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岳双唇紧抿不语,抬眼看了下东仁。
“万老板,说真的,我小军爷也前几日是收到福祥爷爷的口信才知道的,至于夜哥去了哪里,我小军爷真的不知道。”
万赌坐在桌前,听东仁这么说,倒也没有再往下追问,转眼看向了南宫岳:“福祥老哥,夜哥这孩子走的时候就没有留下什么书信吗?”
南宫岳沉默不语,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夜哥她不会写字!”
万赌突然想到了什么,闭上了嘴巴:“既然这样,万某也不打扰两位了,如若夜哥有什么消息的话,还望两位派人告知!”
万赌走后,南宫岳跟着东仁二人相继走进了主屋。
“爷爷,想必夜哥现在已经到了仙乐阁,过会儿我先行军营查看一下,打理好事物之后,明日我便起身去云栖山走一趟,这几日您就安心在家等消息,如若有什么要紧之事,便去军营里找尤文帮忙!”
诸葛东仁说完便起身告辞,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身返回。
“爷爷,庆愉王因为白丞相女儿抗婚的事情,跟狄白两家产生了隔阂,父亲的意思是想问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跟舒将军之女完婚!”南宫岳说完此话,便从东仁的脸上看到一丝不悦。
伸手拍一拍东仁的肩膀,南宫岳叹了口气:“自古官商是一家,富家子弟无情意!”
“东仁啊,夜哥就拜托你了,如果可以,爷爷还是那句老话,真的希望你跟夜哥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但她也仅限于侧室,因为我们南宫跟诸葛两家的命运,以后全靠你跟舒问两人的婚事了!”
东仁听了南宫岳一席之话,点点头,双手作揖,告别了南宫岳。
等到东仁走后,南宫岳负手哀叹一声:“怪就怪你生下来便是南宫家的后人。”
如意坊!
蝶烟一觉醒来,看到万赌站于堂下,惊愣中从榻上跌落下来,随即起身,又踉踉跄跄的走到万赌面前双手匐地跪了下来:“蝶,蝶烟,蝶烟叩见灵王殿下!”
“蝶烟,十五年了,你是不是在这如意坊当妈妈当的忘了自己到底是人是妖了?”万赌双眼微眯,目光向下瞄了一眼蝶烟,怫然而怒。
“灵王大人饶命,自从蝶烟上次受了您一掌之后,体内的灵珠一直不得复原,身体有点吃不消,所以才,才,才没有发现您的到来。”
蝶烟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的如同一只受到惊吓无处可逃的猎物,恐怕万赌再次惩罚于她。
万赌听了蝶烟的话,眉目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事情的重点发生在哪里吗?小主她都走了七日之久了,你就一点都不曾挂心吗?还是说你故意的?”万赌伸手执起蝶烟的俊颜,慢慢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蝶烟不敢,蝶烟不敢……”
“谅你也不敢!”万赌松手,蝶烟跌落于地上:“明日启程去云栖山寻找小主,这如意坊的事情就先暂交给别人管理!”
“是!”蝶烟匍匐于地面谢礼。
万赌挥袖,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摆向着窗口走去,待到窗棂前,负手回望:“去之前把那魅族的奸细处理掉。”
“是!蝶烟知道了!”
万赌顺着窗口一跃而起,蝶烟则跪在地上眯起了妩媚的眼眸,接着嘴角突出一口鲜血。
绕过蝶烟的卧房,琳琅四下看看无人便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看到了什么?”希儿侧卧在一张睡榻上,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一只白猫问到。
“回小姐,刚才奴婢乐意坊的万老板!”
“他?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