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男友也就是陈明礼依旧笑着道:“紫琼,这次是我不对,过两天我们就去国外散散心,你不是想去米兰教堂看看吗,我陪你去,顺便给你买些礼物。”
紫琼冷冷的道:“不用,我已经有男友了。”然后把我拉到她的前面,跟陈明礼对峙着。
从进到大厅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一直处于迷糊状态,但现在我不能迷糊了,这尼玛是要死的节奏,不带这么玩人的。我急忙摆手:“别误会,我跟她没……”
话才讲一半,紫琼掰着我的脸,用她的嘴把我的嘴给堵住了,这弱弱的说声可以叫强吻了吧!羞死个人,哪有这么主动的?哪有当着这么多人主动的?我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啊!
那个挂着微笑的陈明礼脸瞬间沉了下去,连屋里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我推开长腿,叫道:“不是这样的。”
“呜呜,啊,呜呜……”又被强吻了,这尼玛非得让我跳进黄河洗不清你才死心是吧。我火啊,胳膊夹着她的腰,抬手对着她的屁屁就打,啪啪的,甚是清脆,声音在整个大厅回响,紫琼也羞红了脸,手在我腰间掐着。
之后就是静,针落有声的静,我也吃了一坨翔的呆住了,看着自己神奇的****拍屁手很是恐惧,我怎么能干这事?这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我勉强的笑了下:“开,开个玩笑,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可是从他们的表情中我读出了三个字:“你撒谎……”
我真没撒谎啊!
那个陈明礼陈白脸蹭的一下站起来,冷冷的道:“紫琼闹够了吧。”
我紧跟着说道:“闹够了闹够了,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我就打个酱油,娱乐一下大家,刚才的事你们别当真。”说完就快步往门外走。
紫琼吼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就这么走掉,你算不算个男人。”
我一头栽倒,爬起来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这事情也能往我头上赖?
姓陈的终于受不鸟了,一个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人铁青着脸看着我们不算一对狗男女的狗男女,转身跟坐在沙发上的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说道:“那个伯父伯母我改天再来看望你们。”然后也不等他们开口,迈步走了出去,另张沙发上立马站起一人跟了上去,姓陈的走到我的面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心肝不自然的跳了下,这人要发飙了!
我张口,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他甩手砸掉我的爪子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想着:要是我,我估计能把肺气炸。
大厅里还剩下五个人,一对夫妇,我,紫琼,还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我觉得再在这里呆一分钟指不定长腿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冲沙发上的三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各位慢聊,我先走了。”
沙发上的唯一男性开口了:“等等。”
我止住脚步,回头看着他。
他沉吟了会,压着火气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歪着脑袋,反问:“什么什么时候?”
“你跟我女儿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他吼着,看样对我很不满意。
“接触?那就很久了,去年吧,紫琼是几月份?就是我们在KTV唱歌的那次。”我回头问着长腿。
长腿没回答,低着头抚着耳边长发。
中年男人继续问:“几个月了?”
这个我猜到他的意思了,肯定是问紫琼的孩子几个月了。我摇摇头,这事可别问我,跟我一颗精子的关系都没有,老子的全冲下水道了,可没冲进她的水帘洞中。
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笑着道:“还能几个月,你看小琼的肚子就知道了,肯定刚刚查出来,大哥这事发都发生了,就让孩子生下来吧,到时你跟搜子要是没时间带就抱我家养着,绝对亏不了他。”
这……
中年人哼了一声,看着紫琼,骂道:“你干的好事,脸都被你丢尽了,以前觉得你懂事,现在看来还不如你妹妹省心。”
这肯定是她们的家事了,我搀和进去说不过去,再次请辞:“各位叔叔阿姨,要没事的话小侄就先回去了。”
看他们也没什么反应,我回身继续往外面走。两步之后,一男一女同时呵斥:“回来。”
男的肯定就是紫琼她爸,女的则是她爸的女儿。
我几乎哭着道:“叔叔伯母,哥哥姐姐,这真不关我的事,我没碰过她,孩子不是我的,你们不能往我身上赖啊,你们家有钱也不能这么坑爹,不是,坑人啊。”
中年人听了这话脸色气的发白,盯着紫琼,手里的水杯不停的抖动,咬牙问道:“到底是谁的?”
紫琼手往我这一指。
紫琼!你是我亲姐行了吧!
她说道:“不是他的。”
我舒了口气,急忙冲着沙发上的三个长辈道:“你女儿都说不是我的了,那没我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两秒之内窜了出去,到了外面看着乌黑的夜空,后背凉飕飕的,一个中气十足的人声:“在这干嘛?”
我惨叫着跑出了她们家的院子,连是谁都没看到,那个说话的人摇了摇头:“胆子可真够小的,大小姐居然跟他有扯不清的关系。”
跑到车上,我发动引擎就往公司开,刚走了几米,前面出现个黑影,我紧急刹车,心脏扑通扑通的就没慢下来过,我说右眼为什么进了长腿家就没停止跳过,这是要倒霉的节奏啊!
那个黑影走过来敲了敲车窗,我看着他的脸,有点面熟,窗户开了个缝隙。他说道:“我们家陈少爷要跟你聊聊。”
他说完,从旁边走过来个大龄青年,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眼睛男又敲了敲车窗,我缝隙开的大一点,不过还是只能伸进来一只手的高度。
附近也没别人,他终于放下自己的伪装,威胁道:“之前的事我当作没发生,现在离紫琼远点,不然你会后悔活在这个世上的。”
我只能呵呵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说我跟她真没关系估计他也不会信。
这人也没打算听我说,他威胁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叹口气,骂着:“你妹的紫琼把我害惨了!”
紫琼的家里,那个中年人彻底怒了:“说,给我仔细的说清楚,这些年我惯着你们看样是惯毁了,这一眨眼我都要当姥爷了,啊,我连女婿是谁都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爸吗?还有你妈妈吗?”
紫琼跟他对视着,据理力争:“我去欧洲是你告诉陈明礼的吧,什么偶遇!你以为你女儿不知道吗?我是不想驳你的面子才勉强跟他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我受够了,我是喜欢斯斯文文的人,那是以前,可我现在不喜欢了,我跟他不合适。”
中年人哆嗦的指着她:“我是为你好,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吗!人家小陈又哪里配不上你。”
他的妹妹就是那个中年妇女,劝着道:“行了行了,现在说孩子,这是大事,能生个男的最好,女的也行,小琼啊,跟姑姑说说你的想法,孩子要还是不要?”
紫琼低着头,红着脸:“现在不要。”
她姑姑惊呼:“你想打掉?你这孩子,生下来吧,到时姑姑给你带,要是怕人说未婚先孕,就去国外生,咱们家不必理会别人乱嚼舌头。”
就在一路惊吓中回到了公司门口,我掏出手机给惠欣打了个电话,通了后,我问道:“睡了没有?”
“在看电影……”她说道,又疑惑的问:“你嘴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咬到舌头了……”我说。
她……
接着问:“在哪呢?”
“马上就能见到你,到时给你个惊喜。”
然后在外面两个门卫的惊异目光中走进了大厅,我跑到自己房间看了看,没人,又去了隔壁,也没敲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惠欣躺在床上,两腿交错着抱了台笔记本,抬头看到我后,捂着小嘴,又松开,将电脑往床上一丢,跳下来跑到我的面前轻轻抚着脑袋上的纱布,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啊?”
“被车给撞了,来抱抱,给点安慰,今一天都被吓得不轻。”
她推开我,在我胳膊上拍了下,气呼呼的道:“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
我嘿嘿的笑了两下:“看我是不是有阿拉伯酋长的派头?要是手指上在带十几二十个黄金戒指那就不是也得是啊。”
她又在我伤口上轻拍了下,痛的我呲了下嘴。她问道:“有没有药?身上我给你搓搓。”
我摸了下后脑,说着:“落在车里了,我下去拿。”
她拉住我,说道:“我去吧,你在这躺着。”
我掏出兜里的车钥匙递给她,她转身扭了出去。色心大发的我在她的翘臀上摸了一爪子。真是痛并****着,死了活该!见她出了门,我提醒:“药在后座上。”
“知道了。”
没一会她就提着袋子走了进来,我身上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站在屋里玩着大鸟,反正也没人来这边,来了我也不怕,男的来就来,女的欢迎来。
她的脸一红,啐了我一口,我哈哈的大笑,结果痛的急忙闭上嘴,都忘了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她让我趴在床上,然后找了瓶医生开的药酒倒在我的后背,双手不停的帮我揉着,手法不怎么样,不过冰凉凉的蛮舒服。后背搓完,我又翻过身,她急忙别过头去。
我严肃的道:“陈惠欣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是我的私人医生,我受伤了你就要帮我治疗。”
她将药酒往我手中塞:“前面自己搓,又不是够不到。”
我没接,而是攥着她的手哀求着:“好惠欣帮我搓吧,我手使不上力气,估计是半废的状态。”
“那你还这么用力的攥着我?”
我急忙讪笑着松开,然后大字躺在床上耍无赖,她耗了一会,还是动手帮我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