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觉得自己看清楚了某些真相,见叶肇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白歌提醒道。
“叶大哥,同为女生,我觉得,那位林小姐还是喜欢你的。你就这么把人撂下来,可不太好。而且,你以后也要在县衙做事,跟县丞一家搞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你现在这么做,不怕被穿小鞋啊?”
白歌混迹各种职场,最擅长在直播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逢场作戏。
林清浅喜欢叶肇,要是得不到回应,哪怕她自己不说,旁人也能够看出来。
到时候,就怕县丞为了自己的女儿,找叶肇的麻烦。
这种事,白歌在直播间的树洞里,看得多了。
叶肇瞥见白歌一副,真心为他考虑的样子,微微错开目光,道:“无事,林县丞为人正派,不会徇私报复的。”
“哦……”白歌闻言,稍稍安心点。
两人话音一落,苏兰刚好听到动静从堂屋里走出来。
瞧见白歌和叶肇一块回来的,苏兰有些意外:“歌儿,你不是去送饭菜的吗?”
“我是去送饭菜的,但叶大哥见我腿脚不便,就特意把我送回来了。”白歌简而话之地解释了下。
苏兰见叶肇来都来了,便道:“那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吃吧,饭菜还多呢,我去拿双碗筷。”
叶肇刚想说不用麻烦,但不知想到什么,又答应下来:“那麻烦婶子了。”
苏兰连说不麻烦,便朝灶房走去。
叶肇旋即扶着白歌,进了堂屋。
白歌刚好有事情要问叶肇,趁着苏兰不在,她便问道:“叶大哥,你知不知道隔壁林家村的林地主?”
“听说过。”叶肇道:“你怎么想起来问他?”
白歌便解释道:“是这样的,之前有个张媒婆,来我家,说是要给我娘说一门亲事,让我娘改嫁,对方就是林地主。她把林地主说得非常好,性格家世都很不错,我就觉得奇怪,既然人品家世都没有问题,为什么不去找更好的,要来找带个拖油瓶的孀妇,就想打听打听。”
“她骗你的。”
叶肇直接说出四个字。
白歌一顿:“骗我的?”
“嗯。”叶肇在白歌旁边的位置坐下来,说道:“他本人如何我不太了解,但之前我在县衙,看到过关于他的案宗,是去年的。”
白歌顿时好奇地问道:“什么案宗?”
“林地主之前娶过两个夫人,全部是死于虐打。有人报过案,林县丞也曾立案审问过,但上面有人,把这两桩案件都压了下来,不许林县丞审查,这案宗就收了起来。”
叶肇也是因明日就得去县衙上任,所以前些日子,偶尔翻阅过县衙的存档,偶然间看见过林地主的案子。
“当时有衙役说,这两位夫人,是死在林地主手里,因林地主有怪癖,喜欢对女子动粗,偶尔控制不住力道,便要了人命。”叶肇怕污了白歌的耳朵,说的隐晦。
但白歌立即在脑海里拼凑出来一波大戏。
敢情是个变态啊!
在当村,名声尽毁,娶不到人,这才把主意打到苏兰这样带着拖油瓶,日子过的艰难的寡妇身上。
试想一下,换一户寡妇人家,张媒婆把条件说的天花乱坠,嫁过去又是当阔太太,谁还有不同意的?只怕这桩婚事早就成了!
“这个张媒婆,为了说亲,还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