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声,它抬头看到我,不情愿的走过来,在我受伤的腿上碰了下就自己掉头走开了。我不去管它。让小弟找到公孙丑,然后让他带我们去见飞雪的前男友。
飞雪脸上一直很平静,就是听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负心的男人,也没有多少变化。我有些担心,因为有的时候脸上越是平静,这人越能做出让人大吃一惊的事情来。
我问她:“你要不想见,我帮你把他处理了。”
她冲我笑了笑:“没事,他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没把他当人看。”
我点头赞许:“这种心态就对了,把他当成畜生就行了,一会看我怎么帮你削他。”
那个青年被关在一间放杂物的储物间里,双手双脚被绑住丢在了地上。小弟打开门后他正在睡觉,身上脏了吧唧的,还有股臭味,头发油腻的杂乱,脸上鼻子青紫,还隐有血污。由此可见这人没少挨揍。
我走到他身边踢了他一脚,他睁开无神的眼睛看了我一下,有些好奇。估计见我不是经常“伺候……”他的人。
我笑呵呵的道:“小伙子很能耐吗,能熬到现在还不死,你也算是个人物。”
到现在我也没过问他叫啥,一个小角色而已,确实没必要知道。
我将飞雪从我身后拽到我的身前,问他:“知道这是谁吗?”
他眼突然迸发出神采,就像沙漠饥渴要死的旅行者突然发现一汪泉水似得。他在地上挪动着往飞雪身边去,嘴里叫着:“小雪你救救我,我是郭明啊,你不认识我吗,小雪,我是你男友啊,你救救我,你帮我求情,你忘了我们以前的日子吗,我给你买衣服,我给你买礼物,我给你过生日,你生病我给你送医院……”
小雪冷笑着:“我怎么会不记得,郭明是吧,我时刻记得,你给我买衣服,钱是我的,我给你买衣服钱也是我的,因为你说我都是你的,那就什么都是你的,你给我买礼物,我记得你的好,所以我把自己给你了,这能弥补你的礼物吧,我生病你送我去医院,晚上忍不住强行让我跟你做,我生着病多痛苦,你不工作,没钱喝酒抽烟,都是我打零工赚的给你花,我挺着肚子每天还要给你做饭,出去发传单挣明天的饭钱,你对我多好!”
她说完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慢慢的蹲了下去。这个叫郭明的眼里露出恐惧的光芒,他大叫着:“小雪,我错了,我以后改还不行吗,我发誓我以后会加倍爱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给你赔罪,我给你跪下赔罪。”他说完真就跪在地上,然后满脸乞求的希望飞雪放过他。
飞雪不为所动,刀一点点往下压,这个叫郭明的青年都瘫了,他跪在地上往我身边挪,恳求着:“大哥,大哥,你放过我,我把这女人送给你,你想怎么啪啪她就怎么啪啪她,她这女人水比较多,胸也比较大,而且她还是个天生白虎,大哥你饶了我,她是你的,你跟她做就知道了,她下面很舒服,大哥,我求你了,你当我是坨屎,是个屁,放了吧。”
我一脚就将他踹翻,这尼玛死性不改。还真不把飞雪当人看呢,你说送人就送人?
我转头看了眼飞雪,她闭着眼,然后睁开,笑了笑,很平常的笑,脸上也很平静。说道:“本来是要放了你,从此陌路,但是现在……”,然后握着刀柄一刀捅进了这男人的胸膛中,刀还在他胸中搅动着。
她做的这一切脸上都没停止过微笑,青年瞪着死鱼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又低头看着胸口汩汩流淌的鲜血,嘴里咯咯咯的想说又说不出话来,然后头一歪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下,一动不动了。
我看的傻眼了,身后的小弟们也吸着冷气。地上没一会就流了一滩的血,我晃了晃脑壳,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一切是真的。我给小弟们打了个手势,然后拉开了兀自用力搅动匕首的飞雪。
她似乎也失去了全身力气,靠在我的肩上颤抖着。小弟们哆嗦的走到那个青年旁边,伸手在他鼻子上试了下,吓的立刻抽了回来。我心沉了下去,又对他努了努嘴,小弟再次伸手放在了青年郭明被捅的胸口,几秒钟后,直接后退两步坐在了地上。
死了!
这就死人了,我日,这他妈是真的要挨枪子了。飞雪也知道人死了,她抬头一脸坚毅的表情:“我去自首,这事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跟李大哥没关系的。”
她说完就往外面跑,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说道:“讲什么废话,哪里死人了……”又看着身后和瘫在地上的小弟,问道:“有死人吗?”
他们一齐摇着头。
我勉强的笑了下:“你看没死人!不用担心了,下面交给我来处理,不会有事的。”
她摇头有些崩溃的道:“死了人的,死了,人是我杀的,我要自首,我不能连累你们,我死了无所谓,我也没想活……”
我抱住她让她不要挣扎,安慰道:“就当他是畜生,鸡鸭牛羊,哪天不死很多,没事的,而且确实没死,人都不在我们这怎么会死。”
但是死了就是死了,我的想想怎么毁尸灭迹,我让人问了几个郝老大投诚过来的手下:郝老大手上有没有命案?他们说有,而且至少有三条人命。
又问了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其中一人估计参与了,给我说了好几种方法,一种就是盖房子直接将shi体打在地基地下,这种房子只要不拆就不会有事。第二种就是凶残的分shi了,然后喂给狗吃,这种很保险,但是不人道。第三用强酸将人腐蚀掉冲进下水道,骨架敲碎用机器磨成粉种花。
还有第四第五……一种比一种匪夷所思,一种比一种惊心动魄。
我没有选这些,只是找人问了下:“可不可以将人送火葬场焚烧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有手续的,关键是这要去弄证件就露陷了,除非有人帮忙。我首先想到的是丽姐,她肯定有办法,但是我不敢啊!她这人亦正亦邪的,谁知道会不会把我搞残了。
那就只能自己来,我找人买了几桶汽油,又买了些铁板,在郊外的废弃厂房里挖了个坑然后将铁板放进去贴在坑的四周和底部,铺上焦炭,然后把那个人放进去浇上汽油一把火让他化作尘土。
当然之间又做了些手脚,最后将所剩的粉末精华全部撒进了江中让它跟鱼儿亲密接触。
做完这一切都过了三天了,其间接触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当然就是不封口他们也不会说的。谁也不想在牢里渡过余生。
我看着手机上的日期,到了静雯跟毛脸猴见面的时候了,地点为了保险起见,我选在了自己地盘上的一家小饭店,然后给静雯报了下具体地址,她说准备一下就出发。
我不知道她的准备是什么,不过肯定不是打扮漂亮这么简单。
等了三小时才见她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很是低调的停在了这家饭店的院子里。人没有急着下来,估计是在观察着四周,或者等着什么人。
我微微瘸着腿蹦跶过去,敲了敲车窗,玻璃降下来后,一个面带纱巾顶着个黑色女士遮阳帽的脸露了出来。
我瞅了好几眼,问:“静雯吗?”
她没说话伸出带着黑丝手套的玉手要来摸我的脸,我头往后仰着避开她,又问:“是不是静雯?”
车门这时打开,下来个人儿,看着她曼妙丰满的身材,我知道是了。她挽着我胳膊,我一瘸一瘸的带着她往里面去,路上她开口问:“那个大师兄来了吗?”
我说道:“我让他晚点过来,这样错开时间,人家不会起疑的。”
她点了下头,进到包间,看了一圈四周,感叹道:“这可真是个好地方个啊!”
“别说风凉话,五星酒店你敢去吗!”我没好气的道。
她又紧了紧抱着我的胳膊,然后开始用她的咪咪蹭,我趁人不注意,狠狠的摸了一把,真挺啊!
她扭了我一下,在我耳边悄声问:“想我了没有?”
我说道:“想啊,日死也想。”
她娇笑着,还要继续说些流氓的话,看着远处有人影过来又装成一本正经的淑女样子。
在包间里跟她调着情,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有小弟敲门报告说楼下又来人了。
我从窗户往楼下看了眼,毛脸猴也是一辆车,看样为了不引人注意,都是轻装上阵。
我蹦跶到楼下去迎接他,他没有带着面纱什么的,不过西装笔挺,看的真像个装逼犯。他下车后跟我握了下手,笑呵呵的道:“李老大别来无恙啊!你的事迹我可是听说了,古有关云长读春秋刮骨疗伤,今有李老弟炸鸡翅割肉烹食。都是好汉,我最是佩服像你这样的英雄气概。”
我勒个草啊!这是谁瞎****传的,不是毁我的名声吗!我拍了他一下,说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脸上得意的笑容是谁都能看出来高兴的不得了,这尾巴翘的!
又伸了下手,冲毛脸猴道:“来,大师兄请,二楼雅间伺候着。”
他看了圈四周,点了下头。然后小步往里走,因为得照顾我这个“瘸子……”,走的太快怕我跟不上。
进屋我以为他会跟静雯虚伪客套一番,哪知道人家就是点了下头,毛脸猴尊称她一句“小姐……”然后双方落座。
当然毛脸猴执意坐在静雯的下手,其实桌上就三人,连个正手都不好分。
两男一女,这顿饭肯定不会吃的很自在,就像某个经典案列,三人逛街,其中有一个异性,那么三人都会很不舒服,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是灯泡。
当然此时此刻我肯定是个大灯泡,毋庸置疑!
我招呼他们喝了几杯酒,主要是我跟毛脸猴干杯,又急匆匆的吃了几口菜,说道:“你们慢聊,我到外面撒个尿。”
出来后急忙窜进了隔壁房间,然后拿了个水杯贴在墙上,身后两小弟很是无语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