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琪跟她周围的同学,被突然闯出来的研丫头搞的乱了阵脚,看着就要走远的我,她大喊了一声:“李无名,你可是我请来的,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研丫头也转头看着他们,拽了下我,问道:“大叔她们是干嘛的,为什么叫你?”
“啊,这个你不认识吴紫琪吗?”我说。
“认识啊,怎么了?”她问。
“那位喊我的不就是吗……”我摊着手,道。
“我都没注意呢,她叫你干嘛呢?”她继续问。
“丫头啊,这个说了可别伤心啊,这次过来是帮紫琪忙的,她们班级有同学要见我,所以我就过来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里上学,现在我决定了,先去你那露个脸,在到她那。”
“恩,大叔最好了,可紫琪会生气的,大叔先去她那吧,回头在来我们班,我先过去跟同学说声。”
“其实大叔想低调的,要不同学咱就不见了。大叔完事跟你聊会在回去……”
“那好吧,其实大叔很出名的……”她说。
“人怕出名啊,就跟猪怕长膘是的,都是挨宰的命……”我美滋滋的叹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大叔净瞎说,你又不是猪,你可比猪可爱多了。”
听到她的话我摸了把脸,感叹着:“真的有这么可爱吗,我咋没发现呢?”
就这样去了紫琪班级里露个脸,跟一些同学摆poss合个影,又跟研丫头说了一会就往公司赶,估计会晚点,就给猥琐男打了个电话,跟他说道:“有领导问的话,就说上厕所了……”,那家伙打包票说没问题。我也就不是那么焦急了。
在回去的车上我接了个电话,是赵瑜铭的,对着我就问:“废物,是不是你把我处理阳痿男的事捅给他家里的?”
我皱着眉头道:“无凭无据的别乱说,我吃饱撑的干那事,再说你处理他我举双手赞同,怎会向他家里捅这事。”
他冷哼:“最好不是你,要是让我查出来,我让你跟他一样下场,最近有没有惠欣的情报?”
“没有,几天没见到她了……”我说道。
“有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到时少不了你的钱,还有嘴巴给我闭上,别到处乱说志和的事,更别提我……”他警告着。
这笨蛋做了那事还怕被人知道,真不知他当时怎么想的,人家这么大的家族,查这点事还不容易,真以为自己手眼通天,别人都是瞎子废物?不过我还是回道:“行,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他不耐烦的道:“快说,老子没时间跟你墨迹。”
“你是不是找人砍过我?”我问。
他愣了一会,尖叫着道:“这是胡说,我找人砍你干嘛,别信他们的话,都想往我头上推。”
我沉着脸道:“我知道了,挂了,还得上班。”
回公司的路上,车子走到府前街的时候就走不动了。四周围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司机一直按喇叭就是没人让路。我顺着窗户往外看,就见众人抬头一直看着天上,司机也放下车窗问了外面的一个人:“这里出了神马情况?”
这家伙满脸兴奋的道:“有人要跳楼啊,这么高要是摔下来,啧啧啧……”然后摇头晃脑的继续注视着上面。
司机很有正义感的对着我,说道:“先生,要不就在这下了吧,你去前头再重新打辆车,我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人一把,车费就不收你的了。”
我也没办法,毕竟想走车子也过不去。下车后也抬头观察了下,楼比较高,上面有个黑影一直站在楼顶边缘来回走动着,嘴里似乎还喊叫着什么,下面比较吵也听不清。这种事一般都是有关部门来处理的,我等酱油党围观就是了。
我也心急着要赶回公司,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面走,正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摔在了我的脚边,“砰……”的一声碎了一地的玻璃,周围一片惊呼声,我的小心肝也是被吓的扑通扑通跳。
特么要是这个酒瓶再往前移一点,砸在老子头上,还不把我砸个半身不遂,我是骂了两句粗口,快步走开,省的受到池鱼之殃。刚走两步啊,又一个酒瓶在我脚边炸开。我怒啊,尼玛是不是死了还要拉老子给你垫背?怀里的军刀一掏就往楼上冲,****的今天非把你宰了。
周围酱油党们也是兴奋鬼叫,纷纷拍照留念。楼顶已经有不少人了,不过都离得比较远,我上来后就往那混蛋面前冲,这人大叫一声:“别过来,再过来俺就跳下去了……”然后又往楼边移了几小步。
上面的人又是一阵惊呼,对着我就骂:“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不是逼着人家跳楼吗。”
我是无语啊,这家伙自己想跳楼,还顺带着要把我拉地狱去,怎么就成我逼他了,太不讲理了,我挥着刀对那些围观的人,道:“都他妈给我滚下去,信不信把你们一个个全秃噜了……”,然后握着刀就往他们身边走。
这些人惨叫着,推挤着,往出口跑,没多会就消失的干干净净,我转过身,上下看着这位跳楼者,五大三粗,加上黝黑的皮肤,整个就是一头棕熊,我心颤了下,这家伙不好对付啊!
不过我还是沉着声音问道:“兄弟,刚刚为什么砸我?”
这人头一扭,哼了声:“俺就看你不爽。”
我擦啊,问道“楼下这么多人,为啥就看我不爽?我可没得罪你吧?”
他冷哼着:“谁叫你留光头的,俺看的就想砸。”
我语塞,呆了一会,问他:“这有什么讲究,光头难道还犯了你忌讳?”
他大声嘶吼:“俺老婆跟光头跑了,俺也不想活了,临死能拉个光头垫背的俺就知足了。”
“就你这傻不拉几的,老婆跟人跑了也不冤……”,我嘀咕了下。
他眼一瞪:“你说什么,你敢骂俺,俺跟你拼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这家伙可是个重量级的人物,一拳估计都能把我砸趴下,连手里的军刀都没能给我多少自信,我立马堆着笑脸,道:“听错了,听错了啊兄弟,我是说,这样的老婆不值当为她送命,那个勾引她的光头男也不是好鸟。”
这人更怒了,大叫着:“不许你说俺老婆坏话,全是光头搞的鬼,她是被逼得。”
不都是你说跟人跑的吗?怎么又被逼的了!我只好顺着他的话来:“对对,是被逼的,逼的太紧了才跟人跑的,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啊,哥也是个苦命人,老婆也跑了啊!”
这人疑惑的道:“也跟光头跑了吗?”
我脸一黑:“自己跑的。”
他惊呼:“被你打的吗?你这死光头,老婆也舍得打。”
“没打……”我说。
“那就是你再外面偷人了……”他臆测着。
“算是吧……”我叹口气道。
“你这人哟,俺老黑看不起,家里有娇滴滴的婆姨不去疼,在外面逛窑子,偷人老婆,你们光头没一个好玩意。”
我无语的道:“哥曾经也是满头秀发,这不最近天热才剪得吗,跟他们可不一样。”
这人走过来,拉着我往地上一坐,嘴里开始喷吐沫:“俺跟你说啊,这光头都是坏的流脓,俺卖包子的时候,这家伙就天天来偷看俺媳妇,被我打了两次……”,然后又是摇头晃脑:“还是没防住啊,这骚娘们,偷了俺所有家底跟那光头跑了,别让我逮到,逮到后,看我不扒了他们的衣服,大皮鞭抽。”
我听的是目瞪口呆啊!问他:“你刚刚不是不让我说你老婆坏话的吗,你自己怎么……”
这人又哼了一声:“贱人就是矫情。”
“说她还是说我?”我问。
“说俺老黑自己,你说俺吧,对她那么好还跟人跑了,俺对她那个恨啊,可俺就听不得别人说她坏话……”
“果然够贱,够矫情,你就为这事跳楼?”
“俺找个媳妇不容易啊,当时彩礼都把钱花光了,俺现在啥也没有了,哪里还能在找个……”他叹气道。
我好奇的问:“之前那个是咋找的?”
他回忆着道:“俺有次喝多了去洗澡,人家问俺要不要特技,俺没多想就要了,给俺带到小房间她就过来了。”
“然后你们OOXX了?”我****的接着问。
“没有,她对俺说,俺这人实诚看上俺了,要跟俺过一辈子,俺就答应了。”
“这么快,这么简单?”,“中间没点情节?”我连问两个问题。
“有啊……”他说。
“啥情节,细细说,我给你分析分析,看她为啥跑了……”我一副解惑智者表情。
“她让俺给她赎身。”
“不是,你们没那个吗?”我双手握拳,两个大拇指对碰着。
“啥意思?”这老黑疑惑的问。
“makelove”我说。
他摇着头,道:“不懂鸟语。”
“昆……”
这人继续摇摇头:“还不懂。”
“搞她……”我说。
“没搞,俺就让她给俺揉揉背,不过她趴在俺身上给俺揉,哎呦喂,把俺老黑爽的一直叫。”
卖表的,没搞你叫个鬼,又接着问:“你当时就真给她赎了,这你也信?”
“可不,俺都光棍老久了,她那皮肤白的哟,咪咪大的哟,俺老黑哪见过,当时就回家拿钱把她赎了出来。”
“花多少?”我问。
“三万。”
“有钱……”,“彩礼给多少?”
“88888,讨个彩头,为了筹钱把家里房子都卖了,后来没办法就来这城市卖包子……”他桑悲的道。
“家里没反对?”
“就俺一人……”他说。
我感叹着:“兄弟,十多万娶了个帽子回家啊!就这样——人家还不打算长久给你带。”
“俺现在一无所有了,还是死了算了……”他说完又要去跳楼。
我拽住他语重心长的道:“老黑啊,这种女的不值当啊,要是为这事跳楼了,可就被人骂一辈子无能啦,家里祖坟估计都能气的冒烟,钱没了再赚,女人没了再找,命没了,那你还是死了算了吧,你这种人没救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丧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