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蛇可是方圆百里,乃至方圆千里、万里最厉害的蛇,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丫头欺负,它一定要证明!
它的头并不是光溜溜的!
实在证明不了的话……它就把苏子烟的头拔秃!哼!
车夫赶路的速度极快,愈发让风清扬觉得心神不宁。
风清扬撩上了轿帘,见不少贼人握着刚磨过的闪闪发亮的刀朝他们的反方向奔去。
“停下!哥,你是不是骗了我?他们动手了吗?”风清扬质问道。
左使也看了一眼帘外,淡淡开口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要明白你是红庄的人,已和无名庄没有任何关系。还需要我教你不成?”
“是。”风清扬在心里念叨了好多遍“我只是演戏”,但越念叨心就抽搐得越发疼痛,“是我欠她的。”风清扬夺过车夫赶马的鞭子,逼停了马,径直跳下了车,把鞭子摔在地上,朝远处奔去。
“你干什么去?”
风清扬也不回答。
“左使,他……要等他吗?”车夫捡起地上的鞭子,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不必管他,反正他也改变不了什么,是该清醒清醒了。走罢。”
车夫又坐回原位,继续赶路,这两位得罪谁都讨不到好果子吃啊。
“三小姐,好久不见。”苏子烟还未走到正厅,便被人拦住了。小银蛇一见到这个人,吓得直接蹦出去躲在了暗处。它曾见过他不少次,好几次都差点着了他的道。虽然那些抓住的蛇都在红庄小心供奉着,它也觉得他远房表妹在红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但是众生皆苦,他怎么能够放任自己舒舒服服睡大觉呢?它还有它未完成的使命。
苏子烟见右使神色不善,冷声道:“右使记性可真差,在栖梧阁还交过手了。我爹爹在哪?你这番拦住我又是何意?”
右使向她逼近,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笑道:“我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前些日子和子烟小姐并未分出胜负,今日来试试。”
“卑鄙!这就是你们红庄的阴谋吗?一边说着要相安无事,一边又在暗地里使这些阴谋诡计,想置我们于死地吗?”苏子烟头脑一热,自然想到红庄,慢慢退后,厉声道。
“非也非也。我们红庄干干净净,小姐还是不要乱污蔑人的好。我也是为小姐好,不想让小姐落入流寇手中,被百般凌辱。不如让我替小姐动手,既成全了我也成全了小姐。”右使先发制人,拿剑直指苏子烟。
苏子烟明知打他不过,但当下急于去找爹爹,便和他动了手,倒退了好一大步。
两人执剑斗了五六个回合,右使招招皆是杀手。苏子烟无心恋战,只得奋起抵挡,毫无反手之力。红庄之人皆是在刀口上过生活,再加此刻她被扰乱了心神,心情极烦,两人力量如此悬殊,苏子烟眼看这一剑无法躲过,横竖一死,干脆眼睛一闭。
却听到清脆的刀剑相交声。
“这是庄主要的人,你岂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