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半,苏语晗起床炖汤和煮粥。
她素来有早起阅读学习的习惯,倒也不觉得难起床,经年累月的生理习惯,无需闹钟就可以自然醒。
楼曜昀有起床气,身边的人都知道。只要被吵醒,砸东西骂人不说,他一整天都会是坏心情。
跟楼曜昀相处久的江南自然也知道,七点半进入病房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呼吸声。忽然,苏语晗的手机响起声音,打破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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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晗的身影从厨房里闪出来,想阻止手机响,可已经来不及。就在苏语晗的手碰到手机的时候,床头的闹钟在空中飞出了愤怒的抛物线。
苏语晗利落接住了闹钟,然后喊了声。
“哎呀~”
楼曜昀如同被惹毛的狮子,阴沉着俊脸坐起来,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微眯着危险的眸子盯着苏语晗,“怎么了?”
“闹钟砸到我的头了呀!”苏语晗冲着江南眨眼睛。
“你不会躲?”楼曜昀阴戾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语晗身上。
“嗯,让你砸,让你解气。”苏语晗说得委屈巴巴,实则在用脚在逗弄哮天犬。
“疼?砸出包子了?”
“可疼了。”苏语晗软糯说道。
“那你过来,让我摸摸包子。”楼曜昀刚刚在给苏语晗下套,这会儿收网了。
“啊?”苏语晗懵逼了,身子一僵,看了看扶额的江南,又看了看哮天犬,支支吾吾说道,“那个……不用摸了吧!也不是很疼。”
“过来!”楼曜昀的声音透着几分寒意。
苏语晗扯了下狗腿,拿了下旁边的水果刀,狗子吓得直撒腿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妈咪,你不爱偶啦?
苏语晗瞪了哮天犬一眼,“没用的狗东西。”
说着,嘟着嘴,猛咬了下手指,“哎呀。”
“又怎么了?”完全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楼曜昀,用智障的眼神看着她,命令道,“过来。”
苏语晗将手指的血糊在额头上,又把血腥味的手指放在他鼻子下晃了两下,嘟着嘴说道,“喏,闻到血腥味了没?都砸出血了。开心了?”
江南捂嘴笑到内伤,太太还真不是一般好玩。
楼曜昀见她这样,嫌弃没摸她额头,不过一股脑的坏心情也随着烟消云散。
苏语晗擦了擦手指头的血,小手搀在楼曜昀腋窝下,“那我扶你去浴室洗漱?”
“嗯。”
洗漱完毕后,苏语晗喂楼曜昀喝粥。手机响了起来,因为要喂粥,苏语晗索性点了扬声器,继续喂粥,“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亲爱的,你那边搞定了没,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苏语晗喂粥的手顿了下,“还没确定。出什么事了?”
“周扒皮说你旷工。还说你那天莫名其妙消失,搞砸了城东那个项目,说你再不回来要开除你。”
苏语晗蹙眉,又给楼曜昀喂了口粥,“可我请年假了啊!楼家的事情,整个华国的人都知道啊!那天事出突然,我还安排了艾米代替我去谈,我把基础数据都给她了。”
就是留了一手,但并不影响初级洽谈的诚意。
“啊?”手机那段传来惊呼声,“可艾米完全没有提这件事情啊!现在周扒皮就要你背锅。”
“我勒去,那我的全勤是不是没有了呀?”
电话那端的女人*楼曜昀*江南:……
现在问题不是这个问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