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语重心长的道:“徒弟啊,这招乃为师集合万家之所长,经千年锤炼而成,此招一出那真是尸山血海,惨绝人寰,一个不小心被反噬了,那就是鸡飞蛋打,了无生趣!慎用,慎用,回家找你爸练练手,大成之后再来找我,到时再教你第二招——死缠烂打……”
轰走了那个小孩,我觉得现在就出去还是不保险,得晚上没人的时候在走。
之前没仔细观察这个院子,这时才发现里面居然有个小楼,小楼破破烂烂,顺着楼梯爬到二楼,里面到处都是灰尘蛛丝网,窗户边上居然有张床,走过去一看:“奇怪,床怎么这么干净,明显是有人经常睡在上面,可四周这么多灰尘明显就是没人住的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闹鬼?”我吓尿了,不住的往后退。
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湿湿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脖子,我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哀求着:“表吃我,我不好吃,我肮脏龌龊,我无耻下流,我的血里全是病毒,连我的心都是黑的……”
可那玩意舔的更欢快了,“我跟你拼了……”,转过脸,就见一哈巴狗站在柜子上歪着脑袋看着我。
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狗呢,尼玛那表情要多贱有多贱,要多清纯有多清纯,一人一狗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鄙视着对方。话说,这家伙是怎么爬上去的呢?纠结,当时真想把它宰了红烧。
这三天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困得难受,躺在床上就睡,你说那狗啊?我仁慈,放了他一条生路,把他绑在床头当枕头了,还别说,肉呼呼的就是比一般枕头舒服。
没过多会就进了梦乡,当然也没敢睡死,现在还在虎穴里呢。这时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是一机灵爬了起来,抱着那狗就翻到床底。门被打开又关上了,进来了两个人影。
一个汉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想我了吗?”
又一个少妇的声音:“怎么不想,都想的吃不下饭了,都怪家里老不死的看的严,抓紧办事,我跟他说出来打酱油的,一会还得回去……”
那男的又道:“我看你是想吃这个了吧……”之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然后床一沉,吱呀吱呀的,混合着呻吟声响了起来。
听了一会,我居然被那声音催眠了,还打起了呼噜。那两人听到之后惨叫一声:“妈呀,有鬼……”,跳下床就跑。
我也被她们死了爹的惨叫吓醒,从床底爬了出来,看着床上的衣服,然后抱起来就追那女的。
少妇见后面有个鬼影追自己,速度更快了,我吊着她,一边跑一边喊:“喂,停下来,别跑啊……”
可她就是不停,哭喊着,一会就不见了踪影。我伏在墙上喘着气:“我就是想把衣服还给你,你妹的,光着身子回去,还不被你家那老不死的打死啊,哎,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
好事没做成,不过经这一遭,居然从巷子里绕出来了,我是悲喜交加!没多想就抱着路边的一个电线杆痛哭:“我得救了啊,我得救了啊……”
周围突然围了一圈人,议论纷纷:“得了这病是没治了,这小诊所不能信啊,这个梅毒什么的那是一辈子性福就毁了,路边的洗头房里有没病的吗?小小年纪不学好,活该受罪……”
一老太太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拍着我的背,开解道:“小伙子,这个东三街有个杨师傅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去找他看看,兴许还有的治……”
我泪眼婆娑的问她:“真的有治吗?”
老太太肯定的道:“去试试吧,听说不少得这病的人都去找过他……”
我感动的稀里哗啦:“老人家,你真好,可我身上钱全被那些小诊所骗过光了,我现在连坐公交的票票都没有了,谁能帮我打个电话报个警……”,然后又是一阵哭啊。
周围的人同情心泛滥,纷纷打电话:“喂,110吗,这儿有个被骗的梅毒病人,什么!你说我是闲的蛋疼,我跟你说同志,这真……喂喂,怎么挂了……”
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来了辆警车,从里面出来两个人说我****,拷了我就往车上推。
等到了警局,我立马把巷子里的遭遇倒了出来,当然,今天下午干的事肯定没说。警察同志也是严肃对待,分配了人员,在我的带领下又杀回了巷子。
我这次是底气十足,看着身后的“小弟……”们,真想来一嗓子:“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那群猛男还真是新手,这么长时间居然没逃,被堵在楼里一个没跑掉,但一直没找到那个老三,后来还是小弟们招了,老三被绿帽兄做了。
再次回到警局正做着笔录,惠欣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我后就给了我两脚,骂道:“我叫你****,我叫你找小姐,得了这病你怎么不一头撞死……”
警察同志立马拦住发飙的她,开始帮我解释:“误会,都是误会……”
惠欣还是不满意:“三天连个电话都不打,假也不请,能耐了是吧……”我都不知道是解释呢还是不解释,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女人要是找你毛病,鸡蛋里都能给你挑两骨头出来,再说,看着她眼冒水雾的样子我原谅她了。
这时,画面一转,她突然做了个超猛的动作,上来就扒我的衣服,我大惊:“你想干吗?告诉你,我不是随便的人,换个地方是可以考虑的……”
她又踹了我两下:“滚,老娘看看你身上少没少零件……”
就这样被她“虐待……”着领了自己的证件从警局出来后,她开口问道“去哪?”
我实在扛不住了,叫她直接送我回出租屋,这女人居然不认识那里的路,没办法只好我开车。
到了小区,女神把地方记了一下,扭捏的道:“要不,你再把我带出去吧,刚刚路没记住……”,我勒个去,最后直接开她车把她送回家了,自己打车回来。这她妹的怎么想怎么纠结,不管了,上楼洗了个澡,没多会就睡的跟死猪似得,连听隔壁墙角的性趣都没有了。第二天回到公司,一屋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怎么还不住的往后退啊,我有这么恐怖吗。
这时那猥琐男跑了过来,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真得了那病?跟哥哥说实话,哥哥我不是乱咬舌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