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卧室,男人怒道,“人呢?”
韩洵抹汗,“已经在路上了。”
男人随手拨通了电话,“在哪?”
“三哥,我这好不容易找到个妹子,连房都开了,就差临门一脚,你让我……”
“非洲那边正在进行医学研究,十分钟内,还不到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调过去。”
“三哥,别啊!三哥……”
陆寒洲直接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大厅内,一道挺拔欣长的身影提了个医疗箱火急火燎地走进来。在看到客厅上,慵懒倚在沙发上正在吸烟的男人,东方焱猛地刹住脚。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腕表上面的时间,吁出口气,“十分钟,刚刚好。”
他面色不悦地看向陆寒洲,“三哥,你还是人吗?短短三十分钟的路硬生生的逼我缩短了十分钟,我闯了六个红灯,被开了五张罚单,撞坏了路栏杆……”
“少说废话。”陆寒洲不悦打断他的话,“人在二楼左边第二间卧室。”
得!他是大爷!
东方焱认命地拿起医疗箱走上二楼。
好不容易泡到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妹仔,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坏他好事……
当进入卧室,看到坐在床上那张熟悉的容颜的那一刹那,东方焱顿时火了。好呀!他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扫把星!
他大步走进卧室,将手中的医疗箱一丢,冷笑道,“行啊你阮楚楚,当初这么对老大,现在还有脸回来?”
是陆寒洲的左膀右臂,阮楚楚自然也认得他。
对于他这句话,她听到云里雾里的,“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东方焱眼底抑制不住的讥讽,“当年老大对你掏心掏肺,你这个女人却在他最难捱的时候,给他最为致命的一击,差点让他死于非命。”
他不悦的检查着她腿上的伤势,“你知不知道,当年老大因为你,差点死了。”
这又是哪跟哪?
阮楚楚越听越糊涂了,“什么死于非命?东方焱,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他差点因为我死了?”
诽谤人也讲证据好不好?
东方焱看了眼她,冷嗤,“你果然什么都忘了。”
阮楚楚懵了,“我该记得什么?”
“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东方焱几乎是懒的回答她的废话,跟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有什么好计较的,他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站起身,“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踏出卧室,走下阶梯,东方焱看着坐在客厅,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一把将手中的医疗箱丢在了他旁边。
“三哥,你疯了不是?”东方焱气冲冲地走上来,怒极反笑,“当年那个女人怎么对你,难道你忘了?难不成你还要……”
“当年的事,任何人也不准在她面前提。”陆寒洲伏地身形,在烟灰缸上摁灭指尖的烟蒂,“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