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苟县令的府邸前停下,北冥夜不等离夜起身,伸手又拎起离夜下了马车。
一路面无表情的走向府邸深处的竹园。
“王爷,您?夜,夜姑娘?”汐月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赶紧出来迎接,不想看到自家王爷回来,便要问候一声,谁知道她家王爷回来,手上还拎着一位。
“汐月,帮忙看着点,不准任何人去后院。”
北冥夜说完,直接迈开步子,拎着离夜走向了后院的温池边,伸手撤掉离夜披在外面的裘皮大衣。
扑通一声!
离夜被某人扔进了温池。“老老实实的给我泡着,不许出来!”
离夜被北冥夜扔进温池很是不服,张开嘴想要为自己讨回些好心情。
可是她忘了,先前在马上车被某人点了哑穴,现如今只能看着某罪魁祸首站在温池边瞪着她干着急。
“呜呜呜……”离夜扑腾几下来到温池边,对着岸上的北冥夜支支吾吾的比划着,想要北冥夜解开她的哑穴。
北冥夜暗笑:求我也没有用,昨夜居然跟着慕容单羿看了一宿的雪,害得他在屋顶酸了一夜,这账,待找回来。
桑白跟着连翘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回县令府的时候,北冥夜正坐在竹舍前喝茶,单手下棋。
“呼呼~~”桑白、连翘看到北冥夜如此的淡然无波,瞬时气的大喘气。
“夜,你这是什么意思,也太不够意思了!”
桑白气喘吁吁的说着坐到了北冥夜的对面,同时拿起一旁的茶水给自己到了一杯香茶,抬头饮进。
北冥夜不语,只是轻笑,手里的棋子慢慢落下,再次执起新的棋子,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不拿正眼相看。
桑白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看到北冥夜如此漠视不理,便气了起来。
“哎,我说北冥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自己坐着马车,把我连同连翘丢在身后走回来,还是我们两个人的错了吗?”
“你们搬进白府住,有问过我吗?”一句平淡到如白开水的反问,听的桑白无话可说。
“嘿嘿,夜,你这小子,不是在怪我们去白府,留下你感到孤独寂寞吧?”
北冥夜:“你也太高看你自己的德行了!”随即拿起桌面上的一盘棋子递给了桑白:“空幽身上的毒是何毒?”
“雪梅寒!!”
“雪梅寒?”北冥夜手指棋子,抵在下颚喃喃自语,像是在敏思棋艺。
屋里瞬间安静的出奇,没有半点杂音。
突然!
“将!“一棋子落下,北冥夜勾起了嘴角:“可是那炼香堂下的毒?”
桑白拿着棋子点点头,随即又摆放整齐。
“炼香堂跟着仙乐阁两大帮派平时里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今日为何要对空幽下毒?”桑白不解的问北冥夜。
就连一旁只顾着吃甜点都连翘听到桑白的话,也放下了手中的吃食!
“娘亲曾经跟连翘提起过,仙乐阁的音圣娘娘跟着炼香堂的堂主以前曾有过一段至深的感情。”
连翘此话一说,桑白、北冥夜同时看向连翘,心有所疑而不得解。
“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重枭喜欢的女人跟曲华裳是同卵同胎的双身子?”