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啊,看样是真的有问题了,我指的是脑子。大爷家居然有个痴儿,这可是个重大新闻!
又过了一会,他说道:“小弟弟,来帮我一起搭,我让小雯雯给你买糖吃。”
我惊奇的问:“小雯雯跟你什么关系啊?来跟小弟弟说说。”
他想了会在我耳边说道:“小雯雯的咪咪抱着我好舒服的,比我姨的还舒服。”
你妹啊,你个小****,又想到这家伙不小了,感叹了下,难道这就是“****的男人不分大小,娇媚的女人死的很早。”
他说完又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我不解的问:“你摇头是啥意思?”
他指着我的下面说道:“我的是大哥哥,你的是小弟弟。”
这不废话吗!不是小弟弟难道还能是小妹妹啊。
跟他真没共同语言,不过有共同游戏。静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我跟他玩的不亦乐乎,整个一傻帽。
她笑着对那个自称大哥哥的汉子道:“小雯雯要回去喽,大哥哥在家照顾好你阿爸,下次我在买好东西给你。”
汉子点头道:“我知道了小雯雯,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呢?”划擦,记性不错啊。
“小雯雯有时间就来接你好不好。”
汉子伸出右手食指,说道:“那拉钩。”
静雯跟他勾了一会,然后转身往楼下去,这人继续埋头刚才的游戏,我放下手里的玩具追上大胸妹,开口问道:“他是不是……”
大胸在我肚子上轻微捣了下,我才看到带我们进来的管家就在不远处恭候着我们。
我赶紧的闭嘴,之后和大管家客套了一会,那个妇人也露了一面,然后急匆匆的往楼上去,不知道是去看汉字,还是大爷。
出来上了车后,直到开出了一段距离,静雯才说道:“他是个可怜的人,出生之后母亲就去世了,你也看到了,智力低了点。”
“什么原因?”我问。
“你想了解吗,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她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想了下,问她:“知道后会不会出事?”
“不会,只要你不说。”
我点着头道:“那好,你慢慢道来。”
她叹口气:“哪里需要慢慢道来,就是被人害的呗,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也没机会。”
她的后句话让我迷惑了,什么叫也许我也没机会,啥机会?
看她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我主动开口问:“继续啊,谁陷害的?”
“红花总需要绿叶来陪衬……”她道。
我想了会:“二爷?”
她诧异的看了下我,不过还是没开口承认,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的出来,猜对了!
我接着问:“大爷几个孩子?”
“一个。”
想着刚刚的那个妇人,我疑惑的道:“喂他药的人跟他关系不一般,是他什么人?媳妇?”
“差不多吧……”大胸伤感的道,不知道伤什么。
“那怎么会没再生一个,不是说前任都去世了么,后继的不会许不要孩子的,难道她不能生?”
静雯盯着我,很认真的盯着我,道:“不是不能生,而是大爷的为人,他不想自己的痴儿受到伤害,所以宁愿不要,你看到的那个妇人为这堕了两次胎!”
我不自在的扭过头,看着窗外道:“可对那个女人太狠了点。”
静雯没说话,抱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也不去管她的大哥大姐风范了!
人活着就是一股气,义气,志气……空气,气一停,嗝屁了!
到静雯家门口的时候,外面停了辆车,一个熟悉的女人背影进入了我的贼眼,她拉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车子开走了。我一直盯着那辆车,直到它消失在远处的夜幕中。
静雯推了我一下,说道:“看什么呢,要不要进去,不进的话就自己挑辆车开回去,这边的出租车不好打。”
我没回应,思考了好一会才嘀咕了句:“这个女人好面熟,你们到底啥关系?”
她可能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我回过神,又四下瞅了瞅,叹息道:“我说你是偶的神,渣男女神。”
她气愤的在我腰间扭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我也跟着走了下去,吸了口夜间的微凉空气,看着满天的星辰,感慨了下:“美,真美。”
大胸娇媚的道:“说我的吗?”
我郑重的点了下头,赞美着:“你就像寒夜苍穹里的星云那么的璀璨朦胧,你就像深秋古井里的月亮那么的柔和明媚,你就像十月天空中的繁星那么的迷幻光华。”
她琢磨了一会,走过来掐着我,在我耳边说道:“你个小坏蛋,以为姐姐不知道么,把你形容的景物前面的地点抽一个字出来,就是******,你说你是夸姐姐呢,还是编排姐姐。”
我讪笑了下:“哪有你想的这么繁杂,俺就是个大老粗,不懂那调调,******,她到底是什么空。”
她又用力掐了一会,痛的我呲牙咧嘴的,然后扭着性感的屁屁走了进去,我咽了口口水,返身看着身后的几辆车子,思考着开哪辆回去。
想来想去还是最后的那辆吧,因为它排在第五,也就是我的意思,开的舒心点。
车子走到半道,我开始头晕,心跳慢慢加快,呼吸也变的困难,脑子里时不时的跳出地狱小鬼来纠缠自己,我知道瘾来了。将车子停在路边,躲到了旁边的小树林中。具体折磨了多久不清楚。
只知自己清醒的时候,蜷缩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嘴里满是污泥,旁边还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在直直的盯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他往后退了一步,可能是被我吓到了。我试着动了下身体,还好,控制的了。爬了起来,一下没站稳又栽在了地上。
他好心的问:“要我扶你吗?不过你不能赖我,我身上没钱,就是个讨饭的。”
我摆了摆手,这要自己爬不起立,可能这辈子就真的起不来了。又试了一下,这次没在出意外,我松了口气,跟那个人说了声谢谢就往路边车子走去。
他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我回头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有事?”
他摸了摸后脑勺,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神秘的道:“四十块钱,要不要,看完之后绝对大成。”
我想到了功夫,想到了如来神掌,又想到了江湖骗子,呵呵笑了两声,问道:“什么书?”
他凑过来,将书递到我的面前,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瞅了一眼,三个大字《金瓶梅》。
摇摇头,我说道:“这可值不了四十,网上到处都是。”
他装作不屑道:“这本未删减,明版的,姿势齐全,童叟无欺,四十不贵。”
我叹口气,掏出钱包抽了张红版递给他,从他手中夺过此书继续往车边走。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
我再次停下,有些气愤的道:“还有什么书,一并拿出来吧,我全买了。”
这人没说话,往地上一坐,掏出根笛子吹了起来,吹得还不错,我急着回去,所以打断道:“行了,知道你卖艺的……”又掏了一百丢给他。
他停下来,将钱递还给我,说道:“买书的钱我没零的找给你,就给你吹六十块钱的,这样就两清了。”
我愣了下,居然还有这么有原则的乞丐?
想了会,道:“你吹的钱怎么算?”
他乌黑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最后说道:“按照以前门票的半价来,每张大约80块,我给你吹一个小时的。”
这是个有故事的人,一个以才艺谋生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我和声道:“一首足以,因为买了票不一定听完。”
他说道:“好。”
我虽然不懂音乐,可也听的出来,这人吹得很好。吹完后,我给他鼓了掌,问道:“叫什么?很熟悉的音乐。”
“有所思……”他说道。
我呢喃着:“有所思吗,是该反省了。”又仔细的观察着他,我发现我喜欢从细节看别人了,这是件好事,又是件让人蛋痛的事。
他的腿有点瘸,之前走路的时候看的出来,脸上有被刀划过的痕迹,衣裳虽然很烂,但是很整洁,总是习惯的用头发遮着自己受伤的左脸,一个乞丐还这么在意自己的仪容,这人有怨,有仇,而且刻骨铭心,我下了结论。
所以我试探着问:“得罪了什么人?”
他猛的看着我,那种仇恨的怒火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了油锅中,熊熊燃烧!
我笑了下:“我跟你没仇。”
他的眼帘慢慢放了下去,怒火渐渐平息,过了一会,问我:“怎么看的出来的?”
“眼睛和直觉。”又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道:“有地方住吗?没有的话去我那,我楼下有间房子一直空着,你可以帮我占个场子,顺便打扫一下……”变相的意思就是他可以常住。
他考虑了好一会,问道:“你吸毒了?”
我没回答,直接开车门坐到了车上,然后将副驾的车门打开,过了一会他也坐了上来,说道:“我来开吧,你的神情有点恍惚。”
我知道这是瘾发之后的后遗症,也没推辞,下了车跟他换了个位置,不过这也确定了我心里的猜测,这人有故事,因为他会开车。
到了小区,我带他到二楼看了下,然后递给他一把钥匙,说道:“有事到四楼找我,也是靠我们这边。”又抄了个手机号给他,接着道:“我不在就打这个电话。”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谢谢,我摆摆手,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估计在过一会天就会亮了,我也没先进卧室,直接到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光着屁屁往小瑾以前住的房间去,到了那里往床上一歪,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困意上涌,渐渐进入了梦乡。
突然被子被人拽了过去,我潜意识的又拽了回来,没一会又被拽走了,一连几次,草啊!
我一脚踹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将我惊醒,我急忙打开灯,就见一个披头散发遮住脸部的鬼站在床头。我吓尿了,惨叫一声就往外面窜,然后打开外面的房门,没头没脑的跑。边跑边叫着“草尼玛,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