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头没敢说话,我想了会心事,再次问:“公司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吗?把你见到的听到的都跟我说下吧。”
她这次没说什么了,看样是没听到了,亦或者她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话,能糊弄那就最好不出力!
我也没指望从她那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是开口接着问:“你的那个兄弟,就是跟踪很厉害的人在哪?把他给我叫来一趟,我有事交给他办。”
她娇呼着:“什么事还要这么麻烦?大老板跟我说我去帮你传个话就行。”
我哼了声,说道:“快点去找来,费你妹的话。”
她在后面捶了我一拳,扭着水蛇腰走了出去,过了十来分钟又扭着屁屁走了回来,后面还跟了个猥琐的汉子,也就是她的瘦子兄弟。
我指着那男的道:“给你个活帮我盯个梢,回头给你两万。”
他嘿嘿的奸笑着:“大老板吩咐就是,俺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绝不给大老板丢脸。”
我夸赞了几句,掏了张照片给他,说道:“这人看仔细了,经常去步行街,你去那候着,跟上他,别惊动了,把他去了哪里,跟谁接触的,在哪过的夜都摸清,有拍照的玩意没有,让你头给你整一个。”
我点了点阿宝,道:“给他弄个好点的玩意,别照出来的全是黑影。”
她笑着回我:“我办事大老板还不放心吗!”
我放个屁的心,就你的办事水平,那真是让人目瞪口呆。不过这些小事相信她还是能做好的。
那个瘦瘦的汉子兴冲冲的走了,我又看着阿宝道:“你的另个兄弟也不能让他吃闲饭,我也交给他个任务,一会你跟他说下,他不是有膀子力气吗,帮我做件苦力,西风街有间房子失火烧了,你让他帮我清理干净,在找人把基本的门槛装好,地址我写给你,在给他一些钱,钱不够在问我要。”
事情分配完后,我自己靠在椅子上想着心事,过了好久拍了下椅子站了起来,然后开车去育林中学,也就是三少奶奶的那所学校。我也没惊动别人,就自己开着车在附近溜达了一会,又下车去跟一些老爷子聊聊天,谈谈这儿的人文风气,鸡鸣狗盗之辈,顺嘴的问问有没有大的房子出租,至少容的下几百人的,一直聊到很晚才开车赶回公司。
然后继续坐在椅子上发呆,想事情,这时手机响了,不用说还是陌生号。一个金属质感的声音:“好久没给李先生打电话了,看样李先生最近混的很不错!”
我:“一般般,这次要谈什么?你抓紧说,我洗耳恭听。”
他呵呵了一会,才说道:“听说你跟瑜铭闹的很不愉快,他是个记仇的人,得罪了他,可落不下好。”
我大笑着,笑完才说:“那随他,只要他能得手!”
“他要出国避避风头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人问道。
我说:“刚听过了,有什么高论你就讲吧。”
他又呵呵了一会才小声的说:“临走前他要干件轰轰烈烈的事,而且跟你有关。”
打电话的人几几肯定不会超过负三厘米,因为他丫的老是不说完整的话,老是故作神秘的调着人胃口。
“他又买凶了?这次出价多少?”我问。
对方愣了下,回道:“你绝对想不到的疯狂事,你可以考虑跟我混,我帮你来收拾残局。”
“谢谢,真心感谢,虽然你也没安什么好的心思!他搞的事情我也应付的了。”
他最后又说了句:“你是看不透的,局很大,除了我真心帮你,因为我只要一些利益,这是共赢,不像他们明明很贪婪,却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在你面前忽悠着你和无知的群众。”
凡是不能跟我光明正大谈的人,我都会对他不屑一顾,不要用你的装逼来毁了我对你的感官。谈话就该好好谈,可以约在咖啡店,也可以在公园的长椅上,总之打电话可以,但你别让人猜,你说我猜还是不猜?谁有那闲几把蛋的功夫!猜你妹啊!
不过他的话确实提醒了我,那个赵梅毒可是个瑕疵必报的主,这两天也太安静了,不知道大火的那晚是不是他找的人做的。一件疯狂的事到底又是什么事?我角色代入,把自己想成赵梅毒,想着各种假设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只好揉着太阳穴放弃了。
不知道的危险不会让人蛋痛,知道有危险却不知道危险在哪才最让人蛋痛。我防天我防地可我防不住黑手党。
我愁,骂着赵梅毒的祖宗十八代的愁,可一骂解不了千仇。
我给鬼影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这娃满肚子的坏水绝不在我之下,我希望借着他的脑袋想想到底危险会从何来?
结果!没有结果,带了套子怎么会结果!花蕊也需要授粉的!除非我拿着缝纫针挨个戳着橡胶皮的头头。我蛋不痛,所以不会干这事。
这混蛋又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卖力的耕耘着。又种不出种!他还以为他是互撸娃的三大爷呢?这么卖力干嘛?难道还指我给他颁个奖状:耕耘先锋队,五好打桩机,啪啪啪啪啪!
我不知道跟谁商量了,想了一圈给老家的孙成仁打了过去。他激动的问:“用到哥哥了?这人招了不少了,有钱就是好办事。”
我咳嗽了声,道:“暂时还用不到,你继续搞,没钱就跟我说,我别的没有就这玩意多,管够,这次打来问你个事,你说要是报复一个人他能在哪个方面出手?”
他想了会说,问:“有多大仇?”
“不会比****老母的仇怨小!”我说。
他哈哈的笑着,笑完才认真的说:“这仇可就老鼻子大了。”
我:“仇其实不大,主要就是他这人你就得往最大的想,疯狂一点的事他会怎么干?哦,他二世祖,吃不得亏,干事不计后果,家里也不是一般的殷实,干完还准备出国,你给我参谋参谋。”
孙下流叹口气,说道:“无名啊,不是哥哥说你,这种人惹他干嘛,不过得罪就得罪了,惹了我的兄弟我就要大嘴巴的抽他丫的。祸害人无非那几种,丢脸,放血,羞辱,还有买凶,你在这四个中选一个,我仔细给你分析下。”
买凶?应该不可能了,之前几次都没成功,还要再来那他真是猪了。
放血?买凶都干了,放血这么小儿科他应该不屑干的!
丢脸?似乎也不会这么小的手笔,毕竟我的脸皮那是过了专业城墙八级的。
看样只能是羞辱了,可能性比较大,我可是狠狠的羞辱了他一次,他肯定会加倍还回来的。
“羞辱吧……”我说。
成仁又思考了下,总结道:“羞辱的话,要是我我就对你最爱的女人下手,当着你的面下手最好,或者下完手拍点DV****啥的寄给你,你说你是不是想把他掐死,可他又出国了……”
我一拍大腿,着啊!这****的赵梅毒可是有这“优良传统……”的,别忘了郑杀铭郑泽凯可还卧底在他们家公司呢。
想到这我就开始担心惠欣了,急忙给她去了电话,接通后,我说道:“惠欣在家呆着别给任何人开门,我马上过去接你来我们公司住。”
她以为我出了事,焦急的问:“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我安抚道:“没事,就是担心你,别给陌生人开门,熟悉的也不能开,除了我,我现在就回去。”
然后急急的往外面跑,又跑回来到自己的宿舍拿上了那把枪,装了几发子弹。我心急,所以车子就不慢,第一次以自己的名义闯了红灯。我一直跟惠欣保持着通话状态,每隔几分钟就要让她说句话,把她吓的不轻,以为我杀了人准备带她逃亡呢。
离她越近我的心越紧张,一分钟听不到她的声音我的心就慌,我让她给我唱歌,她唱了一首红豆就不唱了,说嗓子难受唱的跑调。我又开始给她出题,问她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三?总之就想听她说话,不停的说话。
她严肃的问:“你是不是脑袋受到什么刺激了?一加一怎么会等于三!明明等于笨蛋。”
笨蛋也比听不到你说话好,我宁愿做笨蛋!我发现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男人的罪,受罪!
一直快到小楼那里都平安无事,惠欣那轻柔的声音时不时的在我耳朵里冒个泡。
突然,手机中传来一声尖叫:啊!
没了,任我千呼万唤,求爷告奶的就是没回应。我拨过去,关机了,心沉入谷底,手机往兜里一丢,将车速提到这车子的极致,刺耳的轰鸣在这条街上回荡,引来路人指指点点。
到了小楼前的路边,将车子停好,我握着枪跳下车就往里面闯,门被反锁,我一脚踹了过去,没踹开;又是一脚接着又补上两脚,门终于开了。我冲进去,眼珠满屋子扫射,没有惠欣的身影。只有小狼躺在沙发边二逼一样的看着我。
我没理它的鄙视目光,大叫着:“惠欣,惠欣,我来救你了……”我把一楼的三个卧室看了个遍没有她,又蹬蹬的往二楼去,手中的枪紧了又紧,如果有一个男人在,我一准就能照着他的脑袋打过去,有一个算一个!
在二楼靠楼梯的那个卧室找到了惠欣,她大字扑在床上,身上衣服凌乱,香肩裸露,头发披散着。我跑到她的身边,眼里血红,晃着她,大声呵问:“人呢,在哪?我杀了那个天杀的****的。”
她翻过身子,泪水朦胧了双眼,也模糊了脸颊。我心痛的搂住她,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还有我,那个****的在哪?跟我说。”
又松开她,满卧室的搜寻着,床底,柜子,就连地毯我都没放过。
没找到,再跑到窗户边,打开它往楼下瞅了一圈还是没有。
惠欣噗嗤的笑了,擦了擦泪水,说道:“傻子,别找了,没人来,除了你。”
我不肯信,衣服都被扒成那样了还说没人来?
她下床抱住我的后腰,将脑袋靠在我的背上,甜蜜的道:“我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