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车。”阮楚楚心底的怒火一下子窜了出来,“陆寒洲,你听不到我说什么吗?我说,我要下车。”
“乖,别闹,”陆寒洲将她揽入怀中,难得耐住性子低声安抚,“丹城离A市有一段距离,跟我一起回去,嗯?”
随后,他对着韩洵吩咐,“开车。”
韩洵忙不迭地发动引擎离开。
“是啊,丹城离A市有一段距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阮楚楚有些心烦意乱,她闭了闭眼,“你是故意过来拦我的是吧?你早就知道了今天是林殊结婚的日子,聂承轩之所以出现的这么及时,也是你故意告诉他的?”
“感情的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陆寒洲盯着她姣好的娇颜,“就算今天这场婚礼被你制止了,他们也迟早有一天会碰面,楚楚。就算是林殊结婚了,承轩也不会放任她待在别的男人身边。”
阮楚楚睁开眼睛看着他,冷笑,“你是害怕林殊不回去,聂承轩终有一天,会跟夏巧云结婚吧?”
陆寒洲眼眸泛冷,攥住他腰肢的手紧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虽然不知道这些年,陆寒洲跟夏巧云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甚至还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但她知道,所有的人,跟夏巧云相比,都不值一提。
夏巧云是他心底不可触碰的存在。
她一字一句清晰的提醒着他,“林殊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没人要伤害她。”陆寒洲脸逐渐沉了下来,“我所做的一切,也跟巧云无关。楚楚,不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闹脾气,嗯?”
阮楚楚笑了,“夏巧云对你而言是外人吗?”
陆寒洲眼底燃起无可节制的怒火。
“不是?”阮楚楚歪着脑袋,笑得嫣然,“那林殊对我而言,又怎么可能是外人?”
陆寒洲一双冰眸冷冷地看着她,附而低笑,撩着她的头发,“你这样,会让我认为你在吃醋。”
“吃醋?”阮楚楚心紧揪了一下,面上却淡淡的,“陆寒洲,我说过,我早已经不爱你了。早在当年你叫我滚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放弃你了。倒是你……”
她尾音刻意拖得长曳,“现在这样,会让我认为,你对我余情未了。”
陆寒洲手中动作一滞,阴沉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停车。”
车在半途停下,
陆寒洲面无表情地推开她,冷冷道,“滚下去。”
阮楚楚蹙起眉,却还是利索地拉开车门,抬步走了下去,咻地一声,劳斯莱斯从她面前疾行离开。
韩洵偷偷地透过后视镜瞄了一下那脸色铁青的冷峻男人,“主子,真的要把太太一个人丢在这吗?”
“怎么?”陆寒洲冷漠地掀起眼皮,“你跟她的关系,什么好到替她说话了?”
冤枉啊!
这平日里,不都是您惯着她吗?
陆寒洲冰冷孤傲的眼睛透出一丝寒意,“你说,我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以至于让那个女人忘了,老公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凶的。
纵容,无比的纵容!
韩洵激动无比的点点头,以往有哪个人敢这么跟你说话啊?这么说的,都去阎王那里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