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着紫琼消失在夜幕中的,心里怪怪的,这女人压力很大!当然这不是我该过问的,我要为自己考虑了,哥现在也算是小有身家了哈,是不是该去嫖个小姐去去火先?话说红灯区橱窗里面的女人皮肤好白,胸好大。丫丫完就开着车往医院去。
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那个小敏已经走了,只剩下惠欣一人坐在床上看着琼瑶书。我走进来后,她放下书本,说道:“现在怎么过来了,回去睡觉吧,我一会也睡了。”
“过来陪你睡,换个说法就是你陪我睡,搂着你我才安心。”
她笑笑道:“忍不住了?这里可没办法,医生会来查房的。”
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下面居然起反应了,我快步走到她的床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被子里,然后爪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挲。
她拍了我一下,说道:“赶紧打住,不然一会更难受,我是肯定不会让你在这里做的。”
我又揉了几下躺在她的旁边,呼口气,又吐了出来。
“看的什么书?”我问。
“《烟雨蒙蒙》琼瑶的你肯定不爱看……”她说道。
“我只爱看你。”
她笑了一声,道:“我真有那么好看吗!”
“恩,比我好看一点。”
她捶了我一拳:“去死……”然后往旁边移了移给我让开更大的位置,让我躺的舒服些。
在医院里呆着都比在家里呆着舒服,我手继续放在她的小腹上,她认真的看着书,我看着她。如果生活就这样那么真的很美好,只是事与愿违,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可知来打破这份安宁。
就像现在,医生来查房了,看着我们的眼神很不对,临走的时候提醒道:“这里是医院,公共场所,二位克制一下,对其他病人,对你们都有好处。”
我想跟她理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宾馆开了房,热水电视啥都有,想****就****,想打枪就打枪,你这倒好,钱不少收要啥没啥,连躺一块都不行,医院真TM黑心。
我骂骂咧咧的,女神蔑了我一眼,说道:“行了,想做那事就直接说,扯什么宾馆,真会装B。”
我又摸了她一把,嘿嘿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忍的难受,都快憋得内出血了。”
她没什么动作继续翻着书本,我摸了几下想翻身把她给圈圈叉叉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女人需要的是呵护不是伤害,尽管我在这里真把她给上了,她也不会怎么我。可她心里肯定会留下阴影,女人很敏感的,阴影多了就要天黑了,天黑就的玩蛋,真的玩蛋,自己玩自己的蛋。第二天早上阿宝又带来早餐替换了我。我去了趟小楼,鬼影不在,茶几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张便签:你鬼哥出去采采风,看看美女,养养眼,有利于恢复。
流氓逻辑,就跟某人说给广大少妇送福利一样。我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关机了。又等了会也不见他回来就走了。
回到公司后,我去看了小何,这孩子正在观摩他魏哥收藏的****,发现我进来后,脸涨得通红。
我说道:“都是男的怕什么,学点姿势以后也好伺候你小女友,女人给她弄舒服了她就会把心贴在你身上。”
他脸更加红了,我诧异,走过去看了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当我没说。”
******的我怎么说!只能说老魏的口味真重。小何紧随其后,看样还是我纯洁,我只看男女对打的,多打一我都不大喜欢。
他叉掉播放器后,我说道:“先把公司的账给我理清,到时再给你别的任务。”
他点了下头:“无名哥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姓孙做的手脚揪出来。”
“查出来之后先别跟其他人说,你魏哥也不行,到时让我来处理,还有你原来的办公室我叫楼下阿姨给你收拾了,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今天没事就去看看你女友,应该很长时间没见了吧。”
“我们经常视频的……”他说。
“当面见见比较好,你办公桌的抽屉里我让人给你送了个红包,拿去给你女友买些礼物,行了,你接着看,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去了趟貔貅的饭店,他不在,大门紧锁,给他打了个电话也没打通,我估计是换号了,看样最近查的比较紧。
我回到车里正准备离开,突然有个老农敲了敲车窗,我打开玻璃问他:“什么事?”
他说:“跟我走吧,有你想见的人。”
我迟疑了会还是下了车跟在了他的后面,这老农看着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跟了一会我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庄稼汉子。
他非常机警,同一个路口居然转了三次才接着往前走,就在我要晕头的时候,他说道:“赵老板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我谢了声,抬头看了下,草,不还是貔貅的饭店吗,只是我之前是在饭店的前门,现在是在后门。
我从小门挤进去后,一个胖乎乎的人影从里间气喘嘘嘘的闪了出来,裤子都没穿好,他看到我,松了口气,说道:“李老弟来了,快坐吧,我给你倒杯茶。”
我看着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躲也不能躲家里吧,条子要进来查,你绝对跑不掉。”
他呵呵了两声,才给我解释:“放心,这窝里我挖了好几条地道,地道里面还有不少陷阱,想逮我不残废几个人是不行的。”
真牛逼,就不怕人家在你出去溜达的时候抓你?你不可能躲窝里一辈子吧!
这话我也没问,他肯定有自己保命的东西和手段,我来只关心业绩和钞票。
我灌了口水,说道:“吴家的人答应将手里的东西转给我们经营了。”
“南城吴家?”他激动的问。
是不是南城我不清楚,没人跟我提过这事,不过紫琼家确实是在南边,我回他:“吴森宇。”
“那就是南城吴家……”他说。又走过来握着我的手,道:“李老弟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我再把股份给你半成。”
钱我肯定不会嫌多,就笑着点了下头。
临走的时候他又送了个礼物给我,一副书画,他说道:“一个朋友欠我钱还不上就抵给了我,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就送给老弟吧,明代的真迹,几百来万应该可以卖到。”
这可如何是好,我手麻溜的接了过来,连说贵重了贵重了,心里却在嚎着:“真是踩到****了,改天就拿去佳士得苏富比。”
他一直把我送出门,又给我指了条去前面的道,我顺着那条路往前走去。他又返身走回了饭店,然后将门插上了。
屋里闪出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从后面环住他的老腰,他荡笑着将女人抱在我之前喝茶的桌上然后分开她的腿,将某个棍状物送进了女人的紫色木耳嘴里,然后来回的,给你吃香蕉不给你吃香蕉,给你吃香蕉,不给……
女人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我摸了摸贴在后门上的耳朵,摇摇头苦笑了下,然后再次顺着貔貅之前手指的路线往前面去。好奇心真的不好,之前在屋里就听到有女人压着声音哼唧着,我以为有什么秘密,果不其然,看样女人在他出来跟我谈话后,手指一直往自己那里送,来满足棍状物抽出来的空虚。
真是个寂寞的女人,简称妓女。
回到车里,那个之前带着我去后面小门的老农继续蹲在饭店旁边的树下抽着旱烟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居然是个关键人物!
我翻到闵军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他笑着道:“等你很久了。”
我有些无语:“我们才刚见过吧。”
“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我以为你昨晚就会给我电话。”
“你就这么急?”我问。
“我儿子快期末考试了……”他说。
我这才想起来高考似乎要到了,王王研就是这一届,不知道她复习的怎么样了,希望她考个好大学。
我觉得自己很邪恶,一边享受着地主家的待遇,一边把地主家的余粮往自己窝里挪,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这叫无耻败类,这还叫以怨报德。
跟闵军又深入的沟通了一次,不过具体留把柄的事和话我可不敢干也不敢说,我还要考察他,这人不是小何,所以不能盲目的相信,万一他是死人脸丢给我的诱饵那我就真的要哭了。
车子行驶到东玄出事的高发地段,我的心也有些紧张,因为车上就自己一人,还因为上次的经历——那个女人被推在车上被她同伙轮流猛干的事情。
路上行人比较多,车子开的很慢,我的右眼不自觉的跳了下,肯定不是我要中五百万的征兆。那到底是什么?我四处观察着,每个冲我走来的路人我都心惊肉条的。
我有些草木皆兵了,又往前走了大约一公里都没发生什么异常。前面就是开阔的路口,到了那车子就能跑起来了,我的心也松了不少。
可就在车子从这条街往开阔路口拐的时候,迎面驶来辆面包,速度很快,直接奔我车子撞来。我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急忙将头低了下去。
“砰……”的一声,车子的挡风玻璃全部龟裂。我抬头往前看,对方的车玻璃已经碎了,前面驾驶坐上一个头带黑丝袜的恐怖分子在瞪着我,我能感觉出来他呲着黄板牙冲我笑。
劫道的来了。面包车的车门打开后,从里面冲出来五个手举砍刀,头带丝袜的猛男。其中一个跳到我的车头挥刀就往我脸上砍,如果他的刀真落下来,前面已经裂纹密布的挡风玻璃肯定承受不住这一刀。
我的车子急速往后退,将他甩了下去,他想爬起来,我会如他意?前挡一挂,油门就踩到底了,直接从他腿上撵了过去,然后后档在挂,又倒了回来,没压你的头算你命好,想弄死我,我先把你搞残了。
另四个人愣了下,没想到我这么狠,举着刀站在两边,就像被施了定身术,我不会给他们杀死我的机会,我打方向盘冲左边的两人撞了过去,他们反应倒是快,跳开了。车子右边玻璃挨了两刀,已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