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村子里的人又开始围观我了,因为在这个还算封闭的小村落理,出了这么档子的事就是顶天了。人们不厌其烦的讲着一遍又一遍,在外面讲,回家讲,直到他们的孩子对我产生怨恨———该死的李无名,惹的什么几把事。
天涯何处无芳草,有人可能是基佬!
之后没多久,赵你妹再次找了过来,这妞扭着水蛇腰勾引着一村子的老少爷们。我拿着张煎饼卷着盐豆炒鸡蛋,蹲在院门前,一边啃着,一边看着她走猫步,话说她的猫步走的确实不错,当然主要还是他爹妈造的好。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未语先湿,吧嗒吧嗒的掉了几滴西施泪,我还没死呢!哭你妹啊哭。
“无名,我想你了……”她哽咽着道。
我问:“有多想?”
“天天想……”她歪着头,考虑了好久才说道。
“那就天天想着吧……”咽下最后一口煎饼,我说道。然后站起身来走回院子里。
她跟上,结果走到大门前吃了个闭门羹。这妞还跟我撒泼,在外面对着质朴村民扇着阴风,说我怎么怎么怎么她,然后又怎么这么抛弃她,一句话——被我日狠了就把她甩了。
过了一会,我大门猛的一开,搬了个板凳往大门正中央一坐,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我后,急忙闭上了嘴。
“接着说,就现在……”我笑着道。
她摇头,摇的跟抽了风似得。
我鼓励着:“说的好我就跟你走,真的,所以,继续,我看好你。”
她还是摇头,然后一步步往我这扭。
我的手一指她的脚,她立马停下来,又用她那雨后桃花般的眼睛看着我。
“往后退三步……”我说。
她听话的退了三小步,盯着我,等着下一个指示。
“再往后三步。”
她没照做,因为再退三步就到了她的车边,傻子也知道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拿着板凳,回身。她大叫一声:“别,妮妹照做就是了。”
我的嘴角勾了一下,然后变回原来表情,转身看着她,道:“从哪来的给我回哪去,不然村子里的田老汉不介意花钱买你这样的媳妇。”
她吓的捂着胸,结果小手捂不住那么大的囊球,倒是挤得变了形,沟也愈加深了,咕嘟,咕嘟……看着周围一圈的庄稼汉子,她尖叫一声跑到我的面前,然后跳到我的身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死死的夹住我的腰,她是如何跳这么高的?姿势又为什么这么的暧昧,如果将她屁股下面放张桌子,或者灶台,那就有点意思了。。
我对着她的翘臀拍了两巴掌,啪啪,很清脆,四周又是,咕嘟,咕噜的声音。她脸如血,凄美了离别。
我将她抱到车边,掏出她兜里的钥匙打开了车门,将她放了进去,说道:“路上注意安全……”然后把车门一关,走回了院子,大门吱呀了一阵后又插上了。
没一会就有车子发动的声音,和它远去的轰鸣。
我以为到此结束,其实只是拉开序幕。别小看了女人的疯狂。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就听咣当一声巨响,吓的我手里的遥控器甩在墙上。我撒着拖鞋看了下,门呢,我家的大门哪里去了,****的贼人,连大门你都偷,我大骂着往外走,才看到院墙上还顶了辆车,大门无辜的躺在地上。
车里的赵你妹趴在方向盘边,小脸吓的煞白。
我火啊,这尼玛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大缺,看样上次在北京的酒店里说对了,我们两个都是疯子。
我走过去,拉车门,她躲在里面摇头就是不开。把我惹急了,从放工具的隔间找了个大油锤,拖着走了回来,高高举起,对着她的车子就要砸,她看到后惨叫一声,开了另一边车门就跑,围着院子跑,我放下锤子看着她,她的有多傻?我都没撵好不!还是转着圈跑,刚到我身边,我脚一伸,她摔了个母狗****。大叫:“哎,妈呀。”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大油锤竖在我的脚边,她也抬头看着我,傻笑了下,爬起来接着跑。
我伸手拽着她的长发将她脱了回来,她回着头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泪在眼眶中转着,那种要掉不掉的泪水才更加迷人。
“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我问。
她抱着我的胳膊,将胸不停的蹭着,蹭着,直到我脸色沉下来,她才急速说道:“妮妹赔就是了,下午我就找人来修,人家要不在帮你推拿一下。”说完抬头等着我的奖赏。
我赏你个锤子,对着她的小脑瓜就是一个爆栗。她缩了缩脖子,然后晃着我的胳膊,说道:“要不我们做爱吧。”
“怎么做?”我问。
她小声的道:“你上我下。”
我没说话,笑着看着她。
她脸羞红,抬脚在我耳边私语了句:“要不,我上你下。”
我呵呵的问:“今天姨妈没来?”
她捶了我一拳又晃着我的胳膊。我呼了口气,说道:“赶紧的去找人把我门装好,别一天到晚的打我主意,你想的啥心我不知道吗,做爱?做你个大头鬼,手机闹铃都设好了吧,十分钟之内必响。”
她的脸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否认道:“哪有!”
刚说完没一会,爱疯的特有铃声就想了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我出去接个电话……”,我跟她又一次同时说了出来,她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我是看着她,笑着说的这句话,因为我没手机响。
她还装摸做样的哼唧哼唧跟“对方……”扯了两句:“今天的天气小雪转大姨妈,注意保暖;我在这边很好啊,有人草,免费草,死里草。”草草草,艹妮妹草。
大门找了村子里的一个近房二叔修好的,赵你妹还想赖着在这边过夜,被我轰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又扇阴风:“李无名,那个男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你注定孤独一生,除了妮妹来护你。”说完开着她的破车走了。
给村民留下个瞎想的空间:“啥,他李家的种居然喜欢男人,这可是根独苗啊。”某大爷吃惊的说道。
幸亏我父亲不在,不然肯定磨刀子砍,你儿子才喜欢男人!
但是赵你妹的这句话效果确实起到了,因为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丫的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都被你拒之门外,你不喜欢男的说不过去啊!
她以为流言蜚语会让我退缩?笑,除了某个人我不知道我还会退缩什么,卵痛的赵你妹,但是确实是个聪明的妞,因为她能把握人心,又不让人反感,这是大乘佛法里面的小乘,还是小乘佛法里面的大乘?说不好,不过落了下乘,因为我修的是本心,本心不动,一切都是虚妄。第三个来的是个男人,一个傻大个,除了笑他还笑,笑不死你!
“哥嘞,咋一声不响的就跑了捏,俺老黑可找了你半年了,你借给俺的钱俺还没还哩。”
我没好气的道:“好吧,现在还,多少来着,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万把了。”我伸着手等着他掏钱。
他黑脸一红,红的发黑,傻笑着摸着脑壳:“哥,你咋能这么实在捏,谈钱伤感情的,这俺老黑没上过学的懂,你这读书人就更懂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哥,你说话啊哥。”
我盯着他,把他盯得羞愧的低下了熊头,才说道:“我不懂,这次过来别跟我扯那些我不爱听的话题,不然自己滚。”
他“哎……”了一声,随后时不时的在我面前嘀咕着“大小姐怎么怎么好,人怎么怎么漂亮,谁追谁知道,不追要挨草……”
我眼又不瞎耳又不聋,我看不到还是听不到?要你在这叽歪!
我对着他踹了一脚:“给我滚犊子,死回去吧。”
他立马闭嘴,随后又满嘴的吐沫星子往我脸上喷。最终被他烦的不行,去后面的二叔家借了他养的三条狼狗,然后松开绳子对着他就咬,这家伙被撵的跑了二里路,之后就不敢沾我的家门了,因为三条狼狗我就栓在门口看着他,他实在没办法鬼叫了一晚上回去了。
鬼叫的内容还是来时背好的“大小姐怎么怎么好……”这傻大个也不知道换个词,复读机似得。
不过大小姐确实很好!
在XZ的某个小区居民点,一个租户的房门被敲开,租户是个清丽的女人,一只手上还带着洗衣服的橡皮手套,另只手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两个黑衣人,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找谁?”
对方拿出一张照片给她看了眼,说道:“我们过来就是恳请陈小姐回去的。”
女人摇了摇头:“我不会再回去了,该做的我都做了,还要我怎么样,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
这时从外面又走进来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成熟妩媚的身段,带着个墨镜,摘下来后笑了笑,对着她,说道:“可以叫我丽姐,这次真的很诚心的请你回去,你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女人闭着眼,想了好久还是摇了下头:“我已经放手了,他不再属于我,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叫丽姐的女人笑了下,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说道:“放手了你还会来这里?放手了你还会拒绝店里老板儿子对你的追求,放手了……”
“别说了!”女人呵斥一声,又看着她们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为什么?他哪里得罪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他给你赔罪,我拿命赔。”
“我们也是为了他好……”叫丽姐的女人严肃的道。
“为了他好?呵呵,为他好,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你知道他想做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亦或知道也装不知道,你们从来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自私,自利。”女人悲凉的笑着,说着。
丽姐眉头也皱了起来,提高着嗓音,道:“他是个男人。”
“可我是个女人!”租户不甘示弱的回应着。
两个女人都瞪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屋里的女人又凄凉的笑了下,说道:“你们都以为我傻,我父亲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不干净,可他是我父亲,做女儿的不想他死后还在受人唾骂,所以这事我没说什么;这次你们让我呆着别动,我没动,照做了,那个憨货肯定苦等了半年,折磨人就这么舒服吗?你也是个女人,你告诉我,折磨人是不是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