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下车里,坐在椅子上提着压在座椅下面的皮包酒劲就上来了,然后歪在上面睡着了,大伙都知道,喝了啤酒什么最多,肯定是尿。我是被尿憋醒的,一眯眼睡了俩钟头了,打着哈气下车想对着路边的电线杠撒的,可路上还有不少行人,看我动作怪异,纷纷注目。
我只能回宾馆里面解决了,坐着电梯往我开房的那层楼去,此时还是某间卧室,一个女人丝巾包裹着脑袋,从猫眼里往外面观察了下,没人。
又将门开了个缝隙,自己小脑袋钻出来瞅了瞅两边,还没人,她赶紧的提起脚边的包包,然后匆匆的往电梯那儿去。
我这层楼到了,电梯里叮铃一声,我往外面走去,劲有点大,撞在了一团柔软上。然后将准备进来的那人顶翻在地。
她:“哎呀,走路不长眼呢。”
声音有些耳熟,我看着她,她的脸被丝巾蒙了个结实,但我对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被我抚摸过玉体,这是我的直觉。想到这里我就不淡定了,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比老黑还变态。
她也盯着我,傻了,我伸手说道:“不好意思,摔痛了没有?”
她:“啊,哦,没有啦……”然后冲进电梯,狂按着按钮。
我愣了下,大叫着:“赵你妹,你往哪里跑,我非******。”
我在外面按按钮,可是电梯已经下去了,我只能顺着楼梯往下跑,速度真是我这辈子的极限。赵你妹已经窜到了外面,我冲了过去,她高跟都脱了,光着脚丫子跑的速度不算慢,最主要的是,这臭娘们边跑边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强奸啦……”
我冷笑着:如你所愿,抓到你就玩死你,玩够了再送给老黑接着玩。
我经常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年头见义勇为的人很少。结果就有这么几个国宝出来坏我的事,一个提着军旅背包的小平头青年,黑黑的皮肤,他堵在我的去路上,抓着我的衣领不让我动弹。我也是心急,抬脚对着他的蛋蛋踢了下去,他反应超快,另只手格挡住我的腿,再一用力将我摔倒在地上。
看着渐渐跑远的臭女人,我大骂:“你丫的是不是犯贱,她是我老婆,在面外偷汉子,被我抓了个正着,现在裹走了我所有的财务,我要是追不回来,家里孩子你给我钱养吗?”
他也不知真假,最后一扭头,说道:“男的就是不能欺负女的,我送你去警局说清楚,警察会帮你追回来的。”
我火大,可我打不赢他,要是老黑在场就好了,一砂锅大的拳头估计就能把他打得连他对象都能上错床。
“这是我的家事不要你管,我只是讨回自己的财务,其它的我会起诉她的,不是只有你不打女人。”
他意迟迟的还是没有松开手,赵你妹居然在远处招了辆出租车离开,我更加心急,这次要是让她溜掉了,还不知哪年哪月能再次抓到她。
我用出自己的必杀技:“你身后有飞机。”
平头青年转脸,我一脚踹在了他的蛋蛋那儿,然后他萎了,我赶紧的窜到自己车边打开车门,然后发动去追赶赵你妹。
可是太晚了,的士车已经跑远了,街道上有许多辆相同的车,我不知跟踪哪一辆,我开始想象,她火急火燎盲目的只是想离开,然后会跟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开快点,赶紧离开这儿,有坏人追我。”
司机有两个选择,一是送她去警局,还有一个就是一直往前走,这样最省事。
这个城市的警局在哪儿我不知道,所以我选择一直往前开,并将前面的五辆车当做自己的目标车辆。
跑了三公里前面出现十字路口,走掉一辆,又往前跑一段路再出现路口,然后拐走了两辆车,现在还剩下两辆,就在下一个路口两辆车都选择了右拐。
我跟了上去,之后有辆车停在了路边一辆继续往前跑,我急忙将车子开到这辆停着的的士车旁,看着里面有没有赵你妹。
太黑看的不真切,模糊的看到个女人的身影,我下车拉他们的车门,然后拖里面的女人,结果她又喊又叫,我仔细的瞅了下,认错了。
我赶紧的钻进自己车里去追前面那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车子又驶出了老远,而且再次转弯。
这让我怀疑自己猜错了,因为照这车子的行程看,它应该是找什么地方,不像是跑路的。可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这是我唯一的猎物了。
我加速跟了上去,这辆车一直在城里转着弯,就像是甩掉什么人,又像是某些毒品交易的人那样小心谨慎。
所以为了不惊动他,我将车速放慢,一直远远的吊着,车子驶去的地方有些荒凉,人烟在逐渐减少,他不会是想引诱我过去的吧,我心里有些打颤。这赵你妹就不是个纯洁的人,这种事她干的出来,我想放弃了,可想到躺在病床上包裹的跟粽子似得大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带着枪,保命应该不成问题。
前面车子最终拐进了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里,我没敢直接跟进去,而是将车停在了巷子外面,然后握着枪趴在巷子口往里张望了下,很黑,但是那辆车的车灯还开着,停在了路边,然后灯也熄灭了,隐隐有女人的惊叫声,我就看到一团很大的影子进了车子停在的那户人家。
我鼓着勇气走了过去,往车子里瞄了眼,没人,车子前头的座椅上有条丝巾,这我认识,就是赵你妹的。
刚刚黑影应该是她了,怎么只有一团,不是该有两人吗?难道司机抱着她?她跟司机有一腿?司机就是在那条路口等她的?
我悄悄的打量这户人家,两边都没有民房,算是比较清静了,二层小楼,有个院子,此时的院门紧紧关闭着。我推了一下,没推动,估计里面插上了。
这难不倒我,我也是跟胖子学过一点手艺的,开这种门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掏出怀里的刀卡在里面,然后轻轻的往一边拨动,没一会就弄开了。
我再次顺着门缝往里瞄了下,院子里没动静,还好没有养狗,不然的话,要我无声无息的进去,那是想都别想。
楼房的门没有锁,只是关了起来,一楼没有灯光,也没有声音出现,但是二楼我听到有异动。
我握着枪和刀一步步的盘上了楼梯,从楼梯口出来,最先看到的是客厅,客厅两边则各有一个房间,左边的房间没有关死,里面的灯光顺着门缝照射出来。我没敢直接趴在那门缝往里看,而是先检查了右边的房间,没人了我才敢移到左边。
然后我就看到个此生难忘的场景,赵你妹被人四肢差开着绑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半裸着,头发柔顺的挡住另一半咪咪。
她嘴里塞着布袋,呜呜的叫着,眼泪刷刷的往外流。
她此时是那么的无助。她后悔自己跑掉,当时要是被他抓住最多就是个死,现在就要被人玷污了,她委屈,她爹是黑帮的枭雄,她自己却要遭受这样的屈辱,多么的滑稽可悲。
赵你妹的床边还站了个中年人,他****的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子和上衣,身上只留条内裤,此时还支起个帐篷。
他真真的是个变态,这间屋子里各种性用品都有,跳蚤,溜溜球,自慰棒,充气娃娃,链子,吞卡手电……
我看到的第一眼还以为他家是卖性用品的。
这人先端着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给自己吞了几粒药丸,又掰着赵你妹的嘴让她吞另外的,赵你妹抵死不从,这男的火起,给了她两巴掌,然后从桌上摸到个瓶子对着赵你妹喷了几下。
没一会,她眼神就迷离了,嘴里哼唧着,身体不停的扭动,要不是被绑住了手脚,她肯定是双腿并在一起搓。
我也稀奇,这是什么玩意,药效这么猛。
男人扯掉了赵你妹嘴里的布袋,赵你妹的呻吟就在房间里回响。
连我都听的受不了,就不用说屋里的那人了,他低吼一声,跳上了床。
我本意是看着赵你妹被人搞的,我在外面录像,这贱女人利用了我,那她就得受到惩罚。
可是看着爬到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我就心里不爽,这尼玛怎么也该我亲自对她这样,你算个**啊。
我越看越不爽,头上就跟要带一顶绿帽子似得。
我猛的推开了门,然后照着这男人的后背捅了一刀。
他吃痛的转头看我,我直接一枪梭砸在他的脑袋上,将他砸的不能自理,然后把他绑成了麻花。
赵你妹还在床上哼唧着,扭动着,我心里燥热,随手摸了她的咪咪,她的叫声更大。我将绑住她四肢的绳子割开,然后将她扛了出去,至于那个男的,任由他自生自灭。
这女人在车里还不老实的乱动,我自己坐在前面抽着烟,她迷糊的够久的,有一个小时吧,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大约估摸了下。
等待是件考验人耐性的事。就在我失去耐心,准备大耳刮的把她抽醒的时候,她自己醒了过来,半眯着眼睛,摸着自己额头,虚弱的问:“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了?”
我没说话,一直看着前面,她想到了自己迷糊之前的事情,然后尖叫了起来,声音不比母猪难产时候叫的小。
她开车门想跑路,我早锁起来了,她没有打开,又用自己的小身板往门上撞,就跟个疯子一样。
我咳嗽了下,她胆颤的瞄了我一眼,车子里没开灯,她只能看到我的背影,但是感觉我不像那个猥琐中年司机。
她很害怕的问:“你又是谁?是不是他把我卖给你了?他对我做了什么?”
她边说边去感受自己的下体,没发现有被人侮辱的异样,心里稍稍慰藉,又保险的摸了一把,内裤还在。
我都笑了,变着声音说道:“是啊,他把你卖给了我,你现在就跟我去接客。”
她哭了,大闹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给你钱,要多少我都给,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