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旁边那个……”
她立马跑回房间,把灯关上,然后趴在阳台上观察了一会,又走过来悄声说道:“今晚别睡,确实有情况……”
我心一紧:“会不会是小偷,不一定是冲我们来的?”
“不是小偷,小偷不会这么早出来活动,也不会躲在那里……”
“那要是杀手,也不应该来的这么早啊,现在还有很多人都没睡呢……”
“杀手有几种,野蛮的不需要考虑时间,一会注意下,紧急时刻按你手上的红色按钮……”,听到荆棘鸟的话,大胸妹眼睛一亮。
我也悄声问道:“要不要现在报警……”
“不需要,处理几个人,震慑一下吧……”
“你一人对付的了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然后又走到床边,从她的单肩包里掏出了个望远镜,蹲在阳台上看了起来。
“这玩意,晚上也能看的清吗,这么牛逼……”
大胸在我后面回答到:“夜视的……”
“你见过?”
“有一个……”
“改天送给我,你再重新买个,晚上偷窥的必备神器啊……”
荆棘鸟轻唤了声:“别说话,把所有灯关了,他们上来了……”
听了她的话,我急忙跑到自己卧室,把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会,也只能看到大概的影子,感觉很刺激,心脏也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悄悄走到大胸妹的后面,手摸索到了她的大腿上,然后顺着玉腿滑到了PP上。
她攥住我的手,趴在我的耳边,娇喘着说道:“现在这种时候还跟我调皮,之前可劲的装纯洁……”,然后手顺着裤子插了进去,刚碰到高抬头的好兄弟,我就哆嗦着直打颤,夹紧双腿:“别碰那里,不然可真要喷了……”,自己那双手也摸到了她那让女人都嫉妒的胸脯上,揉弄了好一会。两个人都是喘着粗气。
“无名,搞不搞……”
“搞啥?”
“棍棍捅洞洞的事……”
“现在吗?”
“恩……”
我抱住她,二弟隔着裤子拼命的盯着她的屁屁:“这会做这事,会不会太不道德了……”
“是不道德,手能不能拿开了,都让你摸老会了……”
我摇摇头:“在摸一会……”
“那你也不能摸我那里啊……”
“哪里,男人不都摸那里吗?”
“你摸我包里干嘛……”
我晃了下脑袋,浴室里还是哗哗的水声,难道刚才做梦了,怎么感觉这么真实“咚咚咚……”,外面的门被人敲了起来,梦幻现实吗,我晃悠悠的就要去开,荆棘鸟真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过她没让我开门,给我做了个躲起来的手势,然后看了下猫眼,左手放在门把上问了句:“谁?”
“无名是我,快开门……”
荆棘鸟看了下我,我点点头,声音应该是三少奶奶雅婷的没错,门开了个小缝,这孩子就钻了进来,看着裹着浴巾的女人,这孩子吃惊的问道:“李无名,小芳姐呢,你居然把她甩了,又重新找了个,你真是畜生,她对你多好,你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
我也是尴尬,岔开话题问道:“这么晚了,来我家做什么?”
“明晚公会里要举行酒会,到时你过去一下……”
“怎么星期一搞这事,明天还得上班呢……”
“就是星期一人才能聚齐,别忘了哦,明晚到我们学校门口给我打电话,本来还想跟钱芳姐聊天的,哼,你个老流氓,大魂淡,不打扰你啪啪啪了……”刚到门口又转头对荆棘鸟道:“这人不可靠,别被他骗了,还有,李无名,楼下我看有人好像在开你二楼的房门,是不是你把那房子租出去了,感觉怪怪的,他们看到我走上来,站在门边也不动,搞的我只好来四楼了……”
我大吃一惊:“有几个人在那里?”
“不是四个就是五个,没细数……”
让雅婷回去后,我问荆棘鸟:“平常的大汉你能对付几个?”
“看情况吧,二楼哪个房间,左边还是右边?”
“在我们这边,往楼下去左手……”
“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我陪你去吧,虽然没练过,但是帮你对付一个,还是可以的……”
“你最好别去,碍事……”,说完这句话也不在理我,从她自己包里拿了把手枪揣在腰间,又换了双运动鞋,带了个黑色手套,大腿的裤子上穿插了个绷带似的刀鞘,还有几把飞刀插在里面,临出门的时候又指了指房间:“老实的呆在这里……”,然后门一关走了下去。
我只能在楼上焦急的等待,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五分钟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我也不管她的警告了,从柜子里,摸出了自己私藏的那根钢管,试了下手感,还不错。
又跟她学着,换了双特步的板鞋,然后悄悄的溜了下去,整个楼道都静悄悄的,似乎预示着今晚有大事发生。到了二楼那里,房门是关着的,把耳朵贴在上面听了一会,里面同样没什么响动。
做了个深呼吸,一只手举着钢管,另只手哆嗦的掏出钥匙,插在钥匙孔中轻轻的拧着。门刚打开,一只黝黑的手闪电般伸了过来,拽住我的领子就把我拉了进去,摔趴在地上。
抬眼看了下,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人,嘴里都在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们的两边各有一个人,荆棘鸟站在靠门的那里,刚刚也是她把我拽进来的,对方则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脸上有条刀疤,从太阳穴一直延伸到嘴角,很恐怖。
两个人都举着枪瞄准对方,此时却分出一部分精力观察着我,荆棘鸟看到我后,给我打了个眼色,那人则紧张的喊叫着:“说,什么人……”
我颤抖的回道:“二位能不能先把家伙收起来,咱坐下来慢慢谈,没什么恩怨解不开的,这要是擦枪走火就不好了……”
“滚你妈个蛋,快说,不然一枪给你崩了……”,那中年人愤怒的嘶吼着。
“房东,我是房东,今天来收租金的,那个不打扰你们了,请继续,别管我,我先走了……”,然后爬起来就要往外面跑。
“给我站住,走过来,快点……”,大汉恐吓道。
本人哪敢过去,哭丧着:“大哥,小弟真是收房租的,我老婆喊我回家啪啪啪了,真不能久留,放心我啥也没看见……”
“李无名,还他妈装,老子可是看过你的照片的,本以为今天栽在这了,没想到你居然自己跑过来送死,嘿,天不绝我,手下很厉害是吧,让她开枪啊,看是她的快还是我的快……”
“都快,大哥,你看这样行不,今天放你走,我让她把门给你让开,咱们以后再决雌雄……”
“过来给我做人质,速度点,不然开枪了……”
我是立马摇头:“怎么可以,到你手里哪还有我的活路……”
这人移了几步,让我挡着荆棘鸟的枪口,然后对着我脚边就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吓的我立马蹲在地上举着管子抱住头。
荆棘鸟皱眉了:“我让你离开,地上的人也可以带走,他不能碰……”
“不行,他必须给我做人质,不然老子临死前也要把他给崩了,臭娘们,下手倒是够狠得……”,又撇了眼我:“姓李的,我数到三,要是还不过来,子弹可就不长眼了……”
我只好磨蹭的站起来,往他那里移动,这家伙瞄了我一眼,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喜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紫荆鸟,防止她出手,都没发现我放在背后的手指不停的打着手势。
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我紧握着钢管的那只手猛的抬了起来,照着他举枪的胳膊打了下去,这人大骇,枪想对着我,可还是晚了一步,手臂被我一管子砸的变了形,荆棘鸟的飞刀也射到了这人手掌上,她自己也紧跟着飞奔过来,拽住这人胳膊,一个过肩摔,然后又是一下肘击,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荆棘鸟捡起地上的那把枪,又问我哪里有绳子,我从储物的小隔间里找了一根,她把这些人的手脚全绑了起来,又从刚才那个男的手掌上拔下飞刀,用这人衣服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插回了刀鞘。
看着那人不停流血的手掌,我小心的问道:“要不要给他止血,还是报警打120?”
“去冰箱拿瓶水……”
我急忙跑进厨房提了两瓶出来:“倒在他头上把他浇醒是吧?”
她小麦色的脸蛋立马暗了下来:“倒在他手上,找块纱布给他包一下,包的紧一点……”
“不给他浇醒吗?”
“先包扎……”,我又窜到屋里翻了一遍,找了块破布,又拿了几个创可贴。刀已经穿透了整个手掌,创可贴效果不大,用布裹了好几层才止住血,搞好后又看着荆棘鸟,等她的指示。
她在大腿上摸了把飞刀,在手中不停的来回转动着,煞是惹眼,走到一个受伤比较轻的那人身边蹲了下去,这人眼里流露出恐惧的光芒:“别,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荆棘鸟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别说错了,我的惩罚很严重,第一问题,谁派来的?”
“不清楚……”,“啊……”这人凄惨的叫声回荡在这间小屋里,就见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荆棘鸟又皱了下眉头,转头对着我说道:“拿块布把他嘴堵上……”,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从床底捡了几个破袜子塞在了这人口中,她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了没多久,来了几个20多岁的小伙子,跟荆棘鸟打过招呼后,一人提着一个汉子就往外面走。
我走过来问她:“要跟过去吗?”
“不用……”
“哦,那报警呢?”
她仔细的看了一下我:“报警我还叫他们来干嘛,够蠢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