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是白歌和苏兰娘俩,故意害我和我娘……”
白振民趴在床上,十大板子,跟快要了他命似的,他气息怏怏的,却还不忘把罪名都推到白歌和苏兰头上。
白老三坐在旁边,一听,抄起手,冲着白振民被打的臀部,狠狠一巴掌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知悔改,胡乱攀咬?要不是你跟你娘做了这样的事,她们娘俩就是想去县衙告你们,又有什么法子?说到底,都是你们自己做的孽!”
“哎呦呦!我的屁股!”
白振民捂着屁股,几哇乱叫,疼得快晕过去。
他望着白老三难得发怒的脸,愤愤不快,却也没胆子再说啥,只能龇了龇牙。
林氏瞧见他伤的厉害,眼泪直掉:“那娘呢?咋没回来?”
“她?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白老三抽了一口旱烟。
白振民嘟囔:“娘被白歌那小贱人害得,恐怕回不来,还得被判流刑,咱们一家都被她害惨了,都是她非要报官!”
白老三一听,扬起巴掌,又要打。
白振民连忙道:“爹,你只我这么一个儿子了,我都伤成这样,你非得打死我不成?”
白老三扬起的巴掌,到底没打下去。
气得自己踱步出去,蹲在墙根不停地抽旱烟。
林氏瞧见公爹出去,小声地问白振民,“娘真的被抓走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都是白歌那个小贱人,别让我逮到机会,要不然我非活剥了她!”
白振民恨恨地道。
白小飞忽然开腔,“奶奶被抓走了?他们为什么抓奶奶?奶奶说好要给我买聚福斋的芸豆糕,还没给我买呢,快让她回来!”
“你奶被白歌害得回不来了,你还想芸豆糕呢?!想你就去找白歌,找她要去!”
白振民见儿子这么记吃不记白王氏,气得一摆手,不想再理他。
但他敷衍的话,却被白小飞当真了。
“找就找,我去找白歌,给奶报仇!”
白小飞嘟囔一声,就愤愤的冲出去。
“小飞!”
林氏作势就要去追。
白振民却道:“让他去,他一个小孩子,做什么都不犯法,白歌能咋地?”
林氏脚步一顿,白小飞已经没了影子,她急得直跺脚。
……
白歌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织毛衣,头上来几针,确实有点慢且丑,后来慢慢找回感觉,速度就快了点。
但她还没好好织上几针,一块石头忽然从后面砸过来,砸到她的背上。
疼的她脸色一变,小脸迅速白了几分。
叶肇一直有注意白歌,瞥见异样,他立即几步跨过来,扶住白歌的肩膀。
“怎么了?”
“有东西砸我。”
白歌疼得难受,眼里不自觉地晕上一层水汽。
叶肇心里微微一拧,抬头朝白歌后背看过去,就见白小飞站在院子门口,手里还有一块石头,正准备扔出来。
“你敢再扔一次试试。”
叶肇盯着白小飞,声音上染上一丢丢戾气。
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白小飞吓坏了,往后退了几步,手里的石头,没敢再扔出去。
白歌听到这动静,才知道是有人故意扔石头砸她。
她转过头来,看到白小飞,顿时气笑了。
“怎么,你们一家大人斗不过我,派个小孩子来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