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摸摸狗头,这畜生温顺的跟着“部队……”继续在近一人高的草层中潜行,这狗突然竖起耳朵站在原地望着左边,众人立马止住脚步,飞虎队员将我跟那两个俘虏围在中间,又从人群中走出两人,端着枪,猫着腰往发出响动的地方摸了过去。
“砰……”的一声,枪响了,我也吓尿了,将身子躲在一颗手腕粗细的小树后面,睁着一只贼眼瞄着前方,又有两个队员抱枪往那里赶了过去,动作矫健轻柔,像只千年猫妖。之后远处又传来一声枪响。
几个队员忍不住了,想出手追上去,其中带队的那人,手一伸止住了:“当心调虎离山,看好四周,等待四眼他们……”
这些人没在坚持,握枪的握紧枪,拿着匕首的攥住匕首,严阵以待,就这样焦躁不安的等了几分钟,左侧又有响动,所有的枪都指向了那里,原来是自己人,叫四眼的家伙窜了回来,手臂上有一条刀伤,还在不停的流着血,这人先没管伤口,对着此处的头头说道:“速度很快,身手比我好,不过肩被我打了一枪……”
“是逃跑的那个吗?”
“看身材不像,应该是另一个人,估计我们去的时候就逃了出来……”
“调查的结果不是只有三个吗,此人哪里来的?”,嘀咕着这句,又走到没挨枪子的那个俘虏身边:“刚才那人是你兄弟?”
“你觉得我会说吗?”这人梗着脖子道。
“为你左手边的家伙,请考虑清楚,死一个两个对我们来说,就是多挖个坑……”
那个没说话的俘虏,抬头喘息着说道:“死就死了,二哥别管我……”
“你别说话……”,又看着脸前的头头:“说了也没什么,就是我三弟……”
“以前没发现他跟你们在一起?”这头头皱着眉问道。
那俘虏不屑的笑了笑:“总得留个后手……”
听了他的话,这人走到旁边立马联系三叔,把此处的情况跟他汇报了下。
三叔没说其他的,只是提醒注意安全,然后挂了通讯。
头头又转向刚才说话的俘虏:“我叫雪豹,你怎么称呼?”
“毒手……”
“旁边兄弟呢?”
那个被打了一枪的家伙立马抢答道:“你四爷,狂刀……”
狂刀,果然够狂,抱着木板都敢往楼下冲,雪豹接着问毒手:“刚才跑掉的三弟又叫什么,还有你们大哥……”
“落到你们手里我认栽,三弟和大哥的名字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有本事抓到再说……”
“你认为他们跑得了?”
“概率很大……”
“跟你交个底,概率为零,这次就是练个手,带人观摩下,你兄弟会在这个城市困死……”
“凭我大哥的手段逃出去没问题,就怕他脑热的跑到这里来……”
“你大哥我很佩服,确实是一把好手,不过也别把他神话了,人毕竟是人,一个两个他能应付,三个人他必死……”
“随你怎么说,逮不到还是空放屁……”
这时又回来了一个队员,对着雪豹说道:“跑远了,不过逃不掉,信子他们两已经吊住他了,我腿中了一枪,速度跟不上,不过那人也挨了我一刀,在流会血就得束手就擒,回来跟你说声,继续往前走吧……”
听了这人的话,两个俘虏全部怒视着他:“把我三哥怎么了,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
本人想嘲笑他们:“自己命都不保了,还想要我们的命,特么大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可又想到自己还真没资格说人家,毕竟这些人虐我还是没话说的。
回到废弃厂房外,那个训狗的牛人过去敲门,一个头套男把门打开,众人押着俘虏走了进去。
把这两个家伙绑在柱子上后,雪豹走到我面前:“要去睡觉吗,里面有床?”
“不用了,等三叔来了再说吧,能问下今天抓的这些人什么来头吗,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雇佣兵……”
“真假的,那可是传说中的神,他们怎么惹到你们的?”
这人歪头痴傻的看着我,就像看二愣子一样,然后诧异的问道:“你能不知道吗?”
我也把二愣子精神发扬光大,弱弱的回他:“我知道还问你吗?”
“你跟小姐逛东玄街的时候,想干掉你们的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哦,对,有这事,我还看了画像,不是这两人,估计是其他两人中的一个,李四也跟我说过,那人很像特种兵……”
过了一会雪豹问道“觉得他们很厉害是吧?”
“强的离谱,十个我一起上,也不一定挑的过他们中的一人……”
“那是你没见过刺刀出手……”
“见过啊,上次就是他救的我,不过没仔细看他怎么出的……”
“对付那些混混根本不叫出手,活动下筋骨而已,总得有同等或相近的身手对打才能看的出来……”
“就像他们那个样子吗?”,说完指着柱子上的两个兄弟俘虏。
“恩,确实很厉害……”
“那个,再问一下,为什么三叔带来的人穿着这么科幻,脸还看不到,跟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可以说是一伙的,也可以说不是,他们比我们大部分要厉害……”
“哦,听你的口气很不服啊……”
这人笑呵呵的看着我:“确实不服,猴哥他们还是很厉害的,只是不像他们这些硬对硬的打……”
“他擅长的是追踪与反追踪,发现对手,然后一枪爆头,不正面接触?”,我凭着想象问雪豹。
“也差不多……”
“那沙狐又是哪个?”
“三叔居然连他都告诉你了吗?”一副吃惊的样子。
“没啊,只是在旁边听他说了有这么个人……”
“哦,那你以后会碰到他的,说实话我跟他也没见过几次面,都记不清长啥摸样了……”
“很厉害吗?”
“顶我们一队人……”
我吃了一坨翔,便秘的反驳:“怎么可能,他们四兄弟最厉害的那个不是说三人就可以搞死么,这个沙狐居然打得过你们一队人?”
“我只是说顶我们一队人,又没说打我们一队,他身子骨,弱的很,我们任何一人都能完爆他……”
“都听迷糊了,一会说一队人,一会说随便一人完爆……”
“一个钱学森,会比一个师差吗?一个军都不为过吧,那他打的过我吗!”
“你是说沙狐会造导弹……”
这人眼一翻:“你是高人,我什么都没说……”
“切……”,不就是高素质人才吗,我会不知道你的意思。还要继续跟他聊两句,厂房大门又有人扣了起来。
从飞虎队员中走出两个人,一个开门,一个端着枪对着门口预防别人突袭。打开后,进来了三个人,一个浑身是血,双手被反绑,被另外两人架着。
柱子上的两个俘虏则大声叫喊起来:“三哥,三弟,伤的重不重?”
那个老三,费力的抬起头,看到他们两个后,嘴角抽了抽:“想救你们,自己栽进来了,只能靠大哥了……”
“先别说大哥,你自己怎么样,死得了吗……”,毒手焦急的问道。
“目前死不了……”
我很佩服这三人,你听听他们此时的谈话多么的霸气威武,所以小跑到角落里,拿了一瓶水拧开后,走到这个老三身旁,把瓶嘴对着他干涸的嘴唇:“来,壮士,干了这瓶热翔,咱下个ID,哦说错了,咱爆下自己的姓名,菊花……”
这人看着我笑了笑,也没拒绝,猛喝了两口,呛得直咳嗽,似乎要把肺叶都咳出来,我只好拍着他的后背:“咱慢来,菊花不急着爆,别喝口凉水噎死了,这霉倒的,估计摸女的****了吧,还是在人家大姨妈来的时候,我说的中不中啊?”
这家伙舒缓了口气:“中?中你买了个表,三年没碰过女人身体了,这次以为接个大单狠赚一把,结果撞铁板上了,特么女人咪咪摸的啥滋味都忘了……”
“不可能吧,凭你的手段,拉个女孩小树林里啪啪啪,之后拍拍屁股,谁能查的到……”
“跟情报一样,你果然很贫,一百万的价格,冤了……”
“你冤还是我冤,跟你无仇无过节的,上次在东玄街差点被你给崩了,尼玛老子睡了你马子,还是睡了你闺女?”
“拿钱帮人消灾而已……”
“钱在哪,速度交出来,不然让你三兄弟暴尸荒野……”
“花完了……”
“看你说话很对我胃口,给你个改过的机会,不然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哦,知道我最厉害的刑罚是什么吗?就是把你裤子脱了,在你的几把上摸上猪油,拽着狗让它咬,又咬不到,总是差一点点,所以它只能伸舌头舔,要是我手这么一松,绳子放出来,你想试下,几把被一口咬掉的滋味吗?”
众人听了之后全部夹紧蛋蛋,心里诅咒着:“尼玛也只有无名这么缺德想的出来……”
这个老三脸也绿了,腿并拢着:“是男人就一刀给我个痛快……”
“别说那没用的,叫什么……”
“鬼影……”
“名字不错,很能唬住小盆友,长得也磕碜,驴脸,尖下巴,猥琐流,你大哥叫什么……”
“先给我止血……”
“原来你也怕死,我以为你们都是脑袋别裤腰带的主,生死早置之度外了……”,然后看着雪豹。
等他出手。
雪豹给其中一名队员打了个手势,这队员从他们箱子里拿出几瓶药酒,纱布,又拿了把剪刀。
这个鬼影,小腹中了一刀,肩膀还挨了一枪,身上估计也没少揍,那个队员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搞好。
看着****上身,肚子上缠了一圈白布的老三,我又问道:“现在可以说你们老大的名字了吧?”
“你怎么这么天真呢,而且还好蠢,跟猪一样,我答应你说我老大名字了吗?靠着女孩子家里在我面前逞威风,呵呵呵,没这些人,老子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这家伙肆意的嘲笑着。
我怒了,这次是真的怒了,被一个俘虏嘲笑,还是优待的俘虏,自尊心从没像现在这样强烈过,嘲笑我的人,我让你笑到死,我的自尊一直很低,我从来都不认为**丝该有自尊这种高贵的东西。现在我才知道,自己还是不了解自己,自尊一直都在,只是隐藏的很好,好到还没有人去触碰他,还没有人打破保护他的那层不要脸。
现在这个吃翔的家伙居然捅到了我不算软肋的软肋,还是下的这么重的手,所有的伪装都碎了,法海不懂爱,这个家伙不懂我的伤悲,那些从女神跟阳痿男出国积攒的怒火爆发了,现在我需要发泄的对象,所以这个嘲笑我的家伙必须受到严厉处罚。
我掏出三叔送的军匕首,对着这家伙肚子就捅了进去,没有嘶啦,或者噗嗤的声音,有的只是刀入肉的阻隔,我拔出来又捅了两下,直到心里好受了才停止。
在众人吃惊后,三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哥,三弟,无名不能够……”
我残忍的笑着:“叫你他妈嘲笑我,这下吃翔了吧,哈哈哈哈,死了活该,死了老子也不给你埋。”然后又走到另两个俘虏身边,又是每人给了三下:“都死了才好……”
“嘿,笑的怎么这么渗人……”
我惊醒,晃晃脑袋:“你这混蛋怎么还没吃翔,我明明捅死你了……”
“你拿意念捅我的吗,站在老子面前,笑的那叫一个恐怖狰狞,我是第一次在人面前害怕过,这个人就是你……”
看着裹了厚厚一层纱布的鬼影我问道:“怎么会,你刚刚没嘲笑我?”
“我笑你干嘛,脸皮这么厚的人,笑你还不如笑自己来的舒心……”
难道我又走神了,怎么会这么奇怪,感觉好真实,上次大胸的事也是这样,生病了吗?可为什么对丫头有点……又真的有自尊了吗?
又晃了下脑袋,把所有不着边际的东西甩开:“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老大叫什么?”
“血杀……”
“你那两个兄弟可是把你们老大的名字当宝,你居然跟扔垃圾似得,报了出来,果然怕死……”
“名字而已,看的那么重干嘛,少受罪才是王道……”
“估计你也是个汉奸的料子,不过我喜欢,交个朋友吧,把你们这次收的任务费用交出来,我就不给你施展刚才说的酷刑,不然的话,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