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殷寒轻轻的摇了摇头,喘了几口粗气说道:“等会再看吧,说不定在走一会就能看见出口了。”
殷寒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朝前边走去,我和屠夫本来就累的够呛,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殷寒顾着在前边开路,同样也没有时间理会我们。
这样一来整个岔道就变得异常的安静,哒哒哒的脚步声不断的岔道回荡,哪怕是一点很细小的声音,在岔道里边也可以很清晰的听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几人逐渐变得有些麻木了,除了不断回响的脚步声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了一点。
就在我紧绷的情绪刚放松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阴风吹来,我浑身上下立马打了一个哆嗦,一脸震惊的看着殷寒跟屠夫道:“你们刚才有没有就感觉到一阵阴风吹过?”
屠夫跟殷寒脸色变得也是煞白,对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屠夫将声音压的很底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看着此时的殷寒也有些犹豫了,本来我们这次只要呆在里边,到了一定的时间出去,基本上我们目的就可以达到了,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很有可能错过一次能够解开我心中疑惑的机会。
狠狠得咬了咬钢牙,对着殷寒跟屠夫说道:“我们继续深入,他奶奶的进化的红毛粽子我们都不怕,难道还能怕这些小喽喽?”
殷寒看着我呵呵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屠夫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你们决定就好了,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看着殷寒跟屠夫都同意了,接着说道:“那好,我们现在休息一会,前边的情况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必须的保持体力,不然遇到什么东西,逃跑都没有力气。”
屠夫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小声的说道:“早就该休息了,饿死小爷了。”
说完从背包里边掏出牛肉****大饼啃了起来,我和殷寒也没有墨迹,掏出自己的干粮,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
休息了二十来分钟,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边的灰尘,看着殷寒跟屠夫道:“走吧!时间拖的太久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他们站了起来,我对着他们点了点头,提着长剑缓缓的朝前边走去,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走了大概一两百米,一阵阴风再次吹来,我赶紧止住脚步,警惕的看着岔道的前方,可是等了四五分钟仍旧没有异样。
我回头看了一眼殷寒跟屠夫,脑袋“翁”的一声,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就好像掉进了冰窖里边。
双手有些颤抖的指着后边,可是无论我怎么喊话,声音都卡在嗓子上边,无论如何都发布出来声音。
殷寒和屠夫看着我恐惧的表情,脸色立马一变,刚准备回头的时候,我使劲的对着屠夫晃着脑袋,但是这时候屠夫那还能控制的住啊!数根发丝洒落在屠夫的脖颈,酥麻的感觉让屠夫的脸色立马变得煞白。
而这时站在旁边的殷寒,一把抽出身上的那把短刀,对着屠夫的后边就砍去,只听见“撕拉”一声,散落在屠夫脖颈上边的发丝,快速的消失不见。
“啊......”屠夫大吼一声,猛地转身对着后边不断的扣动扳机,“砰砰砰”的枪响在岔道里边震得耳朵生疼。
好一会时间屠夫才平静一点,血红的双眼看着前边,惊呼道:“怎么会是这东西?”
我对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前边的鬼新娘,心中无比的疑惑,之前我们不是逃了出来吗,怎么会在这里碰见这东西?
虽然心中无比的疑惑,但是现在眼前存在的确实是这东西,而这次好像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结巴的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是干掉他,还是继续逃跑。”
在我问完之后,等了好半天都没有人说话,疑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殷寒,发现殷寒整个人都站在那里不动了,脸色比之前更加的苍白了。正当我准备推一下殷寒的时候,忽然看见前边一道红影闪过。
一阵凉气立马从脚底直踹脑门,身上没有一丝温度,这时站在一旁的殷寒,低声的说道:“看来这次我们是栽在这里了,前后都有,逃跑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
我麻木的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也是无比的震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鬼新娘这种东西,基本上是很难遇见了,而这次在这里边竟然一连遇见了两个,这无疑跟天上掉馅饼差不多。真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太好,还是我们这次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看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鬼新娘,探光灯照在上边,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谈谈的胭脂还在毫无血色脸上,腹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破开了,一双婴儿的小手从里边伸了出来,“洛洛”的婴儿笑声,在整个岔道回荡。
我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头皮,余光看了一下旁边的殷寒跟屠夫,发现他们两人跟我也好不到哪去,低声的说道:“想个办法给他们引道一起来,不然这样一前一后,我们肯定受不了。”
这一切看似很长时间,却是不到十秒钟发生的,而这时一直在我们前边鬼新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距离我们还有五六米远,跟本就来不及跟殷寒还有屠夫打招呼,提着长剑就冲了上去。
手中的长剑直接砍向鬼新娘的脑袋,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任何躲闪,我心中一惊,顿时就感觉到有些不妙,而现在长剑一惊砍出去了,在想要收回来基本上不可能了。
“小心!”屠夫大吼一声“砰砰”一连几枪朝我这边射了过来,我此时那还管子弹长不长眼了啊,心中一心想收回长剑,而这时鬼新娘腹部里边的婴儿已经爬出来一半了。
这时鬼新娘的面部变得有些扭曲,双眼跟鼻子还有口腔里边全部都往外边留着黑色的血液,显得无比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