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曲长老现在很得意,在圣宫门口和圣宫里面的人对峙的时候,他也没闲着。
到处和跟人合计着,怎么攻破圣宫的大门,见了叶羽弦也怎么虐杀。
“邢曲长老,我还是担心,万一大长老恼火了,可如何是好?”
参加叛乱的人也不是每一个都那么坚定的,其中不乏有犹豫想打退堂鼓的。
毕竟面对的对手是德高望重的大长老和执法长老。
“我说厚德长老,看你人挺大个的,怎么胆子这么小?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们不是叛乱,我们也不是与大长老为敌,我们是为了守护云族守护四国虚镜。”
邢曲长老开始给对方洗脑,让对方坚定自己做的是对的。
厚德长老感慨说:“你说得也对,无论如何不能让云族落到那孽种的手上。”
“厚德长老这么想就对了,我们云族千年传承,那种来历不明的孽种,早该弄死了。”
“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情比较担心。”厚德长老又说,“那个叶羽弦,不是好对付的。”
“厚德长老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要杀他不容易,但是要赢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制住了他,后面再慢慢想怎么除掉这个魔种好了。”
邢曲长老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
当初圣女怀着这魔种的时候之所以那么难处理掉他是因为他在圣女的肚子里面,很多事情不能做过火了,怕危及到圣女的性命。
现在没有这种顾虑了,什么手段都能用了,就不信还弄不死他。
“那邢曲长老可有想过如何处理那个叫苏晚意和,还有那个孩子?”厚德长老又问道。
“苏晚意是落日神弓的拥有者,自然是让她把落日神弓召唤出来,然后处死了她,落日神弓便可重新认主了,找到四把天地神兵是我们云族历来的使命,落日神弓就在眼前,绝无放过的道理。”邢曲长老说。
“那个孩子手上有隐龙神刀,但是那个孩子据说是叶羽弦的孩子,也是圣血血脉的拥有者。我们恐怕没法对他动手……”
“那又如何?”邢曲长老不觉得这是事,“这魔种的儿子自然也是魔种的,我们怎么对他爹的,就怎么对他,没什么不可以的。我觉得五马分尸之刑正好适合那孩子。”
邢曲长老还打算顺便报一报上次自己被叶羽弦羞辱的仇。
到时候当着叶羽弦的面,将叶羽弦的儿子虐杀,就是对叶羽弦最好的报复。
也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明白,没有按照他说的来做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一想到叶羽弦露出追悔莫及的神情,邢曲长老就觉得心情愉快,通体舒畅。
厚德长老叹息一声道:“如此也好,鸣凤神枪,落日神弓还有隐龙神刀都已经现世了,还差一把凌月神剑,我们便可以完成这宏伟的使命,我们如今的所作所为也是为完成这使命做出一份贡献了。”
邢曲长老拍了拍厚德长老的肩膀,称赞道:“厚德长老能够这么想就对了,本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