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爱耍脾气,我劝道:“你说说也快十八了吧,还这样疯疯癫癫的像什么话?在古代至少是两个孩子娘了,去国外吧,学点东西总会有用的。”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拿着手机就走了出去,没一会又跑了回来对着我就踹,还叫着:“我就不去,就不去,就不去,你个死人,连你也不帮我,我死了算了。”
然后往我身上撞,我抱住她,过了好一会她才哭着道:“我外语不好,到了那边我怎么活,人家都不理我。”
我轻声道:“不是还有我吗。”
“你又不陪我去。”
“你爸会给你安排好的,肯定有人照顾你,按理说你这种大小姐应该出过国吧?”我不解的问。
她嘟囔着:“我怕做飞机,老想着有人劫机,然后引爆炸弹,所以就去了一次国外。”
这孩子!有钱也没得享受。
我拍着她的后背,她又在我胸上咬了一口,然后呲着牙抬头看着我,道:“去年我生日礼物呢?”
我摸了下后脑。
她又捶了我一拳,说道:“要是再敢忘后脑勺我咬死你,一口咬死,咬你脖子,再咬你胳膊。”
我转移话题,不然就要被她咬的体无完肤了:“你姐姐呢?有没有找到对象?不会还在看她的小电影度日吧。”
她撞了我一下:“哪有,找了一个帅哥,我不喜欢,感觉他太会装了,天天不是说些文艺复兴,就是达芬奇的,哼,装什么文化人,还是你这不要脸的看着舒服,说话不是你妹就是尼玛的,要不就是特吗的。”
“你还是损我吧,没有这么夸人的,大姐!”我尴尬的道。
她松开我,擦了擦眼泪,然后转身往外面走,我去前台付钱,出来后她正站在门外用脚踢着石狮子。
我说道:“走吧,你开车了没有?没得话坐我的。”
她低头跟在我的后面往我车子走,我坐驾驶座开车,她坐副驾,掏出耳塞戴在耳朵上听歌,没一会又哼着邓丽君的歌,小城人家。
我只是专注的开着车,专注的听着她唱,然后往她家里开,下车的时候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张开双臂,我跟她抱了一下,她再次咬了我一口,这次是她说的脖子,不过没咬死。
进去一会她把小狼牵了出来,绳子递到我手中,转身就往院门走,一句话没说。当她再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国外了,然后经常深夜越洋聊天,因为时差,因为她要睡懒觉,因为我是男的。
我接过绳子,还不错,这畜生居然还没把我忘记,在我腿上蹭了两下,又冲着紫琪叫唤了两声,我将后车门打开,它自觉的爬了进去,然后趴在后座上沉默,真是只好狗!
雨后的天很蓝,泪后的脸很纯!
当天的晚上被三叔叫去了,没什么事,就吃饭,因为王王研出院了。
桌上也没什么人,就她父母跟我四个,死人脸不在,菜上好后,大家都很沉默,似乎都在等着别人先说出口。
最终王王研她爸拿起了筷子,指着桌上的一道菜,对我说道:“尝尝,味道不错。”
我依言夹了一小块,嚼了两口咽下去,又碰了下身边的丫头:“你也吃点,太瘦了不好看。”
她听话的吃了起来,我吃什么她吃什么。
她父母笑了笑,饭后我跟王王研去了趟她的房间,她把我推在床上躺着,然后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一直脱得还剩下罩罩跟小内内,她看着我,流着泪,说道:“上次大叔没做,这次我满足你。”
我闭眼,她继续脱,然后怀里躺了个人儿蜷缩在那里,我搂着她,只是搂着她,轻叹道:“不要为难自己,高考完成后跟同学出去兜兜风,一切都会过去的,往事就像云烟,风一吹,就消散了。”
她哭着:“可我的云烟就是不消散,风吹不走,我也不想它吹走。”
“那是你没遇到,遇到了就是狂风暴雨,不仅吹散了,都吹得十万八千里,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然后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她从后面抱住我,小白兔子贴着衣服也能感觉出柔软,她哽咽着道:“我又不脏你为什么不要我。”
“因为禽兽都比我强,你这样会冻着的,早点洗洗睡吧,晚上多盖点被子……”我掰开她的手,继续往外面走。
她嘶喊着:“李无名,大叔,你是个魂淡,彻头彻尾的大魂淡。”
魂淡!多好的词,形容我这样的男人最好不过。我继续往外面走,王王研的妈妈从楼下走了上来,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侧身让开,她走过去。回到楼下面,王王研的爸爸还是像之前见到的几次,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着我,然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走过去坐了下来,他从茶几的铁烟盒里拿了根雪茄递给我,我接过来,没吸。因为我知道他不抽烟。
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眉,然后说道:“见了你好几次了,都没认真的聊过,作为丈夫你做的很好,作为男人……”,他摇了摇头。
“男人会成为丈夫的……”我说。
“有的男人是不可能的,比如皇帝,比如太监……”他想了下,又道:“作为父亲总不希望自己女儿受罪,她在我眼里始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孩子会长大的,长大了她就有想法了,有想法了就会跟父母闹矛盾,闹矛盾了要么她妥协,要么父母妥协,这次她坚持,做父母的只好由着她了。”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问。
“做个男人吧,这社会三妻四妾的也不少见,就给她个正室名分,其他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那个惠欣的丫头你让她做二姨太还是三少奶我不会说什么。”
我低着头,道:“对两人都不公平,而且你不了解你女儿。”
他笑了下,说道:“是你不了解女人!”
我没顺着他的话说,而是问道:“你们到底图个啥?”
他眼镜一推,拿着报纸继续看了起来,我干等了十来分钟他也没再说一句。我站起来就往外面走,他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男人你也不了解,有很多东西需要你去学。”
我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外面走,到了院子里,老黑候在那,看到我出来,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胳膊说道:“哥,快,三叔让俺等着你,他要给你东西。”
“松开你的手别拉着我,我自己能走。”
他嘿嘿的笑了下,说道:“俺不是想让你走的快点吗。”
“什么东西知不知道?”我问。
他摸着熊脑袋,不好意思的道:“三叔不跟俺说,俺也不敢问,我瞄了眼,是个盒子,四四方方的,比巴掌大一点。”
我无语的问:“是你的巴掌还是我的巴掌?”话说这鸟人的手掌出奇的大,是我的两倍。
他伸出他的熊爪在我面前晃了下,我知道是他的了。
到了门口,老黑去敲门,得到指示后,将门开了一扇,然后又把门关了上去,自己没进来。
死人脸这次没坐在他的摇摇椅上,而是站在他的书桌前盯着桌上的灰黑色的盒子。
我没打扰他,直接闭目养神,过了一会,他开口道:“送个东西给你,拿回去后跟公司的那些汉子学学怎么用,别伤了自己。”
我猜出来了,盒子里应该是我之前问他要过几次他都没舍得给的东西,他拿起来摸索了一会,说道:“拿去吧。”
我也没拒绝,我现在是想明白了,他要敢给,我就敢收,收了我还不买你的人情,我要让你赔了夫人佘了孩。
他摆摆手,我转身往外面走,说实话我现在就想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然后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老黑很够兄弟没有跑远,在花园边蹲着,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正对着面前的小花唱咏叹:“我是一颗,小小的小草,长在没人的半山腰,每天偷看园丁来洗澡,奶子真******翘,摸上一把几几要……”
我在他后面刚要拍他,他急忙跳起来,伸手格挡,反攻,然后我痛的蹲在地上直嚎叫。
他吓的用他的熊爪子捂住我的嘴,不停的哀求:“哥嘞,你咋不声不响的到俺老黑后面了,俺养成习惯了,哥你没事吧,哥你死了没。”
“我咬死你!”我爬起来逮着他就踹,我踹他笑,这人皮忒厚了点,打他跟挠痒痒一个鸟屎,恶心人。
我停下手,问道:“蹲这是不是找我的?”
他嘿嘿笑着,我大叫一声:“不准笑,在笑牙给你掰了。”
他继续笑,笑了好一会见我不理他,径直往外走,他叫道:“哥,你等等俺,俺有话跟你说。”
我继续往前走,他跟上,错了半个身位,神秘的道:“俺跟你说个秘密。”
我回头盯着他,他眼一眨不眨,我说道:“讲。”
他哎了一声,在我耳边嘀咕着:“三叔有个小书房,里面有个神秘的家伙帮他打理一切东西,还有上次俺偷听道,他们聊到你,说鱼不错,不称奇,人剥削,不止你,什么的,反正老神秘了,哥,你听明白了没有,没明白俺老黑在给你说一遍,鱼不错,不称奇……”
我打断他:“行了行了,这次谢谢你了,还有,没事念念书,什么鱼不错,虾不错的,是玉不琢。”
他又摸着脑瓜子,伸出他的爪子,搓着,我吸口气,呼出来,喷在他的脸上,没好气的道:“这次是买什么?”
他忸怩的,傻笑了下:“俺想买双鞋子,大头皮鞋,锃亮的那种,能闪瞎狗眼的!”
“闪你妹啊!我看你是想放在园丁的裙子底下了吧?”
他不好意思的道:“哥,还是你懂我,放心,看完后我跟哥好好说说她穿的什么颜色的小内内。”
和三叔在一起就知道不会学好,他是个老色鬼,你也是个淫棍,这事都能干的出来?然后掏出皮夹子掏了五百给他。
他还准备多要点,我猜到他要说的话,急忙堵住,说道:“省着点花,最近我手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