伤害苏碗,是你自找的,林奇妙,当初让你做秘书,只是因为你的能力对于公司有用而已,不守着本分。”
“你以为我稀罕一个秘书吗?我林奇妙需要去做一个秘书吗,我缺钱还是犯贱的去找罪受。”
林奇妙彻底的崩溃了,她狠狠的看着夜北霖,再看向苏碗,双眼通红,她成了一个彻底的笑话,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