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敲了敲房门,没一会门就开了,对方看清我后把我往里让,我进去后他又把房门关好。
我不好意思的道:“来的有点晚了,本来还要跟你喝一杯的,结果没脱开身,在这边住的还习惯吗?”
他笑了笑,感激的道:“谢谢,住的还行,这么晚了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我摇摇头,说道:“说过的话就要做到,这一点我还是值得肯定的。”又拉了把椅子接着道:“你也坐,咱随便聊点,没必要把我当外人。”
他拽了把椅子跟我侧对着,想了一下,他说道:“你想听我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回他:“不介意的话,可以说些无关紧要的。”
他陷入沉思,脸上的表情时而甜蜜,时而狰狞,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不知道你在这边几年了?如果是三年以上,你应该听过一件事,郑家失火案,事情闹得很大,之后不了了之。”
我知道这个郑家就是他家了,所以继续做个听众。他顿了一会,胸口激烈的起伏了几下,才接着讲。
“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已经不要廉耻的婊子……”说到这里他又是咬牙切齿。
我继续等着他的下文。
“有天中午她的丈夫回家拿一件乐器,平时中午他是不回来的,当他匆匆忙忙的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了另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耸动着,她在下面配合的****着。”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里吗?那种耻辱与羞愧。我冲进厨房提着菜刀冲到卧室,对着床上的两人砍了下去,可惜,没砍到,被子挡住了,那个家伙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楼上跳了下去,又很可惜的是在二楼,没摔死他,我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返身回屋,盯着女人,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那肮脏到让人反胃。”
他又停下来问我:“你说我该不该对她下手?”
我点头,又摇头,点头是女人可恨,摇头是男人不值得这么做。
他笑了下,扯动了脸上的那条刀疤,然后说道:“我举着刀,对着她就砍了下去,就差一点,有人出现了,是个孩子,看着我们,抱着我就哭。我心软了,刀放了下来,女人跪在我面前推卸着,有什么用?那种浪笑的表情就已经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给他点了一根烟,他吸了两口继续说道:“有些事情你越是不想见到就越是能见到,之后的第三天晚上,我回到家中,刚进门就被人砸趴在地上,然后像拖死狗似得将我拖到那间见不得人的卧室,还是那个男人,也还是那个女人,两个主角都没换,继续着他们的盘肠大战,当着我的面,笑着,呻吟着,男人最后又掏出那玩意将白色液体射到她的脸上,她****着,冲着我****着。”
我知道这种情况是个正常的人都会失去理智,那么他肯定挣扎反抗,然后被划破脸蛋,打的像只濒死的野狗。
事情也确实被他证实是这样的。
之后他又说道那场大火,孩子没被救出来,而孩子的爷爷也因为此事一气不醒。至于那个女人,就像所有被玩腻的玩具一样,丢到了垃圾桶里,自生自灭。
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这么破碎了,他没说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也没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其实我们不需要知道,因为答案就在那里。
能让他有这么大仇恨的,那么那场火烧的肯定有蹊跷了,能让他把名字改成郑杀铭的,那么那个人也就在他的名字里。
听完之后我想说点什么,可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又笑了下,笑的有点疯狂的意思,说了一句话:“我要用五年时间让他尝尝我现在的滋味。”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行动,亦或者只是说着解恨的话语,但还是开口劝道:“总得有个完全之策,不然浪费了一条命,虽然你不在乎,但是死了之后,此仇谁给你报,指我这个听众吗?你能信?反正我不信!”
他说道:“我不是个冲动的人。”
我叹口气道:“我知道,我公司目前还在招人,你可以过去,乞讨也不是个办法,虽然掩人耳目,但是只能打探到边角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支持你去整容,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样打入他内部都不是问题。”
他有些意动,不过还是没说话,我又激他道:“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你还在乎什么,钱我给你出,大不了你吃枪子之前在帮我砍个人,咱一笔勾销。”
他最终点头同意。第二天我给了他二十万,我不知道二十万够不够整容,但估计差不多了吧,又帮他买了个手机,对他说道:“手机里有我号码,钱不够给我打电话,我在汇给你,这些别担心,我现在穷的就剩下钱了。”
打肿脸充胖子!
我不知道才正经接触过一次的人,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多钱,以前的我可是视财如命,现在居然拿命去资助别人。难道真的成了五道杠了!还是另有原因?
郑杀铭,铭到底是谁的名,被逼着裸奔的男人,把人整垮的男人,除了那个富家公子我不知道还有谁,敌人的敌人他不一定是朋友,但一定是助力。
20万,值了!
这天早上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的日期,才记得紫琼的生日到了。我跑到楼上把包好的丝袜跟内衣盒子提到车里,又给紫琪打了个电话问她地点在哪,改没改,是不是在她家里?
她有气无力的道:“过来吧,就在我家。”
我疑惑的道:“咋的啦,菊花被人捅了,还是膜贡献给自己手指了?”
她大叫一声:“我生病啦,你个死人,快点过来安慰我。”
我没大在意,她生病估计也是姨妈的病,去了之后一问,还真是,痛经。你妹的,这让我怎么安慰你,你自己吃药调理就是了,难道还真想让我捣两棍子?我不介意的!
紫琼的生日也没大办,就邀请了她的几个闺蜜还有一些相熟的男子。这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就是紫琪突发奇想的要当着大伙的面拆我的礼物,因为我跟她说过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她傻了吧唧的真信了。
我抵死不从,从道德经,说到三字经,中心思想就是当着众人面拆礼物是很不礼貌的,你丫的是不是歧视**丝?看着他们眼中肯定的目光,我败下阵来。提了个条件,到时别打脸,爆菊更不行,要喷请轻喷,**丝伤不起。
紫琪****的跑过来就要从我手中将礼盒夺过去,我死抓着不放,她张开嘴学着母狗呲着牙哼着,然后低头就要咬我,我急忙松开一只爪子,她一用力夺了过去。
然后放在桌上,众人围在一起观察着,盒子外面的彩纸被这死妞一层层的打开,我慢慢的移到墙角蹲了下去,我的蚂蚁呢,这里有一只,那里还有一只……
大厅先是一静,之后,噗成一片。
紫琼脸色绯红,她估计也被搞懵了,在忍受大家对礼物的调笑之后,走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亲,轻点,打完记得打个好评。”然后抱住头,等着暴雨梨花般的无影脚。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她可是穿了裙子的,要是抬头瞄一眼,哎妈呀,来吧,抬起你的脚吧,哥,可耻的硬了。
紫琼的无影脚最终没踹下来,在这种场合白富美总得有白富美的范!打人这种事,是女汉子干的!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肯定不能明着做,都是有身份的人!
说实话我还有点小失望,看的到的总会不屑一顾,看不到的却抓耳挠腮。她到底穿什么样式的小内内,又是什么颜色的,亦或者不穿内裤!
想了一会也没有头绪,就看着她,道:“要不咱意思一下,请高抬你的贵腿。”
她哼了一声:“美得你。”又咬牙道:“你送的礼物很好吗,我很喜欢,真的!”
真你妹啊真,说的话冷的跟刀子割在人身上似得。我呵呵了两声,夸耀着:“就是看你的腿太美了才买的,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待遇。”
她又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不少,估计心里还有点小甜蜜了。我打蛇随棍上,不要脸的说道:“你看是不是可以抬起你的秀腿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鞋子抬了两公分,看着周围注视着我们的观众,恨恨的放了下去,说道:“你真有一死。”又悄声道:“死不足惜。”
我嘿嘿一笑,爬起来冲众人抱了个拳:“在下李无名,京东人士,各位有单身的姐姐妹妹吗,小弟弟不才,自荐了,求安慰,求交友,求自摸,求爆菊,最后这条算了。”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哄堂大笑,这家伙真逗,是不是脑子锈到了,紫琼怎么邀了这么个人!
长腿确实处在爆发的边缘了,心里想着“早知道让他来干嘛,都怪妹妹这死丫头嚷嚷着非得让他过来,脸都被丢尽了。他平时在众人面前还算正经的人,今天怎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真让驴给踢了脑瓜?”
紫琪却很兴奋,拉着我就往楼上跑,我回头冲着大家喊道:“美女们,我是你的菜,请来做爱。”这又让大家大跌眼镜,这家伙疯了吗!
到了一间卧室,看着满墙的黑色风衣男,我赞叹着:“好好的墙壁,被这孩子给糟蹋了。”
她翻箱倒柜的拿了一把枪出来,抵在我的脑门上。我颤抖的问:“真假的?”
“在我爸房间偷得,你说是不是真的!”
我腿发麻,打着哆嗦道:“千万别拉保险栓,擦枪走火的就的出人命,这是往死了出,不是往活的来,跟我的枪不一样。”
她好奇的问:“你身上也有枪吗?在哪里?”然后翻着我的身子。没找到,不满的恐吓着:“快说在哪里,不然一枪打死你。”
我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她也跟着我的目光看了下,然后扭捏的砸了我一拳,说道:“老流氓,死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