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咳嗽了声,问道:“怎么样了?”
从睡梦中惊醒的医生擦擦嘴角的口水,说道:“要不行了,除非转去大医院。”
“大医院,大医院,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的保重呢?”
医生也十分不高兴,每天被关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就够难受的了,还要照顾这个女人,这青年是个变态,怎么可以这么虐待自己偷情的老婆,真不人道,难怪她要撞墙自杀,是谁也受不了的。
他说道:“我也没想到她根本不吃饭,现在全靠注射营养针。一停,她必死无疑。”
青年第一次出现这种计算之外的事,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他来回的走动着,最后停在女人身旁,看着陷入昏迷中的她,说道:“你别逼我,乖乖的按照我的话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听到没有。”
他鬼叫着,然后去扯女人的衣服,去揉她的身体,他身后的医生抱住他:“你这样会弄死她的,冷静点。”
青年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治好她,不然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对他的话,医生十分不岔:“你就杀了我,也不可能治好她,除非送大医院。”
青年掏出了一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你再说一遍?”
尽管怕的要死,医生还是说道:“在这里不可能治好。”
青年枪上的保险栓压了下去,“吧唧……”一声,他再次问:“最后一次问你,能不能治好?”
“能治好,但这里不行……”医生说完,身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软了。
青年的扳机最终扣了下去,他对着天花板打了一枪,沉闷的枪声在这间阴暗的地下室里回响,弹壳“叮铛……”的掉在地上。
他吼道:“门都没有,就在这里治,她要死了,你下去陪她吧。”说完将房门重重的关了上去。
等着这人走了后,医生唉声叹气,他估摸着就是治好了这个女的自己也活不成,当初被人请来的时候就奇怪了,蒙着眼走了好长时间的路。等着停下来后就到了这间地下室,还有一个满头血污的女人,她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他拿着手电掀开女人的眼皮照了照,又掏出药瓶给这女人打了一针营养液,这哪里行,真的会死人的,营养液不能常用,对身体损伤太厉害了。
他抓着下巴想着办法,想了很久也没头绪,就准备看电视,这是他唯一了解外面的手段了,这里没电话,没互联网,就连手机也没收了。需要什么东西,只能让门外把守的人传达。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像这个女人一样,被逼疯,然后选择自杀。
一声咳嗽将他惊醒,他急忙去看这个女人,对方醒了,眼里是漠视一切的神情。医生知道,这是超脱了生死。
他叹口气:“风雨之后才能见到彩虹,我现在跟你一样,算是同病相怜吧,振作起来,总有一日会逃出去的。可你选择去死,那对关心你的人,爱你的人,是个怎样的伤害,你想想他们的感受。就像我,要是我死了,你说我女儿,我儿子,我老婆会有多伤心!人最困难的不是死去,而是活着,活着比死还要伟大。在多的苦难只要我们坚定信念都会熬过去的。”
女人看着他,把眼睛闭了上去,流下了两行泪水。
医生还要在说话,有个女佣开门走了进来,她对医生道:“你回避吧,我给她擦拭身体。”
医生被外面的小弟押解着去了另个房间,同样的牢房一般,唯一比那里好的就是能看到太阳。
女佣对这女人也挺同情的,只是她自己现在也处在狼窝里,无能为力,她能为她做的就是尽量帮她擦的干净一点,打扮的漂亮一些。
外面有人看着,她也不敢说话,这家人是变态,尤其是那个青年,不仅变态,还是个****,他奸污了这栋别墅里的所有女性,就是自己也不曾幸免,她怀了孕,结果被他硬生生的一脚踹的流产,到现在还有隐疾。
她刚抬起这个女人的胳膊,准备帮她擦拭那里,女人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后塞给她一串东西。女佣没敢看,等她忙完离开后,才躲到角落里瞄了眼。是项链,女人当做答谢女佣这些日子照顾她的报酬。
项链对她的意义太过重大,她舍不得给女佣,可她知道这个东西在她死后就会被那个男人毁掉,她现在是用命保护的,如果命都没了,她也保护不了了。
小狼的反常让我很焦躁,我对这畜生有感情,它要是因此挂掉了,我不知道要伤心多久。第二天上午,我信守承诺的带着它去了宠物市场,母狗比较多,种类齐全。我看到自己喜欢的类型,就会驻足,然后拉着小狼问:“看看,怎么样,和不和你胃口,你要满意的话就叫三声。”
我的这个行为搞的卖狗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还以为我是神经病院跑出来的,逛了大半个区域,也没选到它喜欢的母狗,我就要随便买一条看的入眼的。就见小狼抽抽鼻子,然后对着旁边的一条狗叫了起来。
我心里松了口气,你丫的终于有自己中意的了,我走到那条狗的笼子边,狗主人热情的介绍道:“藏獒,纯种的,你可真识货,来了好几个人都没敢认。”
我识个屁的货,你就说它是拉布拉多我也不会反驳,因为我也不知道拉布拉多到底长啥样,我现在连小狼到底是啥品种都不清楚,就知道它是狼狗,可是狼狗有很多种类。
“多少钱?”我问。
“200万……”这人报了一个价格把我吓一跳。
身后的成仁说道:“这东西买了也没用,藏獒得从小养才会对主人有依赖性,不然的话它六亲不认,有可能伤了自己,你要养着玩换别的吧。”
可是小狼喜欢啊,这真愁人,为了它的性福,花二百万到底值不值?
老板见我意动,又说道:“这公藏獒都是驯服了的,不会随便伤人,你回去后亲自喂它几天食物,保管它认你做爹。”
我草拟母的,你才是它爹,怎么说的话呢!
我是不知道那些迷恋宠物的人,他们还真把狗啊猫啊叫做儿子,所以也怪不得这个卖狗的如此说。
我突然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是公的?”这狗主人摸了摸狗毛:“绝对是公的。”
我勒个去,难道小狼也好那口,搞基?不至于吧,以前惠欣在我家的时候,可是经常带着它下去调戏母狗的,它的色心还不小,连巴掌大的母吉娃娃都不放过。
小狼就对着它狂叫,那头藏獒也受不了刺激,跟着它对叫,声音沉稳雄浑。
我问卖狗的:“它是你亲自养的,还是在哪收购的?”
这人答道“有个人牵来卖给我,我急需用钱,不然也不会转手,200万绝对值,这狗你在捣腾一次,稳赚不赔。”
“从谁那买的?”我再次问。
这算是秘密了,老板一般都不会回答的,而且也不一定都认识那些卖狗的人。
他可能真是想把这条卖出去,对我说道:“说了你的跟我保密,有个家伙经常来我们这里买狗,各种狗都买,不仅买,他还卖,而且出手十分阔绰,所以很多狗贩子都愿意跟他做生意。我这条也是从他那买来的。”
“怎么联系他?”
一般都是他联系我们,你要是买了这条,我就告诉你联系方式。
这混蛋居然敢跟我讨价还价,我看他是不知道我是谁。成仁冲上前就要打他,我拦住了,对这卖狗的说道:“我需要的是母狗,你这条是公的我不买,但是你把那人的联系地址给我,我问他看看,有没有这种狗,我单独给你一千,你算是平白赚了这么些钱,何乐而不为。”
这人看着我身后的汉子都不是好惹的主,小心肝也乱跳着,最后咬牙道:“行,这家伙你要是常来这种地方也能遇到,不过他们一般不跟陌生人说话。”
他说完,从屋里的墙上抄了个手机号给我,我将号码存在电话薄中,从自己带来的包里点了一千给这卖狗的,然后拉着小狼离开了。
这人看着离开的我们摇摇头,骂道:“真是败家玩意。”
成仁挺不解的,问我:“你要电话号码干嘛,还真打算向那人买狗啊?”
“不是买狗,而是直觉,觉得那人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你知道的,我这人直觉比较靠谱。”
他摇摇头:“要是靠谱,以前考试也没见你选择题全对。”
我擦,这能一样吗?两码事好不好。
我拿着小弟的手机拨了那个号,响了三声,对方接听,我说道:“听说你有好狗,能不能给我搞来一只,钱不是问题,我现在急需一条,要母的。”
他骂了句SB,然后挂掉了,我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还是小弟出了个主意,男的不行,换女的上。
对啊,我咋没想到呢,我立刻联系阿宝,这女人勾引男人有一套,而且她的手下也不少女流氓,绝对的大咖级别。
在一家饭店等了一个小时,阿宝才赶来,本以为我是单独邀请她,看着满桌的男人,很没好气的道:“找我来干嘛?不知道我很忙吗。”
我让她坐下来说,她直接拽把椅子挤在了我的左手边,我说道:“有个男的,你能不能勾引住,号码给你。”
我翻到那人的,阿宝输入到自己的手机中,然后去了趟洗手间,大约过了十分钟,她走回来对我说道:“搞定了,今晚北街的奥莱酒店。”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问她怎么办到的,她轻蔑的笑了笑:“男人就是贱,遇到打错电话的醉酒女人,就会用下体考虑事情了。”
这话说的一桌子男儿羞愧的低下了头,我竖了根大拇指,刚要夸她几句,她的手机响了,她一摊手:“看到了吧,贱,自己打来了。”
这次她没有去洗手间,就当着我们的面跟对方调情,真是肉麻的想把她就地正法了。等着她挂掉,桌上的菜都凉了,大伙擦擦口水,这才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