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大口喘着气走到堵路的大巴那儿,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兄弟们,说道:“今儿干的好,收拾战利品,回家,车子可以让人倒开了。”那个马五爷手下的瘦子也喘着气从后方走了上来,刚刚不知道在哪躲着呢。他问:“没抓到刚子吗?”
我说道:“没有,让他给跑了,不过他是落了毛的凤凰,以后在想留在西凤这边可就没人鸟他了。”
他大叹可惜,然后问我:“李老大还要用我的人吗,不用的话咱们打扫一下,我就带回去了。”
我说这次谢谢马五爷跟众兄弟了,有机会我就去拜见一下五爷他老人家。
他说会帮我转达。
而此时在一处很有欧式风格的别别墅里,一个老人正在听一个中年人报告:“五爷,小瘦子那边来信说摆平了,不过刚子跑了,带走了几十个兄弟。”
五爷笑了笑:“干的好,几十人而已,成不了气候,这两年我让着他们,他还以为我好惹的,居然想做西凤的话事人,要不是顾忌着他身后有个人物,早灭了他,这次正好,就是姓李的不动手我也的宰他一刀,猪养肥了就不能手软。”
这个中年人问:“要是他再回到西凤怎么办?”
五爷哈哈大笑:“那就装作不知,等他再次长起来了,我们刀子也磨利了,然后接着宰他一次,他要不死心,我还由着他。”
中年人也笑了:“五爷看的通透,你说咱们要不要把那个姓李的一起宰了,这个人在育林那片混的风生水起,要是看他做大,对我们是个威胁,西凤跟育林那儿紧挨着的。”
五爷沉思了,考虑了好久,说道:“他这人不能随意动,有人保着他,前段时间听说北街的毛脸猴他儿子被关进局子还是找他出面才放的人,姓李的认识不少大头啊。”
中年人悄声道:“要不咱就找人暗中把他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五爷还是摇摇头:“先不要动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准备接手兄弟会的生意,咱们不能白忙了一场。”
中年人立马去办,屋里陷入安静。
一路上躺下了许多人,我真想学着功夫里的斧头帮大喊一声:“条子,出来洗大街了。”
让兄弟们搀扶起自己这边受伤的小弟,然后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瘦子……”带着他们马五爷的人离开了,我看了看周围,路边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在悄声的指指点点,我喊道:“兄弟们收工。”
然后好几百人依次坐到车上往学校赶,这次我自己开了辆轿车,飞雪坐在了里面,之前她一直在大巴上呆着的。我没敢让她留在学校,怕兄弟会的人****的没来这边救援反而往我们老窝去。飞雪要是留在那儿就倒霉了。
她问我有没有受伤,我说没有,她松了口气。
开了一会,我说道:“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不是吃过晚饭了吗,你要饿了的话,回去我给你做点吃的。”
“确实有点饿了,今晚我们呆在学校,兄弟会还跑了几个人,不知道会不会找到我们住的地方,纠结,我说为什么一般的黑老大走哪都跟着小弟呢,这就是仇家太多的缘故。”
飞雪笑了下,胸部颤了颤,我咽了口口水,有点心热了,这女孩因为之前的怀孕,胸部有乳汁。然后,你懂得,我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飞雪发现了我那****的目光,脸有些红,我急忙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回去后你去阿宝的房间睡吧,明天让人重新给你铺一床。”
她瞥了我一下,没说话。
我专心开着车,这时电话响了,拿出来瞄了眼,居然是那个丽姐,这女人打我的电话做什么?
“有什么事?”我问。
她:“你跟大小姐说什么了?”
“什么说什么?我能说什么?莫名其妙,没事就挂了。”
没一会她又打了过来,这次不等我开口,她说道:“大小姐离家出走了,你给我说她去哪了。”
我先是一愣:她怎么会离家出走?
“这事我不清楚,你找错人了。”
她气极:“姓李的小子,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会让你尝到你不想尝的苦果。”
我冷笑了下,直接挂掉。还有什么更苦的苦果我没尝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不是我莫不关心此事,只是感觉很假,她们谁都能丢,丫头丢不了,她的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时刻保护她,怎么会轻易的让她走丢。离家出走不还在你们自己的监控下?
我没再管这事,将手机往车前头一甩,然后踩油门加速往前跑去。
今儿我要干件大事,一件非常大的事,车子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前。本来我是没打算过来的,可接了那个电话我就不淡定了。大家肯定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对,就是开房,这个一直在梦里的追求。
飞雪脸更红,她羞答答的没好意思下车,我也没好意思下车,坐在上面看着一对对少男少女走进去,我的身子有些抖。又转头瞄了下飞雪饱满的胸脯,车门一开,说道:“下车。”
她慢慢的走了下来,我到她这边拉着她的手就往宾馆进,前台是两个年轻的女子,她们看了我俩一眼,其中一人问道:“大床间,还是双人间。”
“大床……”我说。
“两人身分证。”
我从钱包里掏出自己的,然后问飞雪要她的。
她低着头道:“我没有。”
我这才想到她住院那会就什么证件都没有,不然医生也不会联系不到她的家里。
我把自己的证件往柜台上一推:“就带了一张,她的忘带了,你们通融一下。”
前台微笑着说不行,他们这是正规场所,还好心的给我提示:“可以到派出所开个证明。”
我开你妹啊,为了开个房还要这么麻烦。老子直接玩车震不行吗?我拉着飞雪去了别家,得到的都是这个回复。
草了,除非去那种二三十就能住一晚,无热水无空调无牌照的野宾馆了。
那种地方去了纯属遭罪,还不如草地来的舒爽,野战我的最爱。
开着车不停的寻找适合的地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结果刚过去就被另一对抢了。
我只能坐在旁边徒伤奈何。飞雪安慰我:“要不回去吧,学校有很多空房间。”
关键影响不好,尽管好多小弟都认为我已经把你那个啥了。可我确实没那个啥,不过我们之间那啥也好不到哪去。
想来想去还是车震吧,回到车里,我将她带到了一条无人的小路上,车灯一熄。
然后猴急的就去抚摸她,几下子就将她摸得娇喘连连,我小弟也胀的难受,索性拉开裤门将它释放出来。
我的爪子不知廉耻的在她的私密处频频下手,她光滑的幽谧地带,出来了好些水,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深深的闻着指尖的粘液,就像个吸毒者在闻着他们的精神药物。
我开始动嘴了,扒开她的胸罩,嘴吸住了一颗晶莹的葡萄,然后各种舌技施展开来。
乳汁让如饥似渴的我尝到了一丝甘甜,我吸的满嘴留香。最后让她抬起屁屁退下了她的牛仔裤,我的手贴着粉色小内内摸着她的木耳,小内内有些湿,有些黏。
车子前头空间也有些小,我试了两次想把她骑在身底都没成功,其实最好的姿势就是她跟我面对面的坐在我的双腿间,可我没想到。
一直都是我自己主动出击,最后实在搞的火了,将她拉到了后座上,这尼玛地方够大了吧。
又摸了一会,我分开了她的腿,在她耳边亲吻着说道:“后悔吗?”
她私语着:“没。”
那我没啥心理负担了,尽管我的问题显得很苍白无力。
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的,为了达到最好的状态,我让她用手玩弄了几下好兄弟。结果尼玛的秒射了,我委屈啊,这还没开始办事呢,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吓的次数过多,不行了?摸着渐渐萎顿下去的大鸟,我又惊又怕又羞。
以后要是一直这样我可咋办啊,我的一生性福!
飞雪也很尴尬,看着被我射了两勺海飞丝的小手,僵在那儿,我的脸有些红,这尼玛亏是黑天看不清,不然我非得臊死。
我不知说什么好,她小声的道:“可能是忍的久了,要不等一会,在重新来一次。”
那必须的重新来一次,不来一次我怎么证明我是行的。
她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又帮我把下面擦干净。我期望着自己的兄弟能再次站起来,像个爷们一样的站起来,哪晓得被她拿纸擦的时候起了点反应,没一会又软趴下了。
我不能放弃治疗,这根本不是病。我将她压在身下,去亲吻她,去抚摸她。她也配合的发出各种销魂的声音来刺激我。
可兄弟就像睡着了一样,没啥直觉。我握住她的手,让她帮我好好教训一下上课不听话的小弟。
她颤抖的试了几次,全以失败告终。我骑在她的身上独自抹眼泪,苍天啊,你开开眼,老子还没尝过几次肉,你不能让我以后全吃素吧。
飞雪鼓足勇气道:“要不我用嘴试一下吧。”
“以前有过吗?”我问。
“没……”她细声说。
“那就不勉强你了,今天也没洗澡,等以后洗干净了,我在让你试试。”
她点了下头,然后爬起来靠在我怀里。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抱着一个可以吃到嘴的美人,你的兄弟却歇菜了。
我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脑子里却想着缺德的玩意:是不是买点神油什么的试一试?
抱了有五分钟吧,我大叫着:“起来了,起来了,起来了啊,苍天,水井,悟空,太感谢了。”
飞雪以为我让她从我怀里起来,所以乖乖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一把抱回来,逮着她的小嘴就啃,直啃的差点把自己憋死。
我再次将她摁在车子的座椅上,让她躺着,自己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