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走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然后给大管家打了个电话,让他将那些香主召集回来,我见见他们。
有些事情做了才会知道结果,预想的后果总会有些偏差,百分百的事情肯定不会出现。吩咐完后,我收到了阿宝的一个信息,那就是瘦子监视的那处别墅拍到了一辆车子,是我以前让他跟踪的,车牌B959xx。
原来是那个人的车子,我让瘦子盯紧了,还给他派去了两个人手,以防他尿尿的时候错过一些镜头。
我也问阿宝可不可以进去查看一番,她说道:“里面到处都是狗,还要监控摄像头,别说人了,苍蝇进去都不容易。”
“你就不会说是查水表的啊!”我建议道。
她说我是小白,查水表这种没前途的话你觉得人家会信吗?
那为什么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呢,她说:“那你演电视去吧。”
我呵呵的在分给了她另个任务:“那就是加大力度的收买人手,尤其是ZF里,一定要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以后在政策方面我们可以比别人先下手,就是被严打的时候,也能提前逃离。”
她说已经安排了几个小三,而且有两个已经可以给这些当官的处理一些私人财物了,比如收贿赂,以她们的名义开账户,等等。
我激动的直打哆嗦,这是在找死啊!要是被有关部门注意到的话,我就想跑也跑不了。
之后几天,我都有去人民医院陪廖德塞,顺路的话就见见大胸妹,帮她推着轮椅,在她家的院子里晒晒太阳,我也会将她抱起来让她尝试着走路,不过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想着要不要出国去,将她和廖德塞一起带着,也许外国有办法治好他们的伤。她不同意,说巨蟹一日不稳定,我就一天不出去。
我听了这话都在给自己鼓劲,努力,再努力,快点实现“统一……”也许把她治好之后,我就能松下来,然后将所有的东西交给她。
我自己做我喜欢做的,做我想做的。
世界上有三种人不能得罪,一为小人,二位痴男,三为怨妇。
评价一个人也不能只用自己的标准,得有普世的方法,让大众认同。几天后我收到了尖刀的电话,他说:“活已经干完了,不过发现有人监视陈明礼,并不是保护他,也不是伤害他,似乎就是拍下谁在打他的主意。我让人跟踪发现,这个家伙跟你说的吴紫琼的表哥有关系。”
吴紫琼的表哥?这家伙想的什么心?他可是付了我二千万买陈明礼的脑袋,现在还有个工程没交给我,他为什么要拍下谁在打陈明礼的主意呢?
他明知是我,为什么要拍下这个东西,难道是想陷害我?我跟他有冲突吗?我转着自己的脑壳,翻到紫琼的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她开口就问我:“是不是你做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我该怎么样?得了,别卖乖了,你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真当我小白啊,上一次他出事,我可是知道是谁干的,别说跟你没关系。”
紫琼惊恐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说是你,我只说跟你有关系,难道你不是他的前女友?”
她知道中了我的计,咬着牙道:“要是传出去,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帮过我这么多,我怎会害你,这次问你个事,你表哥叫什么,家里又做什么生意,有多大影响力?”
她问我要干什么,我说****要干的事,你抓紧说,别磨蹭了,我现在时间宝贵着呢。
她就跟我约了个地点,准备当面跟我说。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我就同意了此事。下午二点多,在兄弟的陪同下去了北街的迪欧咖啡厅,我到的时候,长腿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打扮的清清丽丽,脸上也有了一些肉,我笑着道:“可胖了不少,上次在监狱也没发觉呢,最近吃的什么东西?”
她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看我,回了一句:“吃的补品,多了,就胖了。”
“我吃再多也胖不了,还是你们女人好,想胖就胖想瘦就瘦。”
她终于抬头,剜了我一眼,道:“我不是母夜叉,变不了身。”
“说说你的表哥吧,这人有问题。”
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拿了一份资料给我,是关于他们家公司的,还有她表哥的各种习惯,以及经常出没的地方,我看着这份详实的东东,盯着她道:“你打探的倒是蛮认真的吗,这么绝密的东西都搞得到。他居然喜欢穿女士内裤,我没看出来,这家伙可是表现的很有男人味的。”
她哼了声:“你没看出来的东西还有很多。”
确实有很多,比如她怀孕了,我就没发现,后来听手下汇报才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按照我的那个方法做了,人工受孕。
她说:“现在有些东西我看的很淡,你要是为难的话就别再用那种手段了,教训他一下就好,打打杀杀的毕竟会惹大麻烦。”
那你还给我这么详实的资料?真够虚伪的!
我指着外面行驶的汽车,道:“你觉得它现在突然停下来可能吗?不可能,因为会出车祸。”
“那你为什么不在路边停下,你为什么不打车灯?”她问。
我语塞,灌了口咖啡,咳嗽了声:“你牛逼,没发现这段时间居然成熟了不少,真是补品补多了。一般女人都往肚子上补,你是往胸部以上补。脑袋灵光啊。”
她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很轻柔,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也许吧,不过要谢谢你。”
“你指哪个方面?”我问。
“建议……”她说。
我没想起来什么时候有给她建议的,以为还是杀人的事,就说道:“你可千万别,我自己得了你许多的帮助,这个情人,还不知哪年能还完呢,哦,说错了,人情。”
她笑了笑:“出狱了就给我妹妹打个电话吧,她念叨你很长时间了,最近都闹着要回来,你是知道她的,只要回来,在让她回去那比登天还难。”
“关键是她打来的号,我拨过去就打不通,似乎是什么国际啥东西,需要开业务,特烦,就没搞,你自己跟她说我出狱了,让她打过来吧。”
她抿了抿嘴:“你是怕长途费用吧。”
我急眼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那种小人吗?我是吗!肯定不是,我岂会在乎每晚上几百块钱话费,好吧,我确实心疼。
“总之让她打给我吧,我有时间就接,没时间抽着时间接就是了。”
她嗯了声,问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怎么,你准备为我生孩子了?”我不怀好意的问。
她瞥了我一眼:“你照照镜子在说话。”
我拿出手机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说道:“喜欢小女孩,以后不用为她结婚发愁,等着养到十八岁,随便她干嘛。”
她呵呵了两下:“我说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来看了下,阿宝打的,我侧着脸,尽量让紫琼听不到,小声的问她什么事。
阿宝对我说道:“你路上注意了,最近青狼帮要对你不利。”
“青狼帮是什么帮?我怎么没听说过?”
她道:“你肯定见过这个帮的帮主,进监狱前你不是去东玄赴刘二的宴了吗,仰角酒店里,几人中就有那个他,染着黄毛。”
她说黄毛,我就想起了一个人来,这家伙比较嚣张,上次在酒席上因为老黑占了他的位置让他十分不高兴,讲话夹枪带棒的。
“因为什么事?”我问。
“青狼帮是殷楚水暗中支持的,他们这次行动我估计就是受到了这个殷公子指使。”
有情报就是好,可以做些预防,也可以先下手为强,我好奇的道:“这应该算是秘密了吧,你怎么搞到的?”
她卖了个官司:“你猜,猜不出来就求我,或者你答应我一件事。”
求她是不可能的,这女人忒不要脸了,能把我的一世英明败坏干净,至于答应她的事情,我想都不敢想。她要是让我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她,我就阿弥陀佛了,这还算靠谱,就怕她跟我说:“你把银河系的恒星串成项链送给我,思密达!”这事只有棒子可以干的出来,他们自称统治过宇宙。一个银河系算不了什么。
“还有其他的情报吗?没有的话就挂了。”
她嘘了我,说我太不把她当回事了,我呵呵呵的直接挂掉。
然后对紫琼道:“一个朋友,调皮了。”
她也没拆穿,自顾自的喝着杯子里的东东,我也端起来看着她,说道:“真像个贤妻良母,以前可没发现。”
她没说话,一杯喝完后就提出有事要离开,我看了看手表:“行,路上注意安全。”
她提着包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的肚子稍稍有些圆润,我以为是天冷,里面的衣服撑的,没大在意。
等她走后,我对坐在别的座位上的兄弟说道:“路上可能不安全,你打电话叫人来接我。”
小弟急忙拨了过去,我坐等了一会,他向我汇报:“这附近的人已经赶过来了。”
我点点头,又对他说道:“让他们远远吊着我就行了,别打草惊蛇,我要给那些人一个教训。”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这小弟来报:“他们已经到了,大哥你看是现在走,还是在等一会?”
“现在走吧,去人少的小路,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小弟陪着我走到外面车上,我坐后头,他在前面开车,还有两辆前后护着我。我还特招摇的在大街上溜达了好几圈,吸引敌人的火力。
在远处街角的一辆车子里,一个脸有刀疤的汉子,嘴里朝窗外吐了口吐沫,骂了句:“SB,瞧他得瑟的劲,一会在砍死他,有几个人保护就吊炸天了是吧。”
车上的另个人,闭着眼躺在后座上:“人家有这资本,北街是毛脸猴的地盘,李无名跟他是朋友,所以才敢这么目中无人。这样也好,就不怕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