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这孽女,与妖族私通,暗结妖胎,害死自己母亲不说,居然还敢冒大不讳诅咒生你养你的家园,你的亲人!真是冥顽不灵!”中年男子手一挥,一道白光再次打在凌霄身上,凌霄吐出一口鲜血,依旧笑着。
“墨白,你还是交出蛇王丹吧!省的自己受苦。”白衣男子语气清冷,目露同情。
“有穷白烁,收起你那副嘴脸,我看了恶心!”凌霄讥笑,“还有我不叫墨白,这个名字脏,从今天起我叫有穷凌霄!凌驾九霄!”
“有穷墨白,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红衣少女嘴角微勾,一只红色的箭羽出现在她手中,幻化为一条红色的长鞭,“啪!”凌霄的白袍上出现一道血痕,“啪!”又是一道血痕,红衣女子就像在发泄一样,一鞭又一鞭落在凌霄的身上。
“哒哒哒····”子弹在红衣女子身前打出一排尘土,红衣女子不得不收回手中的鞭子。琼华收起手中的枪支,赶到凌霄身边,目眦尽裂,该死!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你是何人?”红衣女子见到一对身穿绿色异服的男女,戒备的说道。“本小姐是你姑奶奶!”琼华吼道。红衣女子不悦,脸色一沉。
“凌霄!”琼华伸手想要扶住凌霄,谁知凌霄双眼危险一眯,身子向后倾问道:“你是谁?”琼华心里一沉,眼中开始酝酿起风暴,“我是琼华啊!古琼华!我们是朋友的,你忘记了吗?”
“抱歉,我确定我不认识你!更谈不上是朋友。”凌霄冷冷的开口,看着眼前怪异的男女,唇角微翘,“有穷傲,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有穷傲颇感怪异的上前问道:“不知两位小友来自何方,还请不要打搅本人处理家务事。”“家务事?”琼华转头看向凌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啊!你长的那么丑,凌霄长得那么好看,你怎么可能是凌霄的家人。”琼华眼底闪过一丝嗜血。
白衣男子脸色一变:“这么说,你们是打算插手了?”
“你说呢?”琼华玩味的笑道。
“找死!”红衣女子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加上琼华又不识时务,忍不住就要出手。
“住手!”一只未开口的长须老人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果然,凌霄讽刺的笑了,还是为了蛇王丹!人啊!就死这么的贪婪,即使是修行的人也一样的贪婪。
琼华听了,摸摸下巴,做思考的样子,“想要什么啊!让我想想!啊!有了!”老人问:“是什么?”琼华微微一笑:“我想要····你们死!”话刚落,琼华举起枪对准红衣女子。
“嘭嘭嘭···”枪声响起,红衣女子没见过这样的武器,身形有些狼狈的躲避子弹。有穷傲一道白光打向琼华,然而却被一道红光劫下,“五行一脉!”老人声音微凝。
“你知道!”阿焱危险的看着眼前的老人,老人身上隐而不发的的气势,他只有在家族里的老祖宗身上见过。这个老人到底是什么人?
“神箭一脉与五行一脉素来交好,为何你两小辈要干涉我神箭一脉的私事。”老人语气不满。
“管你狗屁神箭一脉,本小姐要你好看!”琼华拿下胸前的一个手雷,拉开拉环,华丽的一抛,虽然这小东西看起来像石头,但是神箭一脉的四人都在其中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轰!”手雷炸开,巨大的威力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凌霄也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间对琼华究竟为什么出现又迷惑了。
老人的胡子被烧了一小片,气的老人直哆嗦,“你这女娃好不知礼,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大能不客气了!”老人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气息传出,琼华的表情凝重,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她冷冷一笑,放下背包,取出一个像灭火器一样的小罐子,对这老人一压,巨大的火舌卷向老人,大能者猝不及防,赶忙收起灵力,退开。
阿焱下巴掉一地,这也行?琼华关好罐子,再看老人时,老人的胡子没了,就是头发也去了一半!
“哈哈哈···”凌霄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老贼,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通过众人的反应老人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丢脸,掠过一道狠戾,“别怪老夫不客气了。”一道紫光快速的打向琼华,琼华的身子覆上一层金光,一道金光从她的手掌打出。
两道光撞击在一起,紫光胜过金光,直接打在琼华胸口,琼华猛地喷出一口血,飞出去倒在地上。“咳咳咳···”这老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小华妹妹!”阿焱大惊失色。琼华摇摇手,坐起身,“咳咳咳···死老头!”
“老贼,你想挑起五行一脉与神箭一脉的战争吗?”凌霄讽刺的笑着。“堂堂神箭一脉的大能者欺负两个小孩,你不觉得羞耻吗?”
“哼,这可是他们先动的手。”红衣女子冷笑道,“你没看到爷爷受伤了吗?”
“哈哈哈···神箭一脉的大能者让两个小孩打受伤了,说出去有几人相信,就是亲眼看到的我都不相信。”凌霄接着讽刺道。
有穷傲眯起眼睛,淡淡的说:“小辈间的切磋是常有的事,不是吗?”
老人身边的黑衣少年走了出来,一道灵力袭向受伤的琼华,阿焱举起手来,一道黑色的火焰悬浮在手心,有穷傲有些呆愣,这是?火系一脉直系的噬炎?这少年气势不凡,恐怕是火系一脉的重要人物,但灵力已经打出,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琼华躲开,再次拿起手中的枪,对着黑衣少年就是一通扫射。阿焱想要上前帮忙,却被一道白色的身影挡住,“你的对手是我。”白衣男子淡淡的讲到。
阿焱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英俊的相貌冰冷无情,与阿冰的冰冷不是一样的,阿冰是坚定绝情的冰冷,而眼前的男子透着一股自私的冰冷。果然跟阿冰比,这男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挂起招牌式的微笑,手中的黑炎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