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昀杉和左润之跑过来,分别扶起了阿平和阿舟,将两人带离战场。
“白公子,我还要去帮主子。”阿平很坚持,执念很深。
“对,我们还能再打的!”阿舟也是一样的情况。
“我知道你们很忠心,但是不行,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我不能让你们白白送死,再受到重创,就真的回天乏术了,留着命以后还有你们为你们主子卖命的机会!”
白昀杉这个时候很清醒很冷静。
她知道这个时间做什么才是最正确的。
不管是她和左润之,还是阿平和阿舟,都没有办法参与到叶羽弦和国师的战斗当中去。
哪怕知道叶羽弦现在的战力情况打不过国师,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在一旁等待。
阿平和阿舟还心有不甘,但是人被白昀杉和左润之强行拖走了。
白昀杉给他们一人服下一个护住气血的白云丹,这是他们白家赫赫有名的救命神药,关键时候是能救命的。
“你们先在这边调息一下。”白昀杉叮嘱阿平和阿舟,“想要帮上忙就先让自己的身体康复起来。平时你们怎样我不管,生病的时候就要听大夫的!”
白昀杉此刻的身份是大夫。
阿平和阿舟只能听命,
白昀杉跟着又望了一眼左润之,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对不起,今天有可能要你陪我一起死了。”
左润之蹙眉。
尤其是看到白昀杉脸上的表情的时候。
他的心里面有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的感觉。
白昀杉说:“我知道你素来是不服晚意的,如果依照你个人的意愿,你可能已经跑了,但摊上了我,我不能丢下晚意,所以连带着你也陪着我一起在这里等死了。”
他们俩也都不是国师的对手。
一旦叶羽弦败下阵来,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左润之想说,他们是夫妻,患难与共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谢不谢的。
但实际说出口的却是另外一番话:“谁说和你有关系了?我留下来是因为我是第一宗的左护法,宗主涉险,护法没有偷生的道理,我是不认可她,但只要她一日还是我第一宗的宗主,我便一日要护着她。”
白昀杉笑笑道:“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说这都快死了,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了?”
左润之反驳道:“谁要死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我还没有活够。”
他才不想要她死。
白昀杉哈哈一笑,“好啦,我的美人儿,你别生气了,虽然和你成亲是被他们给坑的,但堂咱俩是真真实实地败了的,床虽然没一起睡过,枕头也没有一起枕过,但好歹也是一个屋檐下过了那么久了,也算是有些情分了。”
白昀杉现在是属于苦中作乐。
与其提心吊胆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倒不如趁着还能说话多说会儿话。
不能亏了。
左润之板着张脸,恶狠狠地说:“老子现在还不想当寡妇!”
白昀杉摸着下巴说:“我回头得跟我老爹老娘商量下,要是我死了,就放你走,别让你给我们白家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