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二小姐恩赐,那我就得罪了哈……”不过笑得太假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到了她的身边,我又讪笑着:“二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
她手直接搭在我的脖子上,我还能说什么!直接抄起她往浴缸那边走,这女人身上肥嘟嘟的抱着还是蛮舒服的,就是体重让人受不鸟,我第一次用抱研丫头的力气居然没动弹,把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到了那边,将她轻轻的放了进去,她闭眼仰躺在里面。我又一次往外面走,到了门边她开口道:“我准你走了吗!”
我吓的脸瞬间苍白,故作平静的道:“我去楼下上个厕所。”
“这里没有吗!”她的语气很轻。
“哦,忘了……”结果可想而知,裤子脱了几分钟没挤出来一滴。
过了一会,她又一次提出让人蛋痛的要求:“洗手,给我搓背。”
我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回道:“我手法不好,下手没个轻重啊。”
她笑了笑:“我喜欢没轻重的男人,你能有多重。”
我能跟你说我可以让你爽歪歪吗!我随意的洗了洗手走到浴缸边上,开口问道:“搓哪里?”
“你眼睛盯的那里。”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她的咪咪就搓了起来,没多会她的嘴里就传来****的哼唧声,我尴尬的道:“是不是力气太大了?”
她喘着粗气:“不要停,继续刚才那样的……”自己手还在木耳上来回摩挲着。
靠,特么老子一世英明全毁在你手里,居然帮女的自卫!!尼玛关键是自己的二弟可耻的硬了,顶的裤子难受。
在煎熬了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是洗好了,当然也可能是享受够了。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我立马拿了条浴巾给她,她赞许的摸了我一把小弟弟,我擦,刚消停一会的他又慢慢的抬起了头。
我急忙背对着二小姐,我怕被她看到会让我借给她用一用,你说我是借呢还是借呢。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三点了,到底送了什么给二小姐我也没看到,因为箱子根本就没被打开,双方连提都没提。她只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丽姐也没说什么,似乎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我一个蒙在鼓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抬眼就看到丽姐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迷糊着问:“怎么了?还要再过去啊?东西不是送了吗?”
她笑了笑:“今天休息,带你去各处景点看看。”
我送了口气,将被子掀开,看着****的下身立马又盖了上去,丽姐又噗嗤的一声:“行,你穿衣服我不看。”
在她转过脸去的时候急忙套上内裤,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衣服。
丽姐开口问道:“先去哪个景点?”
长这么大北京一次没来过:“天坛吧……”我想了会说道。
为啥来天坛?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我们一行七人有心思欣赏风景的就我一个,丽姐纯属陪我走一遭,猴子他们则时刻警惕着四周。
突然一个人影进入我的眼帘,丰满的腰肢,乌黑的秀发,碎花的连衣长裙,背影侧脸很熟悉狠熟悉,睡梦中多少次梦遗的对象!
她转角消失在我的视野,我大喊着跑了过去,猴子他们愣了下也跟着跑了上来。可是哪里还有她的踪影,我又发了疯的找遍了这条道路,最后累得双手支着腿弯喘着气:“臭娘们,别让我抓到你,不然非得先奸在插,插过在奸。”
丽姐跟到我身边,问道:“是谁?看样子对你很重要。”
“一个女人。”
她眼里光芒闪烁,和声劝着:“可能是看走眼了,中国这么大,长得像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尤其是北京这个首善之都。”
我想想也是,她说好去西藏的,不可能来这里,北京这边她已经来过几次了,还经常拿照片嘲笑我,说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土包子。
因为这事也没心情继续逛了,就出来在附近找地方吃饭。突然身边的猴子拿着筷子抵在了我身后的一个女人脖子上,说道:“别动。”
我回身看了这人一眼,大吃一惊:“怎么是你?你想干嘛?”
她的喉咙蠕动了下没敢开口。
我对着猴子道:“放了吧,认识。”
猴子冲这女人哼了一声,收起了筷子。赵你妹得到自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抱着我的胳膊:“无名,看样我们前世有缘啊,居然在这里相遇了,之前让你跟我来你不答应,现在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想妮妹了……”语气中含着惊喜。说完又看着丽姐,眼里满是敌意,又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挑衅着。
结果人丽姐摇摇头笑了笑——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讨了个没趣又继续晃着我胳膊:“是不是跟踪我了,不然怎么知道我来这里吃饭。”
“拜托,是我们先来的好不好,别自作多情,还有,哪凉快哪呆着去,别粘着我。”
她不乐意了,将头歪在我的肩上:“说的人家好桑心,人家一个孤苦无依的大小姐在外好不容易碰到个知心的人,你就这样对人家吗!”
草,干爹不知凡几,居然说孤苦无依!还有什么知心的人?我知你妹啊,哦说错了,我知你姐啊!
最后不在搭理她,掰开她的手抓紧吃饭,吃完闪人。可是我太小看一个女人耍无赖了,她是死抱着我胳膊不撒手,想打又狠不下心,一直跟了几条街,最后我使出杀手锏:“在这样我报警了。”
她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看着我,很不情愿的松开了,我跟丽姐急忙打车闪人。刚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大厅外面又停了一辆出租车,从里面走下来个窈窕女子。在被我严厉警告几眼后坐车走开了,然后晚上的时候又大包小包的住了进来。
最可恨的是还夜敲单身男的房门。在被我摸了几遍后,泪眼朦胧的走了,靠,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豆腐吗!怎么老希望我吃她豆腐。办事她就死活不干,摸她倒是欲拒还休的。
在北京的第三天丽姐又一次带我去了二小姐家,这次没再帮她“搓背……”而是陪她玩,去夜店,然后跟她拼酒,她这人居然溜冰!
****中的她拉着我跟她一起溜,我死活不同意了,她也火了对着我就踹,又拿着酒瓶砸我的头,我忍着没说话。丽姐在旁边急忙帮我开脱主动去吸,我满脸血红的拉着她,直摇头,这玩意不能沾。
她如果让我献身,我的自尊也许不会那么强,咬牙就能点头了,但是这东东是个魔鬼,碰了就一辈子毁了。
丽姐挣开我又拿起了吸管,我一把抱住她,大叫着:“死了也别碰这个玩意。”
那个二小姐,站起来冷笑着:“你狠勇敢……”然后一个酒瓶又砸在了我的头上,我脑子有些晕呼呼了,血已经迷进了我的眼里。唯一的信念就是抱着怀里的人儿别碰那玩意,直到自己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旁边站了三个人,丽姐,彪叔,还有赵你妹。
我抚着还是疼痛的额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又喊丽姐:“事情是不是被我搞砸了?”
那个彪叔呵呵笑道:“小子勇敢,彪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二小姐已经消了气,好了就去见她。”
听了他的话,我装作感激的笑着::“那多谢二小姐宽宏大量了,也谢谢彪叔能来看我。”
彪叔欣慰的点了点头,又说了些鼓励的话,然后让人送了个果篮就走了。
这就是现实,我哪里做错了!却还得求她的原谅!挺悲哀的社会。你要不想在底层生不如死的挣扎,那就只能努力往上爬,直到在将其他人踩在脚下。然后展现自己那变态扭曲的心里。
在医院里面呆了两天就出来了,女人真狠,又在脑门上砸了个疤痕。从医院回到酒店赵你妹再次敲开了我的房门,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两天谢谢你来看我了,你也累坏了,回去休息吧。”
她没接话,而是坐到我的床上看着我额头上的伤疤眼里满是寒霜的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打你的?你跟我说,我找人把她废了,北京这边我有朋友的,我问了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也不告诉我。”
我叹口气,想着就你那些人连她的家门都进不去,不过还是有些许感动,安慰着说道:“没事,跟一混混闹了点矛盾。”
她根本不信,很是霸气的说道:“肯定是那个叫什么二小姐的,她在哪儿,我带人去把她轮了,敢打无名你,这不是找妮妹的不自在吗,毕竟你是我的人。”
“打住,打住,什么叫我是你的人?”
她脸色羞红:“你那晚不是,不是摸了人家吗,还想把我给那个……”声音越来越小。
“我摸你的次数还算少啊,也没见你说过这样的话,今天是不是抽抽了……”我疑惑的问。
我怀疑她的演技也是影后级别的,泪水说飚出来那就能飚的出来。如果有人现在闯进来的话那么他一定会以为我把这个女人给XXOO了然后准备抛弃。
她的眼角微红,还抽泣了两声,娇羞的说道:“人家,人家,那晚不是那个来了吗,都让你那个了,现在那里还痛呢。”
我的思维混乱了,理了好一会还是没理清楚她的“那个……”到底是啥玩意,最后不在想了,跟她你扯不出个屁来,往床上一躺,她“自觉……”的倒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上画着圈圈。
我看着她胸前的鼓鼓,心里热了起来,手也自觉的摸了上去,揉弄了好一会,她的脸色更加鲜红,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密水珠。
“我说你到底是咋想的,整天这样的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我停下双手问道。
她继续画着圈圈,直到我快忍不住将她压在身底,她双手推着我,认真的问:“要是有人杀我你会不会帮我?”
“我帮你干嘛,我又不是你老公也不是你情人,有事找干爹,没事干爹找你啊,你这简直就是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