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坐在白无鸢的身前,还不曾开口问话,便听到白无鸢把他心里想要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心里是一阵欢喜!
“上仙,听闻她来找过你?”北冥夜问。
“是啊,几乎每晚都会来找我!”
白无鸢的这句话使得北冥夜不由的又锁起了眉头。
“什么叫做每晚都来找他?”为何离夜找白无鸢会是晚上?
北冥夜想着想着,面色便拉了下来。
白无鸢一看北冥夜的眼角低垂,薄唇轻抿,便知道北冥夜在生气吃醋。
于是拿起手里的茶杯又帮着自己添了一杯清茶。
“我是她的师傅,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来投靠我,难道这里有什么错吗?”
白无鸢说的简简单单,不仅说清了他跟离夜之间的关系,而且还讽刺了北冥夜的小心眼儿。
“呵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
北冥夜嘿嘿一笑,瞬时觉得尴尬。
“上仙,是我北冥夜的错,还望无鸢上仙不要见怪!”
北冥夜说完之后,以茶代酒敬了白无鸢一杯。
“夜哥前些日子确实天天晚上来找我聊天,我知道,她心里难受,放不下你!可是这孩子心里拧着什么劲儿我一直也没有看清楚!”
北冥夜坐在桌前,听到白无鸢的话,心里一阵窃喜!
“无鸢上神,你刚才是说离夜她喜欢我吗?而且在她的心里,确实有我吗?”
北冥夜坐在桌前越想越是激动的不行,嘴里还不停的“夜哥,夜哥夜哥”的喊着。
佟禄……一群乌鸦头顶上而过!
自家的主子是不是单身太久了,一个夜哥,便会把自家主子迷成了这样?
佟禄越想越为自己的主子感到羞涩,却不知道当他有一天比自己主子还严重时,有多么的搞笑。
白无鸢看着北冥夜欢愉的样子,突然想到曾经的自己。
一天看不到蝶烟便会郁郁寡欢,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你大婚之日,夜哥半夜三更拿着烤好的兔肉来找我喝酒,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便拒绝喝酒,跟她研究了一晚药理,第二天一早才离开仙乐阁!”
“谁曾想当她离开仙乐阁的时候,半路上被曲华裳给发现,一时间,两个人便在仙乐阁的宫门口决斗了起来!”
北冥夜听到离夜跟着曲华裳打起来的时,心跟着紧了紧。
“夜哥可是受了伤?”北冥夜站起来问到,看到白无鸢摇了摇头,瞬时又舒了一口气。
“没有受伤就好,没有受伤就好……”北冥夜喃喃自语到。
白无鸢喝完手里的茶水,伸手拿起一张纸条递给北冥夜。
“这丫头让我发誓,不许告诉任何人她在哪里,我在这纸条上写了下来,应该不会违背了誓言吧?”
“不会,不会……”北冥夜拿着纸条高兴的手指不停颤抖。
“狼洞,这丫头半个月来,居然就住在阴暗潮湿的狼洞里面!”北冥夜看着手里的纸条喃喃自语。
“她把曲华裳伤了,而且是用的这种骨针!”
白无鸢说着便从一旁拿来一根骨针递给了北冥夜。
北冥夜接过果骨针一看立马明:这怕是那冷瑶留下来的骨针,被离夜占为了己有。
“这是魅族的产物,名曰:鱼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