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齐走下密室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地方,以胜利者的姿态捏住百里将离的下巴
高冷的声音中透着戏谑“成王败寇,你说说你到底是多么惨啊!连贺兰城卿都要利用你了!”
百里将离剑目一挑,不以为然的看了一下“这些事情你又何必再多说呢?”
“这些年做东陵摄政王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了功绩,你看看事到如今没有任何一个人为你求情!”
南宫修齐拿起一个烙铁在炭里滚烫了一下,朝着百里将离的胸口过去。苏沐月冲了上去挡在百里将离前面,滚烫的烙铁落在沐月的背上,她痛苦的惨叫一声“啊!”
南宫修齐丢下烙铁刚伸出手想要抱起沐月传太医,风恺烨从后面出来将南宫修齐牵制住,顺便使用暗器弄断了百里将离肩上的铁钩,急切的喊着“将离!带着沐月走!”
沐月虚弱的晕倒在百里将离的怀里,他抱起沐月出太极宫就看到苏楚阳在太极宫的门口“这是怎么了?”
百里将离来不及细说缘由“快去找太医,她的被烙铁伤了!”
苏楚阳看着百里将离也伤的不轻就从他手上接过沐月,回到凤仪殿太医也在那候着了“皇后娘娘这背上的伤哪怕好了也会留下疤的。”
百里将离严声呵斥“要是她身上留疤!我就要你身上多几个洞!”
太医被吓得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完整“这...这...老臣也没有办法啊!”
苏楚阳也说“你要是没办法还做什么太医啊!”
风恺烨将南宫修齐绑在密室之内出来时顺便改了密室的构造还有机关设置,便回到凤仪殿,就听到这两个男人暴跳如雷的喊着。
他语气轻松的说道“你们两个别把这太医吓死了!他的确没办法,毕竟这个太医的医术要是可以相信,当初南宫修齐的母亲就不会诡异离世了!”
百里将离不顾自己一身的伤,低沉的怒吼着“风恺烨!办法!”
“还是要去玉清山啊!要是找不到那个神医的话,这丫头就没办法了。”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一切。
百里将离忍者伤口的疼痛说“苏楚阳我们现在就带着沐月出宫去玉清山,风恺烨你去准备一些药还有盘缠。南宫修齐你怎么处理的?”
“捆起来在密室之中!放心能拖着他一点时间,我把构造改了改。”
他深邃的眼神下尽是狷狂,低沉的的说着,“现在就走,这个太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猎影!”
猎影从房顶上飞了下来,跪在地上“王爷!”
“立即启程去玉清山,还有让他们别闲着了!”
一行人伪装东陵国的使臣出去,洛凌枫暗暗的叫人看着一切但是按兵不动的,洛文宇收到消息确实很意外还是对身边养了十几年的暗卫说“跟着他们!保护好苏沐月的安危!”
洛晚、倾姨、风恺烨跟沐月在一辆马车上一直好好照顾着她,苏楚阳呢硬是把百里将离拉走跟自己一辆马车还大义凛然的说“你俩还没结不行!况且风恺烨还在那,你就跟我、洛秦一起!”
百里将离看着自己的伤还没有好也就不跟苏楚阳计较了,只是排腹了一句“那你最好也别见洛晚!”
苏楚阳急的说“那不行!洛晚又没受伤!”
百里将离哽道“你俩还没结婚啊!洛将军,你说是不是?”
苏楚阳的额头上冒出了三道黑线,这个百里将离真的是!!!过分啊!用着他的话来怼他。
洛秦看着也搅和进来,冷不丁的说“苏将军,摄政王的话我还是很认同的。我还没有同意你做我的妹夫!哪怕我妹妹再怎么喜欢你也是不行的!”
苏楚阳急了“诶诶诶!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三个的声音吵得沐月都醒来了,她喊着“老头子,我们这是在哪?”
“嘻嘻嘻,如愿以偿了!我们都跑出来了!”
苏沐月听到这话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个消息已经是她几个月来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将离呢?”她连忙问道。
洛晚装作失落的摇摇头,还叹气“唉...”
倾姨打了一下洛晚的手臂“别再让她焦心了,将离就在另一辆马车上面,他们三个男人一起呢~”
苏沐月安心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天已黑,他们快马加鞭的到达一处客栈,一行人入住浩浩荡荡的,成为了客栈的焦点。
刚准备好房间、食物等等东西之后,将离就扶着沐月下去走动了一下,两个人在客栈院子之中没有想到这里也有玉兰,百里将离上前轻取一支插在沐月的耳边
温柔似水的说道“喜欢吗?”
沐月开心的点头“嗯。”
沐月将头靠在将离的肩上,眉毛上扬,两颊上还有甜甜的酒窝,想小猫咪一样蹭着百里将离。
将离揽住沐月“想蹭就蹭。”
将离看着圆润皎洁的月亮,又看看了怀中佳人。
安心莫如对月佳人在怀时,这么多年直到苏沐月的出现他才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机器。
空气中响起来一整悠扬的竹箫声,悠扬绵长但是听的人格外的舒心
她了然说着“将离这个竹箫声让我觉得很舒心。”
百里将离看着她的眼睛“你喜欢?”
沐月点点头,将离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竹箫跟着那个萧声一起吹了起来,沐月像个小女孩一样手放在胸前,瞪大了满是期待的看着。
突然空气中的竹箫声都停了下来,一身白衣高大的男子从屋檐上飞了下来“在下还是第一次遇到可与在下一同吹词曲之人。”
百里将离也很是客套的回应“在下也很是荣幸,不知阁下是?”
男子神秘的说道“不过天涯人,一直在寻找知音罢了。”
“哦?那阁下可是找到了?”
百里将离也跟着一起打起了哑谜,沐月站在百里将离身后观察着男子的一举一动,虽是白衣翩翩像是一个谦谦君子,但是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药草味倒是让苏沐月不觉得他是一个读书吹箫的闲散人。
男子回道“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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