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晶酒店,我到的时候阿宝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见我下车,她从台阶上跑下来,拽着我的胳膊道:“怎么来的这么晚,人家都等急了,以为你不来了呢!”我抽了几次也没把胳膊从她的手臂中抽出来,最后只能由着她了,丽晶是个四星级的酒店,里面的陈设对我来说跟五星的没有什么区别。
这儿我也没来几次,并不熟悉,服务员很友好的问有没有预定,我看着阿宝,她狡黠的笑了:“有啊,秦阿宝,你看看。”
阿宝确实订了个包间,我不知道她想的是啥心,吃饭就在大堂吃就是了,为什么要来包厢?
到了屋里,她就把手里的包甩在了大床上,然后走到我面前,双手勾着我脖子,微闭着双眼。
我尴尬的问:“你做什么呢?咱是吃饭的,不是吃人的!”
她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加大,让我们的距离靠的更近一些,她撅着嘴亲在了我的嘴上,然后就用她的小舌头挑我的嘴唇。
我的呼气渐进凝重,这,这,我要受不了了,我就说这小娘皮没安好心,果然!
我想推开她,可自己的双手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她的腰,她丰满的腰肢紧紧的贴着我的身子,尤其是她的那对饱满的小白兔挤压着我的胸膛。
我的嘴唇终于张开,她的舌尖找到缝隙探了进去,然后攻城略地,两个舌头就像是两条蛟龙,在二人的嘴里翻滚缠斗。
脑袋已经炸开,我也不管那些了,可能是彻底放荡了吧。我的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她也扒我的裤子,扯了好久没有把她的衣服扯开,还是她帮忙才得以解脱。
衬衫脱下来后,那对被蕾丝包裹住的两团柔软弹了弹,我的手摸了上去,变换着形状的蹂躏着这对可怜的兔子。
她娇喘呻吟,我抱起她将她压在床上,手一点点扯下她的小内内,那片神秘的伊甸园将我双眼刺激的血脉喷涌,她娇笑着:“还不采,待到什么时候。”然后手攥着我的兄弟,来回撩拨他。
我哪里受的了,将她的腿高高抬起,分开,然后找准位置,前后,前后的耸动着。感觉就像是个压榨机,机械中带点荒唐。
一个骚男一个****,干柴烈火的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盖着薄薄的丝质被子,看着怀里的****,我说:“你到底忍了多久了?”
她在我胸上捶了一拳,舒服的呻吟了下:“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在敢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就把你干的缺德事全抖露出来。”
我手里顺着她的秀发一僵,她咯咯的就笑了:“瞧把你吓的,放心吧,咱们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我可不是那些小丫头,赖人,不过,你要准备好做我的长期****。”
这句话把我雷的差点没晕过去,我说道:“我不喜欢那样,我这人还是比较自私的,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她在沾别人。”
她的头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靠着我身体:“感情我陪你一次,还把自己赔进去了是吧!”
我手又不自觉的摸着她的一团柔软:“没那意思,你爱干吗干嘛,不过我你以后就别想碰了。”
她用头顶了我一下:“我们俩感觉反过来了。好吧,好吧,我认输,以后不让别人碰了,你做我长期****。”
我摇摇头没跟她扯犊子,她自己到开心的自言自语,估计是说给我听的,只是我没那精神头听她聒噪,休息了一会,我去洗澡,刚打开淋浴没一会,这狐狸精又钻了进来,要帮我搓背,搓着搓着,两个人又缠在了一下,浴缸里泛起的浪花诉说着这儿有多胸险。
我累的瘫在她的肚皮上,她软软的抱着我:“无名,你,你真给力,不行,以后你不准抛弃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告诉你,我可是会不少招式的,等你歇够了,我帮你使出来。”
我连连摆手:“可拉倒吧,在搞就要死人了,你丫的我都怀疑是不是收了谁的钱,来害我的。”
她就娇喘着笑,洗完澡,叫了一份餐,两个人亲亲我我的吃了起来,好一会消磨,就在这时,我来了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我问:“谁啊?”
对方笑着道:“我们见过的,我是浦发的李轩,王王研的男友。”
听他说是王王研的男友,我心里就烦躁,问:“啥事?说吧。”
他微笑道:“想请你吃个饭,别拒绝啊,王王研也来的。”
怎么今天人说话都这么的有特点,后面加一句别拒绝,感情你把我卖了也让我不拒绝是吧!
我思索了一会:“最近没时间,改日吧,改日我请你。”
“也不是今天就要李老板来的,明天怎么样,明天中午大富豪。咱就这么说定了。”
草,你算个**,居然帮我做主了,我揉着阿宝咪咪的手,力气大了些。她娇嗔的挠着我,让我小点力气,别捏坏了那对宝宝,不然以后没得玩了。
我恩恩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心情好了很多,对着电话说道:“好吧,我这有事,挂了。”
电话的另一头,这个男人身旁还有另个青年,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出国留过洋的。志和含笑着对李轩道:“他答应了吧,这李无名你别小看了他,他跟好些女人有勾搭,当然,这也是他的本事,听说以前还是王王研的好朋友,帮王王研不少忙。”
李轩摆手让他表说了:“这事我知道了,李无名我见过他,**丝一枚,没有女人会喜欢他这样的,这点我很有自信。”
志和点点头:“确实,他就是个**丝,这两年才露出头,跟我们不在一档次,当然了,他运气不错,有了一番际遇,要我说,他算个**,跟李兄这样的人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的马屁把李轩拍的浑身舒坦,又抛出自己的钩子:“李兄,关于筹建建筑公司的事你怎么看,咱们大伙无聊凑凑份子,我经营,赚了,大伙一起发财,赔了,就当玩玩,反正一人也没多少。”
李轩被他磨了几次,实在有点烦了,就答应了他:“那行,我就凑个小数,三千万吧。”
志和笑了,搂着李轩:“好兄弟,放心吧,稳赚的,就是回收的利益要晚几年,你知道的,建筑公司就是个长期投资。”
李轩第二次摆手:“这些我不管,你看着办。”
志和为什么要拉上李轩呢?按说他自己家里也是个大财阀,虽不是顶级,但也巨大的够吓人,筹建一家建筑公司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没必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拉赞助,拉份子钱。
我躺在床上,阿宝将一块水果送到我嘴里,我嚼着咽下去,问她:“志和那边你跟的怎么样了?”
她停下来,趴在我的胸上,说道:“他啊,到处拜访名流,筹建他的建筑公司,我看就是冲你来的,你不是也有家那样的公司吗!”
我点了点头:“建筑公司也不是用钱就能组建起来的,当然没钱肯定组建不起来。他准备搞多大?”
“应该不下十个亿的初始投资。”
听到阿宝的话,我的手停了下来,十个亿!这玩的有点大了吧,他难道想直接投资做开发商?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我又碰了下怀里的美人:“他晚上都有什么夜生活?”
“逛酒吧夜店,我的线人有跟进去看过,没什么特殊情况,晚上回家也没搞飞机,就是有时带一些醉酒女人回去办那事。”
我让她等等:“你是说他带女人回家做爱?”
阿宝咯咯的笑道:“那不做爱,他带女人回家干吗,难道还给他打扫卫生啊!”
做爱,做爱,可阳痿男根本就做不了,有蹊跷,我对阿宝道:“你去让人查那些进他家的女子,如果没线索,就问她们进去后都看到了什么,连他家的摆设都给我问出来,一丝都不要遗漏。”
阿宝从我身上爬起来,雪白的肉体在床前晃荡,她将自己包里的手机掏出来,然后将我说的话,写到备忘录。
我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咽了口口水,下面又起了反应,虽说跟飞雪做过几次,可大多数都是黑窟窿东的,她似乎很怕我开灯,就有次好奇,白虎到底什么样的,就钻进被窝,用手机的亮光看了会,确实很光滑。
她抛了个媚眼,我狼嚎一声又把她抱到了床上,她笑道:“这次可是你自己主动要的,可别又说我怎么你。”
我哪管这些,蹂躏,进击,折腾。
直到她再次软成肉泥,我也不抽出来,将这么的放在她的里面,她虚弱的道:“你这坏蛋,怎么又射在里面了,要是怀孕了,我可不堕胎。”
我点支烟吸了几口:“我养着就是,只要你肯生。”
“那我不是成你情妇了!”
“想都别想,儿子我养,至于你啊,哪凉快哪呆着吧。”
她装出可怜相:“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无耻,吃到嘴里,抹干净就不认账了。”
今天真的是折腾惨了,浑身酸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阿宝洗完澡开始穿衣服,我躺在床上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她娇呼道:“又不是你一人酸软,我浑身也不得劲呢,这不是为了你的事业,才硬撑着出去做事吗,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是啊,我肉体上爽了,心灵上也没有一丝愧疚,我有什么好怨恨呢,也许最该抱怨的就是她吧,人家就想借你的棍子用用,你咋这么抠门呢。
等她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我才起来洗澡,今天这荒唐事,哎,怎么会这样。
等到了楼下车上,前头的小弟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他们是没敢问。
我的腿现在还颤抖呢。
回到西凤,赵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见我精神这么差,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病了吗?那我找人送你去医院。”
我说没事,又问他:“跟我说说往外扩张的事,到什么地步了。”
他粘着须子:“形式一片大好,H,HZ,\,SZ等,这些地方我们都派人出去活动了,当然最有成效的还是H,这是我们的大本营。光是水产每天的进项就不比酒吧歌舞厅差,再加上肉类蔬菜啥的,呵呵,我都想单独干这行了。”
我指点道:“也不能太霸道,给群众留条活路,弄得怨声载道的对我们并不是好事,公平竞争吧,这事你要派人监督好。当然该用手段的时候就要用手段,别有什么顾忌。”
他点着头,考虑了好久,对我说道:“大哥,咱这是不是给帮会立个名字了,现在也站稳了脚跟,还没个主心骨可不行。下面好些人都谈论——老大不起名字的原因就是想把帮会并到巨蝎呢。”他说到这,看了我一眼,见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又接着道:“兄弟们都不大赞同的,咱自己闯就是了,巨蝎虽然大,可跟我们比起来,兄弟们还真看不上眼,当然,这事大哥拿主意,大伙都听你的。”
我点着头:“是该议个名字了,我疏忽了,改天开个会,大伙讨论讨论。”
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走了,我坐在椅子上叹气。第二天去赴宴,李轩的宴,我倒要看他想搞什么飞机。大富豪不仅外表气派,里面的装修更胜一筹。踩着软软的地毯,跟迎面走来的人握了下手。
他脸上挂着微笑:“无名可算是来了,快请进,就等你了。”
我眉头蹙了一下:“你这还有其他的人吗?”
他先愣了下,然后笑道:“几个好朋友,来热闹气氛的,顺便介绍给无名认识。”
跟着他到了包间,桌上已经坐了七个人,四男三女,我扫了一眼,男的认识一个,女人认识一个,王子墨,那个曾经聚会的时候在身上装把刀,被白狼一脚踹飞的孩子,他自己说还有个洋娃娃姐姐。另个女孩在长腿的聚会上见过,我还忽悠了她——你就是那朵娇羞的花。
女孩没认出我来,倒是王子墨站起来喊道:“无名哥,快来坐我这里,我们刚刚还谈到你呢。”
这孩子两年来变化还是蛮大的,尤其是声音,变的更加有弹性,磁性,长得也更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