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这也是我想要的,能不动刀子就不动刀子。第二天我又带着几个会开车的骚年去了趟二手车市场,在那买了三辆面包车跟一辆桑塔纳,共花了我五万大洋让我小小心痛了一把。车子开回去后小弟们很是热心,纷纷上去尝试下坐感。
面包车有啥坐感?我很是不解。跟那些山西煤老板的一条街的路虎比起来真是上不得台面。
不过由着他们了,当天晚上四辆车满载着小弟,带着斧钺刀叉十八般兵器,雄赳赳气昂昂的赶了过去。
先从商户下手,这些人影响比较大,搞定他们能起到带头作用,这些人家都是之前打听好的,也不用打听,凡是有建筑矗在那的都是自己下手的目标。
我夹了个公文包,理了理头发,在一个长得很周正的小弟陪同下敲了门,其他小弟车里呆着先。
门开了,一个胖乎乎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问道:“找谁?干嘛?”
我用推销保险的职业人挂在脸上的微笑说道:“谈谈房子的事,喂,你摸刀干嘛,妈呀,杀人啦!”
我惨叫着就往回跑,那胖子提着刀在后面追,骂道:“再敢来,老子要你的命。”
这他妈我们还没亮刀子,他倒是先亮了起来。
一直跑了二百多米他才转身回去,还独自站在门旁骂骂咧咧,我气喘吁吁的走回车边,赵兴走过来拍着自己脑瓜子说道:“老大,屋里看到啥人了?”
“一个小男孩,估计是他儿子,还有个妇女。”
“拿他儿子威胁他,我看他就不就范。”
他说完指了个青年,道:“你去把他引开,我们冲进去绑了他儿子。”
我有些迟疑:“这太暴力了。”
他叹口气:“大哥,我们现在是混黑的。”
我一咬牙,允了。
青年速度很快,跑到那儿,几句话就把那个络腮胡子引跑了,我们点了几个人一股脑的冲到了他家里,然后将他儿子媳妇挟持住。
络腮胡子发现不对想过来救援,可为时已晚。
黑恶势力七八个人站在屋里,他一人战神般的堵在门口,睁着血红的眼睛跟我们对峙着。
我深呼吸,然后走出来,开口说道:“哥们,刀放下好好说话,你不想你的老婆孩子受到伤害吧,我们是混这个的,下手不知轻重。”
我说完,后面小弟紧了紧压在他们娘俩脖子上的刀片,小孩子吓的哇哇大哭。汉子终于是妥协了,将切菜刀丢在了前面吃饭的桌上。
我心里松了不少,接着道:“这事你在耗着也没用,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是小人,使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很常见,万一哪天你儿子上学被人砍了,你老婆下班被人轮了,你说你这当父亲当丈夫的会不会悔恨当初的决定,你别跟我说去上访什么的,全是扯淡知道吗,人都没了,上访有个屁用,儿子重要还是赖在这儿重要,你好好考虑,咱好话好说,你能防着一天,你能防着我们一世吗?你敢让你儿子去上学吗?只要他去,我就能让学校里面的学生把他揍死。还是让儿子读好书,以后出人头地才是正途。你先想想,明天给我回复,我派人过来。”
说完我就走了出去,众人在退到门口将他儿子老婆放了。
我的心里很沉重,谁******愿意背井离乡!真**操蛋的社会。
到了第二家,门敲开后,里面是对老夫妇,这让我舒了不少心,暗想着应该不会出现摸刀砍的状况了,哪里知道这老顽固还不如摸刀砍来的爽利。
一开始我给他摆事实讲道理,说他阻碍国家发展,是社会的罪人。
他后来又追条批驳我,最后把我说成了秦桧转世,汪精卫再生。
秦桧转世还算社会的渣宰败类,这条我认了,但石汪精卫再生我就不敢苟同了,这是汉奸的节奏啊,这社会哪轮到我做汉奸啊!忒小看了当官的了。
这老人家博古通今,引经据典的不是我这半吊子出家的五道杠青年比的了的,我是抓耳挠腮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赵兴化繁为简,一句话:“我们查到了你儿子了,还有你孙子的下落,你这老骨头不怕死,我就让你看着你孙子怎么死的。”
他人家当场就爆发了:“我为国家奉献了四十年,倒头来却落的个这样下场,你要敢动我孙子,我去找政府,我要将你们这些败类全部绳之于法。”
赵兴冷笑一声:“死了这条心,乖乖的搬了吧,这样你儿子好我们也好,老人家苦点累点还不是为了子孙后代,你总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兴说一句,老太太就紧抓一下老头子,最后大喝一声:“你这老不死的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孙子要是有啥三长两短的我跟你没完。”
我呼口气,道:“这就对了吗,咱们也不容易,老人家明天就搬,我出钱给你找搬家公司。”
一晚上谈成了四家,有三家是死硬分子,我也没有当场用强,饭要一口口的吃,带着这些跟出来的小弟进了一家饭店,然后一伙人边吃边聊,很是兴奋,对那些死硬分子大家是纷纷献策,全是些生儿子没屁眼的注意,比如:朝人家泼大粪,扮鬼恐吓,晚上拿着鞭炮放,吵他个三天三夜我看他怎么受……
我听的津津有味,好主意,都是好主意啊。第二天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我带队继续劝说剩下的人家,一路由赵兴带队去置办些缺德的玩意,比如二踢腿,比如刚出炉的粑粑,比如柴火……简直比日本鬼子还可恶。
忙活了三天,同意搬家的有四十余户,顽抗到底的也有十几户。
那么我就不跟他们客气了,各种阴损招数轮流使出来,比如某人家第二天开门一脚踩一堆屎中。墙壁上是也是鬼画符,当然颜料就不是那么好闻喽。再比如某人家睡的正香,老被什么东西吵醒,然后有黑影在窗户边闪动,在一查看什么也没有了。最缺德的是,晚上砰砰砰的鞭炮一夜不停。
就这样熬了两天大多数死硬分子妥协了,最后还剩下三家。
我仔细的调查了下,有两家是想多要钱的,还有一家是纯粹的不想搬。
对要钱的两户人家,我出面做好人:答应补偿。
最后那家人有个女儿,在第二中学上学,我找两人跟着她,然后半道调戏,并让她带话给家里父母,要是不答应就把她给奸了。
女孩吓得哭哭啼啼的奔到家中,这人父母狠狠心,以后她父亲每天上下学的接送她。
一开始我还是打算用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慢慢磨他们的,但是赵兴找到我,说道:“大哥这样不行,我们是黑,老用这样的手段就失去了威慑力,咱们强硬一次吧,也该见见血了。”
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我抬头看了看,连天都是阴的。
“动手吧。”
他听令,直接下去安排了,第二天清晨这汉子继续带着她女儿上学,结果半道就被十几个青皮拦住,拖下来就打,最后把他们带到一处破房子里。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扯他女儿衣服,小女孩凄惨的哀求还是被剥了个精光。
青皮中走出一人,开始脱自己衣服,中年人眼睛滴血的叫着:“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小女孩吓晕了,汉子最终在青皮准备抱着她做的时候点头同意,我站在外面捏着的手也松了下来,罪孽小了些。
为了防止汉子反悔,赵兴又拍了这小女孩的****警告他:“要是敢报警乱来,你女儿清白就毁了。”
汉子帮自己闺女穿好衣服后,抱着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当天晚上就搬离了。
这件事不知道会对小姑娘会造成多大的心里阴影?
钉子户拔完了,我掏出手机给周泰打了过去,刚说了两句,他就哈哈的爽朗笑了:“好无名,事情我都听说了,这次办的漂亮没人闹到上头,钱你给我个账号我给你打过去,我还以为要一个半月才能搞定,没想到只用了三分之一。”
我也没多大的兴致,虽然赚了钱,虽然开门红,但是太损了,这是折寿的。
可我还得违心的应付着,然后让他帮我联系一些生意,他答应了。而且很快就来了。
这次周爷很是大方的给了200万,除了补偿那两户的四十万,在刨去我们的一些小玩意,居然赚了不少啊。
我心一喜给这次行动的人一人一万,没去的人也有一千小费,但他们还是扼腕叹息,强烈要求下次干坏事带上我们。
这次也没去饭店聚会庆贺,我直接让人开车去买了一车啤酒,弄了不少凉菜,然后一百多号人聚在学校的礼堂干着酒吹着牛皮,吵吵闹闹。正这时一个小弟一头是血的跑进来,喊道:“大哥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了。”
我吃了一坨翔,******我们是混什么的?居然有人跑到我大本营来闹事,不是找死吗。
我抓住那个小弟,问道:“慢慢说,怎么回事?”
这小弟喘口气,道:“他们叫嚷着要我们还人,是个女的,不还就将我们一个个全砸趴下。”
“什么女人?对方来了多少?”赵兴在旁边问。
“不知道,我们这根本没女的,对方来了二十多个。”
我一气:“二十多个也把你吓成这样,我们不是一百多吗,你怕个卵。”
他擦了下鼻子流出的血,尴尬的道:“我刚才一人面对,被打的有些慌了,把老大都忘了,我这就去剁了他们,说完就去摸刀子。”
我呼喝一声:“兄弟们,抽家伙剁了他丫的。”
众小弟大喊着就去房间拿自己的凶器,跑到学校门口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个二十左右的短发黄毛,嘴里叼根烟,身上的衣服全是破了洞的潮流服饰。
我拉过那个被打的小弟,问道:“是不是他们?”
小弟一点头:“就这王八蛋。”
“那还等什么!”
我这话说完,一群人就操着刀片桌腿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