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虚的不行,靠在厕所壁上不出去了,她妹的,还是这里最安全。突然隔壁那间传来了魔音:“啊啊come on,baby,啊,用点力啊啊恩……”我刚压下去的那把火又窜了上来,第四次了,尼玛第四次了。在撸一管我就要灰飞烟灭了啊。
我瘫在了厕所里,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我也不管了就按了接听键。女神的声音:“在干吗呢?”,声音有些焦急。
我有气无力的回她:“在撸管子呢……”
女神大吼:“别撸了,改天姐帮你撸,那个无名快到大厅来……”,然后又是一阵威胁:“要是迟了小心你的工资!”你妹啊,抓着我的命根就不放。
可我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这谁的手机,你的呢?”
女神气呼呼道:“当板砖砸了一个不要脸的家伙,别废话了,快点过来……”你听听多霸气,我这个几百大洋的手机都当孙子供着,人家不知道多少银子的货都能当板砖了。“其实我还想再来句,你就不能拿我的这个砸,我的是糯鸡鸭的,块头又大,当板砖手感绝对岗岗的。”
我是扶着墙往大厅赶,到了那傻眼了,到处都是人吵吵闹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惠欣。我捉急啊,这尼玛谁要是跟我钞票过不去,我恶心他一辈子。
深吸一口气,本人一声吼:“刚谁给老子打的电话,报个腕……”周围的人立马摇头又退后一步,意思就是,我是打酱油的,查水表请到隔壁。
大厅里的人突然议论了起来:“这谁啊?这么拽,不怕被人砍死;我看他印堂发黑,脚步虚浮,绝对是鲁大师;不对,看他脸色狰狞,两腿打颤,多半是肺热。那他怎么不喝小儿止咳糖浆?你没听到吗,我说多半是废了。不好说啊,在他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天色一暗,左青龙右白虎是护在他两边,脚踩七星步,手指北斗星,这人不简单啊不简单……”尼玛还天色一暗,上面灯一闪一闪的可不天色一暗吗。
我也是打怵啊!这里可没一个简单的,还是小心为妙。终于发现女神了,被一个男的拽着,她一直挣也没挣脱,表情相当郁闷。女神也看到了我,冲我大叫:“无名快过来帮我削他……”
我果断不想过去,这里的人是我能得罪的吗,而且还是敢在这里闹事的人。不过看到女神的眼神我明白了,这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只好一步步的往她那挪,周围的人估计被我出场时的一声鬼叫唬住了,不自觉的往后退,给我让出了个康庄大道,直通西天。
那男的看我真敢过来,威胁道:“老子的事少管,信不信找人把你给做了……”
我听了心都颤抖,要把我做了啊!走到女神身边,忍着怒气问道:“怎么回事?”
女神叽歪着:“这不要脸家伙看上她了,要去开房,她不肯,男的就用强……”你再听听,都敢名目仗胆抢人了,这是我惹得起的吗?
我又问道:“你男友不是跟你来的吗,人呢?”
女神不自在了,扭捏道:“那个,出去叫人了……”,出去叫人!我笑尿了有木有,我也想出去叫人啊!叫人好啊,叫叫就叫没了啊。。
我又赔着笑脸对那男的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就……”
“给老子滚……”,我话才说一半啊,那男的就嘘了我。我平时最恨别人在我面前叫老子。不过还是觉得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又咬着牙问:“想清楚了吗?”
那男的瞪了我一眼:“别再老子面前晃悠,滚一边玩球去……”又叫老子,我忍无可忍,去你买了个表的,那我就豁出去了。
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走到前面的一个酒桌上拿起一个酒瓶,倒提着走了回来。周围的人也瞪大了眼,脸上写满了兴奋。
惠欣也是激动的不行,大叫着:“砸他,快砸他……”,你还在别人手里啊,有点人质的样子好不好。我对女神现在的演技很不满意,表情夸张虚假,举止造作失态。根本没把一个人质该有的那种神情演绎出来。不说了,一看就是没看过《演员的自我修养》的人。跟我的演技比起来,男上女下,嘿咻嘿咻的没可比性。
慢慢的举起酒瓶,看到那男的眼里流露的一丝混乱,敢在我面前叫老子,找死啊。我是深吸一口气,抡起瓶子就照着自己脑袋上砸了下去,碎了一地的玻璃有木有。
我是真心不敢砸那男的啊,这些人尼玛家里不是有个处长爹,就是有个局长爹,再不济也是个知名企业爹。我这一下子要是轮在他脑袋上,还不把我自己给轮进去,估计没个十年八年别想见天日。
我就这样看着那男的,如果他还不打算放过女神,那么我只好转身就走,我对女神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该闪就闪,小命要紧。
这时惠欣大叫一声:“哎呀,你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啊……”,说着就要捂我的头。
我也是吓了一尿,之前头上湿湿的还以为是瓶里的酒淋的,就没在意。我赶紧摸了一把,黏黏的,我那个恨啊,吼道:“这尼玛哪个缺德玩意在瓶里灌的大姨妈……”
周围的人还没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听到我的吼声,一个个赶紧把之前张大的嘴巴闭上,咽了口吐沫,然后一副职业酱油党的表情。“不是我,不是我,我大姨妈还没来呢……”;“我的刚刚过去……”然后一齐拍拍饱满的胸部,“吓死姐了,这回可赖不到我了吧……”突然后面一女惨叫一声:“我的刚到怎么办啊?”周围的人立马远远让开,然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你死定了……”
我真心没想到是真流血了,砸的时候都没感觉痛,我对自己的手法也是蛮自信的,响声大,其实屁事没有。
女神翻了半天包也没找到纸巾,就要拿她的卫生巾往我头上贴,你妹啊,这尼玛是止血呢,还是喝血的。我果断不准,女神又抬起手臂用她衣服给我擦,还是被我挡了回去。
也不能让它一直流啊,我在口袋里摸了一圈,也没注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拿出来就抹了两下。周围打酱油的人突然噗嗤噗嗤的笑成一片,把我搞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