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屋里沙发上居然坐了个人,是老鬼,这混蛋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但绝对不会是正门。他笑呵呵的看着呆愣的我,说道:“傻眼了吧,就你这防护措施,要你命真是小菜一碟,说完还给我指出哪里有漏洞,我赶紧的让兄弟过来听听,把漏洞给我堵死了,别再出现这种事,小弟也是脸面无光,一个大活人呆在屋里这么长时间居然没被发现,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尽管他们的脸耐打。”
等老鬼说完,我将小弟赶了出去,然后看着他道:“来我这有什么事?”
他脸上流露着暧昧神色,看的我十分不爽。
“有话快说……”我吼道。
他嘎嘎的笑了几声,问我:“还记得三个月前,我跟踪的那个女的吗,又过来了,居然还让你鬼哥碰到了,你说是不是缘分。”
经他这么一说,我就想到了那个充满风情的女人,那火辣的身材,还有那精致的刺激荷尔蒙泛滥的脸庞。
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感觉很丢人,端正态度,道:“来了又怎么了,大不了再捉她一次,反正之前也干过了。”
他有点无语,恨声道:“你这混蛋吃肉也不给你鬼哥留点汤,居然完事就把她放走了,你可知道她花了我多少时间,这是你鬼哥的猎物啊!”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神情,我耸耸肩:“人家不喜欢你,你让我如何做,咱的怜香惜玉。”
他很是鄙夷了我一番,说我装逼装大发了,都到了无逼胜有逼的境界。
我懒得跟他扯犊子,就问他:“还是来见那几个人?”
他晃着脑壳:“这次老实多了,呆在宾馆哪也不出,哎,我说你上次到底把她怎么着了,给你鬼哥说说,你不说,我这心里就跟猫爪挠着似得。”
“我能怎么她?好言相劝喽。”
他哪里信:“放屁,你鬼哥不是正经人,你就更不是了,还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这次我不管了,非得上了她不可,你知道她走掉后,我找你丈母娘泄了几次火?”
我的眉皱的很难看:“别提她了,这女人对我来说已经死了,而且她跟我没交集。”
老鬼不屑道:“得了吧,你是不拿正眼看她,她可是记得你的好呢,为了奉承我,使了浑身解数,把我伺候的浑身舒坦,你知道她想干嘛吗?她让我杀你!”
“为什么?”
“你不是不让我提她吗。”
“那就算了。”
他不乐意了,这就好比说话说一半,尿尿尿一截,最是难受,尽管是他说,我听,可是效果跟我说他听,一样。
他道:“这女人勾结了不少人,志和也跟她有联系,破鞋一双,不知多少人穿。真是男盗女娼,一对恩爱夫妻,我还拍了****呢,你要不要看。”
老鬼勾引着我,我还真想看看,不过暂且压下心里的猥琐,说道:“那把他们的照片放网上,在将志和的信息贴出来,我看他的脸有多厚,居然敢阻击我的公司,那可是我的命根子,我能让你好过?”
他笑呵呵的答应了。我这人确实很无耻,做事有些不择手段了,只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谁要存了仁慈之心,谁死的就凄惨。
当然,老鬼今天过来的正事还是跟我谈那个他跟踪的女人,不是说他想把女人怎么搞到床上,而是确实为我提供线索,这个女人来H市的目的!他虽说不着调,但是我吩咐他的事,他都会完成的滴水不漏,尽管有时候跟我口花花的扯着黄色段子。
大事,还是小事,他分的很清楚。
临走的时候,他又跟我说道:“我大哥要见见你,明天你抽时间过去一趟,东玄的东来茶馆,下午三点左右。”
我点点头,他垫着脚尖,晃着身子往外走,就像是京城里提鸟笼溜达的贝勒爵爷,一副吊儿郎当样,其实仔细看的话,他走路脚尖先着地,走路没声音,身体晃动,没有多少规律可言,这样拿枪瞄都不好瞄。一句话,这是个高手,他的谨慎已经渗到骨子里了。
等到了门口,他又回头,问:“你真的没有把那女人给啪啪啪了?”
我抚着额头,低声道:“没有。”
“确信?”
“确信!”
他叹着气:“可惜啊,可惜,浪费了大好时机。”
等着他走远了,小迪从屋里走了出来,这段时间她总是缠着黑子带她去酒吧夜店玩耍,老黑也不知道拒绝,也不敢拒绝,被她拽着,就挠头的前头带路。
昨晚上又玩到很晚才回来,我也不管他们,先让他们培养感情,这不,为了他的大事,我让小弟去欺负小迪,老黑英雄救美,几次下来,小迪对他那是该咋样还咋样,就像是天生该如此似得。
搞得我都神经过敏了,等着她坐在沙发上,我哼了声,她还是有点怕我的,因为我这人跟她不大说话,一说话就是训斥,要不就呼喝她做这做那,她的保护伞,老黑都不出声帮她。
我问:“黑子还没起来?”
她低着脑袋:“不知道,我没去他房间。”
“去把他叫起来,今天出去钓鱼,透透气,这么好的天气,浪费了可耻。”
她喔了声就往楼上走,没一会又下来了,一点点往我这靠近,我看了她一眼,她就立马停下来,道:“无名哥,我,我能不能求你个事。”
“为什么不去求老黑?”
她嘟囔了句:“他不还听你的吗。”
这话我没听清,她继续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跟我妈妈说在这边混的很好,所以,她就,她就让我给我弟弟找份工作,我想,求你帮帮忙。”
我嗤笑了下:“你在这边混的好?看看你还有点女人样子没有,整天的泡吧,有意思吗?就不能干点正事!明天开始去公司上班,来回让老黑接送,要是偷懒,你知道我的手段。”
她噤若寒蝉,过了一会,我又放缓语气:“我为什么这样?不还是为你们好,都多大了,还玩呢,在玩青春就没了,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以后用的到,至于你弟弟,让他过来吧,我看着安排。”
她哎了一声,就掏出新买的手机给家里打了过去,我看着她的脸庞,这老黑败家玩意,给她又买耳钉又买项链的,什么杂七杂八的都往她脖子上挂,整个跟犀利姐似得。
就听她道:“妈,那你让我弟弟过来吧,到的时候打我电话,我派车去接他。”
你听听,多豪气,派车去接,他是领导吗!不能再惯着她了,在这样下去,非得把她养成势力眼的人。
等老黑下来,我又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让他给我有点男人尊严,别被一个女人支使来支使去的,丢不丢人!
他哼哧哼吃的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今天也不是来说教他们的,这么好的天气,要是窝在家中,确实太浪费了,找了好些兄弟,成仁,廖德塞,公孙丑,等等,一伙人,一个车队去了镜月湖。
那边是个钓鱼的好场所,风景还格外美丽,看一眼都身心愉悦。
我还是去了那个位置,上次和小谨来的,被人推倒水里差点捅死的地方,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马路,路边除了我们的车还是我们的车,路上的游人,就没有她的身影。
撒料,抛竿,坐在马扎上,飞雪赶紧的给我剥了个香蕉,我朝她笑了笑,她嫩白的小脸格外的红润,我道:“别忙乎了,也坐着吧,跟你聊聊天,难得有时间,真不容易,你啊,都快卖给我们公司了。”
她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哪有,我就是跑跑腿呢,大事还的闵先生拿主意。”
“我们家飞雪谦虚了!闵先生没少在我面前夸你,一会回去的时候,陪你逛逛街,好长时间没买衣服了吧,今天去置办几套。”
她没推辞,知道我的性格,推辞也没用,还不如温顺的接受。这也和她的性格有关。
在湖边玩到下午才离开,然后去了一趟南街,在专卖店里给飞雪挑了几件衣服,都是比较时尚的,配合着她清丽的女人模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当晚回去的时候再次跟她嘿咻了一番,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我跟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因为睡得比较踏实,第二天醒来的也比较早。飞雪还没醒,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我在她嘴上啄了下,然后爬起来,准备给她做早餐,这是我跟她住这么长时间第一次。
等着从房间出来,我才记得,已经不是在出租屋了,这是别墅,里面还有不少支使的老妈子呢,根本轮不到我做饭,我吩咐楼下的阿姨烧点飞雪爱吃的早点,然后回到了楼上。她这会醒了,睁着眼看着我,我笑了笑,她也笑了,脸上的小酒窝,特迷人。
我趴在她身上,闻着她的头发,道:“要是累的话,再多休息一天,我跟闵先生说说。”
她摇着头:“不用啦,在家也无所事事,还耽误你时间,上班也好,你要不让我去,我还不习惯呢。”
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我道:“难为你了,在睡会,等着饭烧好了,我上来叫你。”
她点了下头,我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爬起来往门外去。
她反胃的想吐,干呕了声,怕我听见担心,又用手捂上了嘴。
等着我离开,她从包里拿出了验孕纸去了洗手间,回来后,脸上有红晕还有点白晕,轻轻的抚摸着肚子,最后又躺下了,就像是只温顺的猫儿,瑟瑟发抖,不知是怕的还是激动的。
等飞雪上班后,我也去训练了,训练场离我们的堂口不远,那儿有块大的厂棚,以前是物流用的,不过荒废了,被我们租了下来。成仁找人装修一番,购置了一些器械,现在闲来无事的弟兄都要到这边来练习,从基本的蹲马步,到现在两人空手对打,都是些简单实用的招式。
我来的有点晚,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呼喝哈赤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个大家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