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万赌看着跪于身前的蝶烟问到。
“蝶烟知罪!还望灵王大人饶恕!”蝶烟双手栖与眉头,微微探下身子,请罪于万赌。
“今日小主从夜王府出来之后,心情不好,便来如意坊寻蝶烟诉苦,吃酒,蝶烟实在看小主太过于伤心,才陪着小主贪了几杯!”
“起来吧,我灵王也不是那愚昧无知之人,小主现在正处于豆蔻年华,心有七情六欲是乃正常之情,那夜王府的慕容单羿虽秉性良好,但他并非是小主的良人。”
“是,蝶烟知道了!”
蝶烟起身,站在万赌的身旁,洗耳恭听,像极了地位卑微的女婢一样,听从于自己的主人说教,不敢有一点点的怠慢。
“蝶烟,今天主要来找你,是想让你在这如意坊帮忙打听两个人!”
“不知灵王大人要打听何人?”
“毒门掌门,桑秉瑞的儿子,还有跟他儿子关系甚好,脸带面具的王公子!”
“毒门?”
“对!”
说道毒门,蝶烟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鹤发童颜,白衣仙袍,手执一把能够吹奏的捣药锤,站在桃花下瞭望远方,逸仙逸醉!
狐媚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万赌看到蝶烟的样子,神情儿立马变得严肃认真。
“现在的毒门是由桑秉瑞掌管,不在是你心中所想之人,蝶烟,当年之事,我灵王也听过,你跟药仙的缘分还要看命数!”
药仙,这个名字她多久没有听到了,只因自己是妖,他是仙,所以才会无缘在一起吗?蝶烟收起自己的伤心,双手依于腰间“蝶烟明白。”
“明白就好!”
万赌交代完毕之后,离开了如意坊,走的时候还不忘把蝶烟酿制的桃花酿全都通通的拿走。
理由是,他们包括离夜,都是妖族,对于桃花这个物种,最好还是远离。
桃花酿!
要是不当年他爱喝,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酿制,去品尝,去贪杯。
狐媚的眸子下,一滴相思泪经过眼角的媚痣,滴落于腮边。
……离夜分割线……
天边刚刚乏明,微微清亮透过窗户,照进了卧房。
睡床上,男子的睡姿极其慵懒,温润如玉的手轻搭在女人的腰肢上,束起的银发微显凌乱的撒在枕边,给男子平添了几分邪魅之气。
随身的白袍如同塌在他身上一般,露出胸前的亵衣,衣带松垮的系在腰间,仿佛随时一扯便会散开一般。
北冥夜睁开凤目,环视一周,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怀里抱着的女人身上。
离夜卷缩成团,小手拽着北冥夜的胸前衣襟,似是怕他离开,紧紧贴着他的身子轻鼾熟睡。
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眉眼间仍旧拢着云雾般的忧愁。
北冥夜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处。
呼吸一紧,春心荡漾,口干舌燥!
不,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北冥夜定下心神,慢慢抽回自己的双手,把怀里的小女人轻轻放入枕间,悄悄下了床。
“嗯~”
睡梦中的离夜因为身边缺失了那抹依靠,皱起素眉,呢喃了一声,随及翻个身转到了一旁,抱起自己的枕头呼呼大睡。
“你这是吃了多少酒,才会醉成这样?”
北冥夜站在床前,伸手捡起滑落的被子,轻轻盖在了离夜的身上。
临走时,还不忘用自己的大手,捏一下那粉嫩白皙的脸蛋。
屋外,素白的衣袍纵身一跃,消失在晨暮的薄雾之中!
一黑衣人从厨房走出,望了眼北冥夜消失的方向,轻手轻脚的走到离夜窗下,停滞了几分钟。
转身离开了农舍,向着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